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一區小小的休息了一會,之後就出來了。
過了偏僻的荒郊野地,來到外邊,還在車上,白苗苗就瞪著一雙大眼,亮亮的,瞧著車窗外,左瞧瞧,右看看,興奮不已。
“給張恆打個電話。”本著開車要專心的原則,郝知對白苗苗道。
“嗯勒。”
白苗苗點著頭,一會後給張恆撥了過去,撥通之後言語了幾句,隨後掛斷,對郝知說道:“他呀,還在醫院呢,我們去醫院找他吧。”
“誰照顧他呢?”郝知開車,一邊問。
“哦,忘了問,不過接電話的是他女友,那應該就是他女友吧。”白苗苗眨巴眼道。
郝知‘嗯’了一聲,專心開車。
半個多小時,醫院到了。
現在快要中午,吃飯的時間點,不過兩人不會餓,所以徑直上去了,順利的見到了張恆。
才過去了幾天,張恆能好到哪兒去,還是老樣子。
他說話依然不利索,大著舌頭,見郝知來了,擔心之余安心了,道:“你們這些天在哪兒,都聯系不到。”
郝知和白苗苗相視一笑,自然曉得為什麽,但不可能說,他故作卑微,道:“你們不是說讓我躲起來麽,那我就躲起來,這些天都沒出來。”
“切……哎呦。”
張恆牽扯到傷口,一頓齜牙咧嘴,道:“沒事,不躲了,那個趙明廢了,嘿嘿。”
“嗯?”
郝知眉頭一皺,故作疑惑。
其實,他對於自己的‘傑作’,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那趙明可不廢了,即便醫術先進個上百年,怕是也治不好嘍。
“我聽說,就和植物人差不多,不能動,不能說話,反正去了國外,一樣查不出什麽毛病,這給一家人急得,一個個上躥下跳。”
張恆咧嘴樂著,開心到不能自已。
“這樣啊。”
郝知笑而不語,他怕言多必失,還是少說。
“我看啊,這就是報應,現世報,以前那貨仗著有錢,真是想幹什麽幹什麽,這一次不是牽扯出一個……叫誰來著,也算準一線明星。”
“那媒體知道了,來了興趣,這一挖,嘖嘖,好多女星的黑料就出來了,簡直不要太勁爆。”
張恆喋喋不休,還順帶著感歎,人和人不能比啊。
郝知撇了撇嘴,不知道這貨哪來的臉說人家趙明,在找‘女朋友’一事上,張恆這貨可是不遑多讓,以前在夜店、酒吧混的時候,基本上是天天換一個,不帶重樣的。
當然了,張恆的女友還在,這些話就不說了,免得讓兩人為此吵架。
聊了一會,氣氛很融洽。
這時,差不多該吃飯了,醫院的夥食其實還湊合吧,不過張恆有點兒嘴挑,不喜歡,於是要麽點外賣,要麽去附近的餐館訂餐。
“那些個餐廳,竟然不送。”張恆抱怨,因為倉亭不派送,還得他女友去買呢。
聽罷,郝知義不容辭,道:“得勒,我去吧。”
在醫院一直待到下午三點多,郝知才是離去,其實要不是因為白苗苗,他還可以再晚些。
冬天,大街上,很肅穆,一眼看去,冷冷寒寒。
不過現如今這個時代,可不是一到冬天就要必備毛衣和毛褲的,瞧瞧,那穿著打扮,一個比一個靚麗。
在穿著方面,視覺上的反季節穿著,還是主要體現在的女孩身上,她們為了美,而且也可以在冬天依然美美噠,因為有保暖絲襪這種東西,之余到底冷不冷,那就不得而知。
白苗苗也是女孩,且貌美形好,不過她是亡靈,無懼冷熱,在穿著方面,路子就相當寬,但不能說這個季節穿反季節的衣服吧?這要是讓人看見,再漂亮也會覺的這姑娘有點兒傻。
“你幹什麽?”
逛著商場,尋摸著買衣服,但郝知發現白苗苗時不時回一下頭,左右四顧的樣子,似乎做賊一樣,那小眼神真是讓人很無語的。
“哦。”
白苗苗眨巴了大眼,亮亮的樣子,道:“我瞅瞅麽,看看有沒有被盯上。”
頓時,郝知讓逗笑了,原來一直是惦記這事兒呢。
想了想,他莞爾道:“行了,別看了,不會出現的。”
“為什麽啊?”白苗苗狐疑。
郝知得意一笑,還是說了出來:“昨晚就出現了,我們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不過別擔心,沒什麽,人家念我是初次犯錯,不和我計較,只要我改了就是。”
白苗苗單純,信以為真,不過對‘初次犯錯’這個詞有點兒不理解,什麽叫初次犯錯?那個趙明是個大壞蛋,教訓一下怎麽就是犯錯了?
“才沒錯呢。”白苗苗搖搖頭,不樂意這個說法。
關於梅花三說的那些事,事關機密,這一點郝知還是心知肚明的,他總不能到處亂說吧?所以,這個事差不多得了,沒必要細說。
“反正就是沒什麽事了,不過要記著,以後你也要控制點兒脾氣。”
“哼。”
白苗苗氣鼓鼓的樣子,說的她好像很容易發火似的呢,其實好好想一下,也就那麽一兩次,而且大動乾戈還是在十一區,不是在外頭。
不過她聽話,記住了。
這樣玩了一下午,在天剛剛黑時,兩人就早早的回去了,其實出了那麽一檔子事,郝知知道自己更該規矩一點兒,可不敢亂來了。
當然,在接下來的日子也差不多,出來玩歸玩,但郝知收斂許多,而且態度對誰都客客氣氣,他這樣做是防止別人起矛盾,到他怕控制不住他自己。
幾天后,有事情了。
這一次相隔的時日有點兒短,才四天而已,這讓郝知有點兒意外。
不過既來之則處之,來就來唄,咱處理不就完了。
晚上,十點整。
公交車的聲音出現,就在下方,一會後,車了離去,然後腳步聲在走廊間出現。
每每在這個時候,郝知會習慣性的看看窗外,可看了一會,他莫名了,窗簾處不見人影,有一種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味道。
這什麽情況?
這一次是遇見那種東西了,不然為什麽看不到人?
不不不。
本來就是那東西,好嗎?
這個時候,‘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聲兒很小,而且不催促,門上也不見有黑色的手掌印。
“嗯?”
郝知一愣,不免在想,這次的亡靈不會是個小孩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