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水池邊,山崎毫不憐香惜玉的給美女澆了桶冷水,頓時讓她恢復了理智。
看著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的美女,山崎扔下毯子。
雖然那驚恐的樣子,這發抖應該是害怕,不過這天氣,恐怕還是凍得居多。
“英語、德語,中文,你會哪個?”
山崎用英語問了兩遍,見她不回答,捏著她的臉扳正了,然後又問了一遍。
“你、你是誰?”說的是英語。
“現在是我問你,別說謊,否則死了,也是你自找的。”
“我叫池田惠子,我父親是池田政潤,曾經是藩主,在現在的兵庫縣。”
“那就是貴族了。”
“曾、曾經是。”
“曾經?”
“是,30年前,1894年的時候,男爵爵位被上面收回了。”
“30年前?你真是他女兒?”
“對,我今年23歲。”
“我不信,高田還活著,我這就去問問。”
“我是,我是藝伎的女兒。”
山崎了解了,這估計是不入籍的。
“你在這裡多少天了。”
“4、4天。”
“到底多少天!”
“43天,大地震以後,我母親死了,然後我就被擄了來。”池田惠子說得很悲切。
山崎想了想,拉開毯子檢查了一下,“好,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如果我沒死,你就背叛我,別怪我殺了你。”
“是,主人。”池田惠子跪在毯子上行禮,“請讓惠子侍奉主人。”
“先辦正事。”山崎打包把人帶回房間,讓她梳妝穿衣。
……
盤起頭髮,穿上和服,打扮起來果然光彩照人,想來她母親也是大美人一個,所以敢打貴族的心思,但還是失敗了。
不過,這女人23歲,不管藝伎是16歲出道,還是20歲出道,總歸幹了幾年,還是貴族後裔,耳濡目染下應該熟悉東京府的黑白社會,正好當引路人。
“主人。”池田惠子跪拜。
山崎點頭,“嗯,起來吧,以後沒事不用行這種大禮。”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清人,姓山名崎字岬,護照上正式名叫山崎·斯皮德爾,是德意志帝國女侯爵德洛麗絲·馮·斯皮德爾的丈夫。”
“當然,帝國已經沒了,現在是魏瑪共和國,也已經沒有了貴族。”
“歐洲大戰時,我是一名軍醫,後來升到少將參謀,現在移籍仍然是少將參謀,就是跟軍部不對付,沒去上班。”
“說這些是告訴你,我來櫻花國不是當間諜,只是做生意,大地震後遍地商機。”
池田惠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山崎,眼神從清冷變得火熱,與她內心一樣。
她聽說過斯皮德爾家,知道終於搭上真正的大人物。
不過,想到自己,轉而哭了起來。
山崎摸不著頭腦,“又怎麽了?”
“惠子隻恨沒有早41天遇見主人,否則不用如此狼狽的相見。”
“哦,你不用在意,就當你離婚再嫁就是,只要你以後不背叛,我會給你個名分。”
“多謝主人恩典。”
“不過,我先申明,我不喜歡被約束,也不喜歡龐大的親戚團,所以我不會幫你歸籍,但你放心,你自有機會在他們面前顯擺。”
“主人不必為惠子煩心,惠子此身既是您的人,也就與池田家不相幹了。”
“好,
走吧,記得為我的身份保密,我不想惹麻煩。” “是,惠子明白。”
……
山崎帶池田惠子去找山黛他們四個,為他們做了相互介紹。
山黛等人打量池田惠子和山崎,也為山崎的定力豎拇指。
在山黛的示意下,諾瑪女王製住了不想乾的人,包括張管事與池田惠子。
山黛說明地下室情況,還有高田的問題,讓山崎拿主意。
山崎思索了一陣,“人際太過複雜,除非殺人滅口,否則很難洗清記憶,送官吧,帶著那些白人女子一起扔到大使館。”
“那我們呢?”
“瞞不住的,不要小看國家情報機構,尤其這個國家還野心勃勃。”
“好吧。”
“不過在此之前,先把財產過戶了,就放在這個池田惠子名下,她也是受害者,正好也算是高田的妻子。”
“行啊,這宅子真不錯,正好當基地。”
“別,除非你們不露面,否則別拿它當基地,因為以後肯定會被監視起來。”
“真麻煩。”
“誰讓你們明著動手的,暗地裡,不懂嗎?”
三女尷尬,諾瑪女王乾脆放開大家。
……
之後,讓高田寫下過戶書,寫明所有財產送給池田惠子。
接著把他打成白癡,反正大家都看到了,他倒在地上,而他身上沒有嚴刑拷打的傷勢。
送財產雖然令人懷疑,但為了討好心愛的女人,寫著玩也正常。
正好,他的罪太多,槍斃的貨,提前成為白癡也沒什麽。
不過對池田惠子說明了,這遺書脅迫高田寫的,讓她注意。
池田惠子也是玲瓏的人,清楚其中的問題,咬定是之前寫的。
……
之後,山崎和戴安娜公主開上車,送5個白人女子進區部,送她們回各自國的大使館,一一說明狀況。
等大使館人員拉著警察高官,帶著大群警察來抓人,已經是晚上了。
山崎的身份雖然沒說,但他身型太顯眼, 很快就暴露了,不過大家沒揭穿。
而山崎說池田惠子是他女人,他是來救她的,警察也就沒有抄了高田的家。
警察高官是苦著臉,擦著汗走的。
他很清楚,賠償的錢只能官方出了。
這事情,櫻花國理虧,不處理好會引起公憤,由普通事件徹底上升為外交事件。
……
送走了人,山崎關上門,去廳中吃飯,結果進門發現三女不在。
“哦,先生,你妹妹她們走了,嫌菜不好,說是自己解決。”
張管事通知,在他看來還行,起碼有條烤魚。
“隨她們吧。”山崎坐下,讓池田惠子把多余的菜分給女傭和廚娘。
“主人,您對她們太好了。”
“這就算好嗎?我們公司的員工吃的比這好的多。”
“不,我的意思是容易讓她們產生期盼,以後如果給不了她們,會遭來怨恨。”
“放心吧,我不少吃的東西,這兩天就會整船的運來,請全東京府吃一頓都沒問題。”
“是惠子斤斤計較了。”這是用中文。
“哦,你還會中文。”
“沒有英語精通,在櫻花國,只有會英語才能進入上流社交圈。”
“會就行,我妻子德洛麗絲的英文不好,中文倒是馬馬虎虎。”
“惠子一定努力,盡快學會中文。”
“不用這樣,做好你自己就行,也是我過於敏感,像你這樣刻意的討好,在我看來很不舒服。”
“是,惠子謹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