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奇終於出現在屏幕上,一絲不掛,頂著個大肚腩,身材無比難看。耳機裡傳來小鳳的聲音:“大哥你好健壯啊,真是太喜歡了。” 邱大奇明知她言不由衷,卻也禁不住感到飄飄然,心道:“黃臉婆哪裡會說這種誘人的話?只有小姐才會逢迎,才會不計較我的啤酒肚,不會數落我三分鍾就泄,自動忽略我的所有缺點,想上就上,要走就走,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嫖妓。”
一把抱起小鳳怪笑道:“哈哈,小美人,我們來玩個痛快。”
小鳳強忍著內心的厭惡,媚笑著推開他:“不要那麽急嘛,人家這裡有點藥,吃了就龍精虎猛,玩得開心一點。”在小提包裡拿出四顆藍色膠囊。
劉江的眼睛都直了:“普通人吃一顆就夠厲害了,小鳳居然給了他四顆,當我的錢不是錢啊?”
廖學兵不願多看男人裸體,便轉過臉來說:“野豬,你等一下安排安排……”低聲對他說了幾句,劉江點頭稱是,翹起大拇指道:“兵哥,估計這家夥要被你玩崩潰。”
邱大奇二十年來一直與妻子乾巴巴的過日子,早喪失了激情與浪漫,工作勞心勞力,同事上司關系要搞,晚上還得隔三差五喝酒應酬,每周與妻子房事也如同例行公事,了無生趣、味同嚼蠟。這時與小鳳同窗共枕,情話綿綿,當真是說不出的新鮮刺激,如同一個人幾十年如一日每天都吃大白菜,突然有一天吃上了黃花菜,頓覺美味無窮。
他馬上毫不猶豫地想把美妙的感覺持續得久一點,可惜四十多歲的身軀力不從心,也不知道能堅持到什麽時候,聽了小鳳的話不疑有他,接過藍色膠囊一口吞服。
跟下來的畫面兩人又是一番肉麻對話,阿哥阿妹叫個不聽,廖學兵懶得再看,與劉江碰了幾杯酒便想著告辭,等待邱大奇第二天的好戲了。
“小美人,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好不好?”
“刺激?怎麽玩?”
“我,我上段時間剛看了一部‘絲襪捆綁’系列,覺得挺有意思的,不如來捆綁一下吧?”
聽到這裡,廖學兵忍不住大笑出聲,邱大奇還真他媽的太強了,對他真是望塵莫及啊。
小鳳不太理會,可是記起劉江的交代,隻好勉強應道:“好像還可以吧,綁你還是綁我?”接下來二人種種醜態,不堪入目。
雖然得知了邱大奇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可這並不是廖學兵關注的結果,看別人zuo愛無趣得很,隻觀察了幾分鍾便瞌睡蟲入腦,呵欠連天。
“怎麽,兵哥?不過癮?我找個有意思的房間給你欣賞如何?好像五零七號房那個洋妞在服侍客人吧,她另有一套獨特功夫,包你大開眼界。”
“拜托,我可不像你,對偷窺不感興趣。你小子盡乾這種有損陰德的壞事,小心以後死了要下地獄受挖眼之刑的。”既然知道邱大奇已經吃了奇淫合huan散,最初的好奇勁已經消退,沒必要在這個地方消磨時間,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點小事,有空再來與你閑聊。我那幾個朋友,你們好好照顧,讓他們玩盡興點。”
劉江慌忙挽留:“兵哥,急著走幹嘛?我請你上樓按摩,輕松輕松。”
“看得出你熱情好客,好意我心領了,下次再說。”
“兵哥,您走好。”劉江把他送出大門,摩托車去得遠了,兀自還站在街邊揮手。
兩個小時後,邱大奇扶著腰慢慢從房間踱出,既是滿足又是痛苦,兩個小時的高負荷運動令他小腿抖個不停,
暗道:“五百塊玩兩個鍾頭,價值回票。我以後存些私房錢,每個月來輕松那麽兩三天就夠了。” 走到樓下總台結帳,收銀員說電腦系統有故障,讓他在大廳邊的沙發上坐著稍等幾分鍾。那張沙發後面也有一張沙發和茶幾,是K廳小姐常坐等候客人挑選的地方。這時四五個女孩邊玩撲克牌邊聊天,其中一女孩笑得很大聲:“聽說小鳳那騷貨染上了梅毒,我都不敢跟她坐得太近。”另個人說:“噓,小聲點,小鳳在六一三號房陪客人,估計要下來了,小心別讓她聽見。”
邱大奇晃然如遭雷擊:六一三號房,不是剛才我那間嗎?那個大學生處女,不是也叫小鳳嗎?她,她,她染上了梅毒?
宛若從溫室墮入冰窟,又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湧上心頭,他被這個消息驚得遍體發涼,腦際一片空白,那些女孩接下來說什麽便一個字都沒聽清。
梅毒?單不說這種病導致肉體承受的折磨,萬一讓妻子知道,這小日子就沒法過了!
結了帳出門,猶如行屍走肉一般行走在月灘路的人行道上,冷風一激,腦子更是彷徨。我邱大奇一生謹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錯,為什麽啊為什麽?我就一時衝動幹了這種蠢事呢?
用力拍著額頭,悔恨莫及。回到家裡已是凌晨三點,躡手躡腳走進臥室,妻子早已睡下,臉龐安靜寧和,邱大奇心中歎道:“終究還是自家老婆好。”脫了衣服上chuang,忽覺一股氣熱騰騰地從小腹冒起,一時欲火難耐,不禁大吃一驚:“剛才,剛才在滾石K廳不是已經發泄過了嗎?怎麽還會……不可能吧?難道我因禍得福,雖然感染梅毒,但也重振了男性雄風?”
那欲火愈燒愈烈,終於難以克制,把手伸向在他眼中突然變得如花似玉的老婆,心中紛亂念頭糾纏不休:“萬一我又把梅毒傳染過去,那我們一家子可就完了啊!”
他不是性格太堅毅的人,短短幾秒鍾,yu望戰勝了理智,一番動作將妻子驚醒:“老公……”邱大奇又羞又愧,卻難以停止下來,他連吃四顆奇淫合huan散,威力大增,搞得妻子欲仙欲死。
邱大奇剛才在滾石K廳就已經被淘空了身子,這時不過靠藥物撐著,根部劇烈作痛,yu望強烈也顧不了那麽多,又是一陣快馬加鞭。妻子好生奇怪,晚上吵架夾帶的怨氣皆化為烏有,盡力配合。邱大奇僅存的一點理智隱隱覺得不妥,暗中叫苦,很快又被yu望淹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