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
地獄廚房。
這裡很亂,一直以來都很亂,但這裡卻又一種神奇的,獨有的秩序。
拳頭和槍炮原則。
你大你牛逼,簡單又明了。
一條黑暗的小巷中,令人愉悅的毆打聲正在不斷響起。
伴隨著一聲嗚咽中,馬克臉色平靜的抓著對方的頭髮,從滿是汙水的地面裡提了起來,道:“現在,我要付出額外的報酬嗎?”
他只是打聽一些事,竟然被人當做了肥羊。
“不,不用了!”
“說吧,我需要的地方在那可以找到。”
“瑪格麗特姐妹酒吧!就在第五十四號大街上。”
馬克松開手,轉身離去。
這裡是新世界,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七天。
上個世界中,他將尹相華一行人送到釜山,便轉身離開,隨即找了個設施相對完好的酒店,洗漱了一番,吃了東西,順便休息了下,便結束了任務,離開了那個世界。
這是新的世界,他也有了新的任務。
姓名:馬克。
世界:逆轉未來(X戰警)
身份:無。
任務:1、在這個世界生活兩年。
2、在兩年間,以傭兵的身份完成三個不同劇情人物的任務委托。
3、在兩年間,以傭兵的身份完成五十個普通任務委托。
備注:委托任務是否計入系統,由系統進行判定。
當前積分:0。
上個世界結束後,抽獎轉盤上沒有馬克需要的東西,於是他兌換了積分,因為抽獎轉盤上的東西價值都不怎麽高,他隻得到了10點積分,然後擁有了30積分。
但這30積分還沒焐熱,就被他兌換了東西。
他現在已經經過了三個世界,所以兌換商店的商品更新了。
依舊有三種,分別是:
1、小型生命藥水 10積分。
2、納戒(一立方)20積分。
3、隨機抽取一個適合宿主的技能 20積分。
30點積分被他兌換了小型生命藥水和納戒。
生命藥水的重要性不用多說,關鍵時刻可以用來救命,而納戒這種用來裝東西的空間裝備,是穿越人士的必備品,他自然也是需要的。
兩個世界三十分,手指一點全清零。
不過,這倒是沒什麽可惜的,畢竟兌換的東西都是馬克需要的。
一個星期的時間,馬克已經休息夠了,他終於決定開始做自己的任務了。
這是逆轉未來的世界,當他所在的時間卻不是黑暗的未來,而是過去。
現在是1971年9月,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逆轉未來的劇情發生在1973年1月,也就是說,距離未來的金剛狼‘意識’穿越到現在,還有一年多的時間。
這一年多的時間,他可以先完成普通任務,所以他才想要找個能接任務的地方。
誰知,他只是問個路都能被人打劫。
該說,不愧是地獄廚房嗎?
他所在的地方裡五十四號大街並不遠,沿著當前的路,馬克欣賞著一路走來的美麗風景線,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瑪格麗特姐妹酒吧。
這名字令人遐想,但當你拉開酒吧的門走進去,你會發現這裡與姐妹這兩個字一點邊都不沾。
全是一些糙老爺們,以及一些比爺們還凶狠的女人。
“歡迎來到瑪格麗特,
你想要喝點什麽?” 當馬克走到吧台時,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擦了擦吧台,面帶微笑問了聲。
馬克沉吟一聲,道:“來杯水。”
外號為鼴鼠的酒吧老板愣了下,面色古怪的道:“水?”
在他酒吧裡點水的客人,他還第一次見。
馬克點了點頭。
“稍等!”
鼴鼠轉身為馬克倒了杯涼開水,道:“一美元。”
馬克伸手掏出一枚硬幣,伸手一彈,銀幣劃過一條漂亮的弧線,落進吧台上的零錢罐子。
鼴鼠意外的看了眼馬克。
這一手,挺漂亮啊。
馬克端起水杯,輕輕抿了口,抬頭看了眼,忽然注意到頭頂有塊黑板。
死亡賭局。
黑板上寫著一個又一個名字,名字後標著一些數字,顯然這就是賭局中壓的錢數。
嗯?
韋德?
馬克看到一個名字,皺了皺眉。
這名字感覺有點熟悉啊,這代表這名字他聽說過,但逆轉未來裡,有叫韋德的劇情人物嗎?
思索了數秒後,沒有得到答案的馬克,放棄了回憶,一邊喝著水,一邊掃視起了酒吧裡的人。
以他的敏銳聽覺,可以聽到不少勁爆的內容。
來對地方了。
馬克挑了挑眉,看向鼴鼠。
鼴鼠奇怪的看著馬克,突然問道:“你不是條子吧?”
馬克剛剛的動作,他全部看在眼裡,簡直就像是警察在找什麽線索一樣。
搖了搖頭,馬克露出一個笑容,道:“我可不是那些倒霉蛋。”
“比起那個, 我更喜歡做一個傭兵,做一些任務什麽的。”
馬克看著鼴鼠,手指敲了敲桌子,道:“你有什麽任務嗎?”
鼴鼠抱臂打量了下馬克,道:“任務?我這裡可不是誰都能拿任務的!”
話落,不等馬克回應,鼴鼠便看向一個帶著兜帽走向吧台的男人。
“要點什麽?”
“要你的命!”
隨著一聲怒喝,那帶著兜帽的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還沒反應過來的鼴鼠,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子彈擦著鼴鼠的頭髮落在身後的酒櫃上,將一瓶酒打的稀碎。
當然,這不是殺手打偏了,而是馬克抬手撥了下對方的手。
那殺手被這意外搞的愣了一瞬,槍口一轉指向馬克。
“砰!”
一聲槍響,子彈被腦袋微側的馬克躲開,不等對方開第二槍,馬克猛的站起,一隻手抓住對方的槍,腳步向前一邁,像是衝進了殺手的懷裡般,一擊肘擊捶在了對方的胸口,在對方發出一聲痛呼之時,身子一饒,出現在殺手伸後,伸手按住殺手的腦袋,按在吧台上。
一聲悶響,殘留著余溫的槍口定在了殺手的腦袋上,殺手身子一僵,惱怒的瞪著鼴鼠,道:“雜種,算你走運!”
鼴鼠回過了神,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對著酒吧裡站起來的傭兵們擺了擺手,道:“沒事了!”
傭兵們聳了聳肩,回到了座位上。
鼴鼠人不錯,即使這殺手剛剛乾掉了鼴鼠,也走不出這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