“誒,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秦時月了句蘭娜聽不懂的話,然後又開口詢問眼前的少女家在什麽地方,他可以護送回去。
“不用麻煩秦月哥哥你了,我家其實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其實我剛才出門,就是幫我媽媽去買一點菜,回去做午飯的。”
“眼下這個情況,你還是盡快回家比較好。午飯的話,我來解決吧。”完,秦時月伸手讓服務員把播拿來,然後讓蘭娜挑幾個菜打包回去給家裡人吃。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秦月哥哥你已經出手救了我,這會還要出錢給我買午飯。我,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你好了。”
“哎呀,能夠遇到就是緣分,一點飯錢不算什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機會咱們再見吧。”
完這句話,秦時月起身和少女告別,然後離開了飯館。
接著,在少女的注視下離開飯館的他越走越遠,直至身影徹底消失。
“我們遲早還會再見面的,秦月哥哥。”飯館裡,少女面帶微笑,卻出了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
“雖然這話不應該是我來,但是你這變心的也太快了吧?!”走在秦時月的身邊,隱身的姬古還是沒有忍住出了這樣一句話。
“我哪裡變心了?!你沒看我就聊了幾句話以後,就馬上起身離開了嗎?!”
秦時月一臉“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的表情,對於姬古的言辭表達了極大的憤慨。
“這輩子我永遠只會喜歡央央女神一個人,為了她,我寧願終身不娶!”
“得好像哪位女孩子能夠看上你一樣!”
“喂!聊歸聊啊,你這樣,我可當你是人身攻擊了!”
和姬古鬥嘴鬥得正歡的秦時月根本沒有注意到,來往的行人都是用一副惋惜的表情注視著他。
你長得這麽好看的夥子腦子居然有問題,真是又可憐又可惜。
“這就是林楓城的聖靈分殿?看上去,的確有幾分氣勢。”
站在一座由十多根需要兩個人環抱的柱子支撐起的建築物前,秦時月不得不承認這聖靈分殿確實算的上是霸氣側漏。
昨晚在旅店的時候,姬古就已經跟秦時月大概介紹了一下,所謂的聖靈分殿究竟是什麽地方。
就像東夏世界靈氣的源頭是昆侖山一樣,聖靈世界靈氣的源頭則是聖靈山。
不同於東夏世界的是,聖靈世界的人類很早就已經發現了靈氣的存在,同時也開始了對靈氣的探索和使用。
而最終的結果,則是靈師的誕生,以及聖靈殿的存在。
就像道門是維護東夏世界安寧的勢力一樣,聖靈殿... ...
則是保衛和統治聖靈世界的勢力。
因此,在聖靈世界裡,任何一位能夠使用靈力的靈師都要到聖靈殿或者是分殿去為自己注冊一個靈師的身份。
否則一旦被聖靈殿的靈師發現有沒有注冊身份的靈師,那這個倒霉的家夥就會遭到聖靈殿的通緝和追殺。
了解到這一點以後,秦時月立即表示自己絕對不要當黑戶,明一早就去聖靈分殿注冊身份。
“好了,你能不能不要跟個傻子一樣站在門口?我們趕緊進去,注冊靈師需要的時間可不短,你再拖下去,今的午飯你就別想吃了。”
聽完姬古的話,秦時月哪裡還敢繼續耽誤時間,立即拔腿就往聖靈分殿裡面衝。
可就在他剛剛踏上聖靈分殿門前的台階時,兩把雪亮的長槍憑空出現,交叉著擋在他的面前。
“靈殿重地,
閑人勿進!” 守在分殿外的聖靈守衛朝著秦時月怒目而視,大有一副你子再不夾著尾巴離開,就不要怪我不客氣的架勢。
“那啥,兩位守衛大哥,我不是閑人,也不是來搗亂的,我是來注冊靈師身份的。”
“注冊靈師身份?你頭上這幾根毛都還沒有長齊,就想要來注冊靈師?我奉勸你一句,趁著我還沒有動手之前,你最好自行離開,否則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秦時月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人都站在聖靈分殿的門口了,可就是進不去,他實在是無fuck可。
就在秦時月好歹,希望守衛大哥能夠寬容一下,放他進去的時候,一道莊嚴的聲音忽然從聖靈分殿的內部傳出來。
“殿前在為何事聒噪?!”
“稟報靈師,有人企圖擅闖大殿,還宣稱自己要來大殿注冊靈師身份。”
聽到那個聲音的一瞬間,兩位原本拽到不行的聖靈守衛頓時老老實實地跟孫子一樣, 一五一十地匯報了大殿門前發生的事情。
“既然是注冊靈師身份,那就讓他進來吧。如果此權敢謊,稍後你們再將他架出去也不遲!”
“謹遵殿主大人吩咐。”
恭敬地行了一禮之後,兩位守衛這才收回長槍,然後跟盯賊一樣盯著一步步朝著大殿裡走去的秦時月。
“不是,我長得這麽好看,怎麽可能是壞人?!再了,我吃飽了撐的跑到聖靈分殿來消遣嗎?!”
一邊朝著大殿裡面走去,秦時月一邊暗自在心裡碎碎念。
哼,等老子注冊完靈師以後,一定要讓這兩個守衛知道穿鞋是什麽感受!
懷著滿腔的怨念,秦時月穿過那一排雄偉壯觀的柱子,然後走進了大殿的內部。
下一刻,他便愣在了... ...
原地,一句話都不出來。
只有站在大殿的內部才能知道,這座從外面看上去就非常霸氣側漏的龐大建築物,竟然是無數塊石頭堆砌起來的!
雖然是這樣,但是這座建築的內部卻可以稱得上金碧輝煌,堂皇大氣。
不管是那些栩栩如生的雕像,美輪美奐的筆畫,還是頂上吊著的那座圓形大燈,都在無言地訴著一件事情。
聖靈分殿,真的很有錢!
“你就是要來靈殿注冊靈師身份的人?”
聽到從大殿中央傳來的聲音,秦時月這才如夢方醒,把視線投向了中央高台上的一座石椅上。
因為在那座石椅上,一位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男人閉著眼睛,出了上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