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朋友大家好,鄙人正是這座畜奴村的村長,嗯~你們可以叫我巴依村長,或者也可以叫我爸爸!哈哈!”
“叫爸爸,叫爸爸!”站在那巴依身後往底下張望的一群人頓時開口附和著喊了起來。
江帆挑了挑眉,這胖子好像有些囂張過頭了啊。
憋了一眼光頭男,江帆已經可以看到對方的拳頭微微握起來了,果然,這暴脾氣也在憋著一股氣呢。
“好了好了,安靜一些,小心招過來輻射獸,”巴依往下壓了壓手,示意站在旁邊的人聲音低一些。
待所有人都安靜下來後,巴依探頭開始清點著人數,“1-2-3…8-9咦?就九個人了嗎?”
巴依一愣,又抬頭望遠處看去,這才又重新開始數了起來,“29-30……37,咦有點多了!”
“算了不管了,來人給我放梯子,”巴依招了招手,“你們給我看著點,只能上30個人,超過30了,都給我踹下去!”
“是,巴依村長!”有人回答了一聲,從後方拉過來了一架長梯子,然後從平台上伸了下來。
“哢”一聲響動之後,梯子被卡在了大鐵平台上。
那人在上方喊到:“快點!快點往上爬,你們只有五分鍾的時間,遲了可就上不來嘍……”
話音還沒落下,光頭男頭一個動了,他腳下的動作飛快,全然不顧泥漿的飛濺,直接朝著梯子奔了過去。
同樣的,江帆的動作也不慢,他早前已經將十字改錐給收了起來,所以同樣手腳並用,迅速的撲了過去。
在江帆抓到梯子的時候,光頭男已經爬到了一半了,鉸鏈隨著光頭男的動作在梯子的下方來回擺動著。
江帆也沒管那時不時打在自己後背的鉸鏈,順著梯子便往上爬去。
然而,就在江帆爬到一半的時候,原本在他身下的鉸鏈突然的繃緊了,鐐銬摩擦著手腕竟直接刮破了江帆手腕處的皮膚。
“嘶!”江帆倒吸一口涼氣,幸虧他抓的緊,要不然就這麽一下,他絕對會被扯下去!
怒火瞬間充斥了江帆的腦海,江帆扭頭向下一看,一個臉上有著許多小痘痘的男人正在拉扯著江帆的鉸鏈,想要將他給拉下去。
江帆瞬間就炸了,踏馬的還有怎麽多位置,你踏馬傻啊!拉我的鉸鏈。
“你踏馬是不是想死!給勞資放開!!”江帆憤怒的咆哮著,眼睛怒瞪著下方的那痘痘男。
或許是江帆臉上露出來的狠辣驚到了那痘痘男,下一刻那痘痘男急忙放開了江帆的鉸鏈。
江帆加快了一些速度,不過幾秒鍾,他便來到了那大鐵平台之上。
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一群人就直接朝著他撲了過來。
足足七八個人壓在了江帆的身上,一隻隻粗糙的雙手在江帆的身上摸索著。
十字改錐被一個戴著黃色破帽子的男人給拿走了,其他人在找半天沒發現其他東西之後,從江帆身旁離開了。
“臥槽,嚇死勞資,還以為要晚節不保了!”江帆長出了一口氣,他是真被嚇到了,這群人眼睛裡露出來的那如同餓狼一般的眼神,讓他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隻待宰的小綿羊。
這時,有一人舉著一把噴著火的氣割槍走了過來,他拽著江帆的鉸鏈猛地一拉,使得江帆一個踉蹌來到了他的面前。
由氧氣和乙炔調配而噴射出來的氣體,在遇到明火的一瞬間就會被點燃形成“氣割”。
沒有任何的防護措施,火焰直接接觸到了江帆手腕上的鐐銬。
“嘶啊!”江帆痛呼一聲,這被高溫灼燒的感覺可不好受。
不過好在對方的氣割技術很強,僅僅用了十來秒的時間,原本箍在江帆手腕上的鐐銬便被打開了。
“治愈,治愈,快治愈。”江帆連忙下達了命令,雖然只有短短的十秒鍾,但是手腕上已經被灼燒起了一個個水泡。
趁著引擎之心在治愈的這個時間段,江帆抬頭向著四周張望著。
差不多三個足球場那麽大的大平台,由鐵絲,鐵板,圓木,木板,繩子,互相焊接捆綁而成。
平台下方是用什麽支撐的這個江帆看不到,不過想來應該也是那種很堅固的東西,要不然也無法承載這麽大的重量。
平台上全部都是一個個的類似於集裝箱似的小房子,也沒有什麽嚴格的擺放位置,就那麽擁擠在一起,看的江帆直皺眉。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整理癖,看著這錯綜複雜的建築,他感覺頭疼的很。
不遠處的最中心有一個比較大一些的雙層的彩鋼房類型的建築,江帆暗自猜測哪裡應該是這裡的最高領導人的住所吧。
打量了半天之後,江帆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站立的那光頭男。
此時,所有已經上來平台的人,旁邊都有人在看守著,包括江帆的背後同樣有兩個光著上身的壯漢。
說是壯漢,是因為這兩人是真健壯啊!那上半身的腱子肉都快要鼓出來了, 這些人很明顯的比周圍看熱鬧的一群人要強的多。
江帆的目光與光頭男的視線一觸即離,兩人雖然有一些交際,但也沒有多深的感情,原先的合作關系在來到平台上之後就已經破裂了。
江帆的目光繼續轉動。
下一刻!他的目光死死的鎖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對方也是剛剛才被解除了鐐銬,手腕上同樣也被灼燒出了水泡,那男人正倒吸著涼氣,仿佛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而他,正是剛剛拽著江帆鉸鏈的那人。
剛剛如若不是江帆抓的緊,還真的就被他給拽了下去,所以…江帆死死的盯著那張臉,將那張長著許多痘痘的臉給深深的印在了腦袋裡。
這事…可還沒完呢!
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一群人在高聲呼喊著數字,“26-27-28-29-30!夠了夠了!”
那在最後一位上來的人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的神色,繼而還沒等他幹啥,就被那拿著氣割槍的男人給好好“伺候”了一頓。
這時,梯子上再次冒出了一個人頭,那人奮力的往上攀爬著,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時候平台上要求的數量已經夠了……
剛剛負責架梯子的那人嘴裡罵罵咧咧的走了過去,然後伸腳直接就是一踹。
“砰!”鮮血與鼻涕直接糊了那人一臉,只聽的一聲慘呼,那男人便摔了下去。
“真狠!”江帆眼皮直跳,這一腳可一點都不留情啊!
完全是往死裡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