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郝知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他一時心灰,有那麽一點兒後悔找趙明那個家夥了,他以為自身有著非凡的能力,某種程度上可以為所欲為,可現在才發現,事態不對啊。
唉。
歎著氣,郝知想認命了。
當回到十一區時,已經是午夜以後,剛過寬寬的走道,一個身影撲了過來,她是白苗苗。
白苗苗自回來就一直在等,很擔心,睫毛上都掛著淚珠。
“沒事。”
郝知安撫,撫摸了下白苗苗的額頭。
兩人在這兒卿卿我我,而看門老人和往常一樣,杵在了院落一角,雕塑一樣,無動於衷。
安撫了一會,郝知拉上白苗苗,和看門老人道別了一聲,先回房間了,今天可真是提心吊膽,現在回來,竟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可能這就是十一區獨有的不一般吧,只要待在這兒,沒人可以找得到。
“這些天怕是不能出去了。”坐在床上,郝知苦笑了一聲。
“嗯,不出去了,不出去了。”
白苗苗眸子紅紅,很擔心的樣子,她喜歡玩,但是安全更加重要。
好半天,兩人才是情緒平複了下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兩人自然是安靜了下來,閑來無事,下來走走的地方也只能是十一區,或是偏僻的荒郊野地。
外邊的世界更精彩,但郝知可不會忘了前些天的事。
很快,晚秋的最後幾天過去,天氣也隨之降溫,冷了起來。
一晃眼,來到十一區已經是半年之多。
而就在這一天,很坑爹,有事了,好好的冬季第一天,著實讓人不爽,不過能有什麽辦法呢。
晚上。
躺在被窩,摟著溫潤如玉的白苗苗,郝知豎著耳朵,聽著外頭的響動。
十點整,公交車來了。
過了一會後,‘噠、噠’的腳步聲出現在走廊,透過窗簾,可以看到,一個長頭髮的身影,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在門口,那亡靈停了下來,開始‘敲門’。
‘咚’。
‘咚’。
敲門沒什麽,郝知習慣了,但是讓他皺眉的一點,門上的手掌印是黑色的,不說黑的嚇人吧,但也是漆黑,隱隱都在發著光了。
好吧。
看來這一次的事有點兒棘手啊。
不過再棘手,也只能等到第二天,郝知乾脆一摟白苗苗,閉眼睡覺。
一也就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多一些,郝知醒來了,整理了一下,然後出了門,白苗苗自然跟在身後。
‘噠、噠’。
兩人過了走廊,來到了樓道口,往下一看,只見一個女性,披頭散發,把五官都遮住了,看不清樣子。
她衣衫不整,上半身的衣服多處破損,且有血跡,下半身的裙子一角很不科學的撩了起來,不過人家有穿打底褲的,只是姿態多少有點兒不雅。
‘滴答’!
水滴的聲音,但不是水,而是血。
只見,時不時一滴血順著長長的頭髮,滴了下來,滴在了衣服上,那好像是臉部上在滴血。
“小心一點啊。”白苗苗提醒。
“嗯。”
郝知是知道,他感覺的出來,這個女亡靈的怨氣很大,別看整體上似乎不可怖的樣子,甚至有那麽一點兒性感,但要把遮擋五官的頭髮撩起來,可能就不一樣了。
不多時,看門老人上來了,道:“走吧。”
郝知‘嗯’了一聲,和白苗苗道別,一同下去了,在他路過女亡靈時,下意識看了一眼,他明顯看到,在濃密的發絲下,一雙陰寒的眸子,而且似乎血淋淋的。
郝知慌忙別過了頭,不去看了。
其實,在十一區這麽久,郝知的抗壓能力蠻大,但也不想知道女亡靈的頭髮下會是怎麽一張面孔,相信不可能是怨毒那麽簡單。
很快出了十一區,那女亡靈消失不見,處於不可見的狀態。
郝知小小的呼吸了一口氣,覺的眼不見為淨,還是蠻有道理的。
走了一會,女亡靈的事不至於讓他放心不下,但他想到了前些日子的那個青年,頓時恍然,忙道:“對了,老爺子,上次那個……就那個一直追我的那個,會不會出現啊?”
安逸了一些日子,他都忘了這事。
而看門老人的答案讓郝知不再憂心忡忡,因為看門老人給予了基本上肯定的答案,出現的可能性很大。
好吧。
郝知啞然,就知道是這樣,不過有看門老人在,他也不是太惶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近三個小時,偏僻的荒郊野地出來了。
只見,看門老人徑直走向了公交站,顯然是要乘車,那說明這次去的地方可能遠。
事實如此,這一路上倒車,最後在夜幕時,來到了一條較為偏僻的公路,前後都不見有人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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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條路上,已經走了有半個多小時,但看情形,還要走。
不多時,天黑了。
那亡靈女赫然現出了身,而因為天色暗下來的緣故,她的怨念又大了幾分,郝知在其身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這時候,郝知不免在想,發生了什麽事?
不過有可能看到一張很可怖的臉,而且有別人的記憶,所以郝知能不洞察就不去洞察,到時候再說唄。
這一走,又一個多小時過去,現在不過九點,但天色已大黑。
在這條偏僻的公路,環顧左右,不見有人煙,就是車都很少路過的。
可是一會後, 只見前方出現了一輛貨車,貨車停在路邊,正有個人在旁邊拿著手電筒正瞧著呢,似乎哪兒出了什麽故障一樣。
第一時間,郝知是沒有想太多的,但一旁的女亡靈卻是陰寒之氣撲面,寒意大增。
這時,郝知才是意識到,不會吧,莫非女亡靈的死與前邊的貨車有關系?或者說亡靈是死與車禍,而眼前那個人是肇事司機嗎?
‘嘀嗒’。
‘嘀嗒’。
這不是下雨了,而是女亡靈在流血,她的頭髮很長,遮擋住了臉盤,但有血從臉頰上滴落,不斷的滴在衣服上。
很快,那衣服都染紅了。
見此一幕,郝知基本上斷定,正住找到了,就是前邊那一輛貨車,當然貨車是沒有生命的,所以應該說正主找到了,前邊的那個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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