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久時間葉凝雪將整個厲鬼吞噬殆盡,起身走到寧川身旁扯斷鐵鏈,眼神中的表情時而深情時而木訥,狀態不是很穩定,
“凝雪,你還記得我嗎?”
葉凝雪點點頭讓寧川松了一口氣,看樣子不是她故意沉睡在自己心臟位置,而是需要沉睡讓自己慢慢消化穿越帶來的好處,要不是突然聞到食物,估計還不會出來與自己見面。
“凝雪,你剛才吃掉那個厲鬼身體有沒有不適,是否會對你產生未知的影響。”
“不會,困,找吃的,恢復。”
說出這幾個字仿佛用盡葉凝雪全部力氣,她的眼皮開始不停下拉,終於感覺快堅持不住的時候,一隻手觸摸寧川的心臟消失不見。
“哎,日子越來越難了,不僅要趕去秦朝找嬴政,又突然多了一個給老婆找食物的工作。
仔細想想,兩者也並不怎麽衝突,只有不斷的斬殺厲鬼增強實力,才有資格見到嬴政,我可不相信一國之君會見一個普通人。
不過,鬼刃中的厲鬼都被凝雪吃掉了,這雙手套我還怎麽用!!!”
心中無力呐喊的同時,寧川的意識回到身體猛然睜開眼睛,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將手套帶好,隨之腦海中多了一個信息,絲線,手套現知的能力。
“寧川小友恭喜恭喜,沒想到你真能成功,雖然這件鬼刃有些特別,但不可否認它依舊是凶靈級別。”
老王見寧川沒有厲鬼化讓黑甲士兵放下了弓箭,面帶面容向寧川走來表示祝賀,寧川則是舒了一口氣,幸好這鬼刃沒有報廢,可能是凝雪在裡面吃掉厲鬼,變相的鬼刃將凝雪當做新的宿主,對於之前附加的能力沒有影響,唯一的區別只是凝雪住在自己的心臟中,而不是囚禁在鬼刃內。
“同喜同喜,收復一件鬼刃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簡直不要太簡單。”
一個只顧吹捧一個只顧裝逼,寧川與老王有說有笑出了地下室。
“接下來我帶你去見城主,不用太緊張,只是一個必須要走的流程。“
在老王的帶領下,寧川進入一個房間,一名精神抖擻的老者正在批改卷宗,老王走到老者面前說了剛才的事情,城主笑意盈盈接待了寧川,但僅僅是寒暄幾句互相認識,老王便帶著寧川離開。
出來站在中庭內,老王說要擺宴給寧川慶祝,但被寧川以不必麻煩拒絕,他可不想被一些不認識的人挨個敬酒,對於一些虛偽的禮節,寧川內心中還是比較排斥。
“既然寧川老弟不喜歡熱鬧我就不在強迫,來來來,這個令牌你拿著,它代表著你們除鬼者的身份和等級,無論去到哪個官府都能得到應有的幫助。
還有這一袋錢幣是你獲取鬼刃的獎勵,以後只要殺死厲鬼拿回證物,官府依舊會給與豐厚的獎賞。”
接過錢袋掂了掂,分量應該夠自己花銷些日子,算是解決自己現在身無分文的窘境,與老王繼續聊了幾句,寧川從官府走出,見到在外邊一直焦急等待的曾琦。
“寧川老弟,看樣子你中途選擇了放棄,別羞愧,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放手一搏,走,老哥請你喝酒給你壓壓驚。”
看到寧川身上沒有一把武器,曾琦斷定寧川沒有去到地下室最深處,應該在老王說明失敗即是死亡的時候,理智選擇了放棄,沒有拿自己的生命去進行一場豪賭。
“曾哥不是你請我,應該是我請你才對,你看看,這是什麽。
” 舉起自己的雙手,一雙手套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銀光,看的曾琦滿是疑惑。
“這是鬼刃?別開玩笑,這怎麽可能是一件武器,就是一雙手套而已。”
“為什麽不能是,沒人規定武器必須是刀劍才行。”
拉著發蒙的曾琦讓他帶路去到最近的酒樓,寧川詳細說明自己收復鬼刃的經過,當然一切都經過加工潤色,隱去一些不能被他人知道的細節。
“從老弟不懼怕厲鬼那一刻,我就知道老弟絕非池中之物,今日能輕松獲取鬼刃,還是最高的凶靈級別,想必老弟沒失憶之前定是人中龍鳳,以後也絕對能一飛衝天!”
“曾哥你可不要這樣誇獎,一切都是運氣罷了,喝酒,喝酒。”
二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面雖繼續交談甚歡,卻都在控制喝酒的次數,作為除鬼者時刻保持應有的清醒是基本素質,喝到恰到好處,寧川付帳二人出了酒樓。
“寧川老弟,慶祝一番我已吃飽喝足,一會我還要與兩位兄弟去探查另外一個村莊的死人事件, 老弟你可以四處溜達溜達,要是確定是厲鬼所為,咱們一起出發去處理,順便讓你熟悉下與厲鬼的戰鬥,你初次獲取鬼刃,需要一些實踐來讓熟悉它的使用。
至於時間,今晚太陽落山,咱們住所處見,到時候就能知道結果。”
曾琦說到死人事件面色很淡定,這種事情身為除鬼者已見慣不慣。
“沒有問題,老哥一路注意安全,咱們晚上見。”
二人互抱一拳後曾琦離去,看著曾琦的背影寧川心中有著絲絲暖意。
“曾琦這人不錯,可惜我不會在這裡停留太久,借著熟悉鬼刃的機會,能幫忙就多幫一些。”
寧川沒有離開四處亂逛,轉身重回酒樓向老板打聽哪裡可以雇傭勞工,老板很熱情,讓自己的小夥計找來幾個壯漢,寧川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帶著他們出了城。
而此時此刻距離樊城不算太遠的城池府邸內,一名正在品茶的中年人,神色陡然一愣,緩緩將冒著香氣的茶放了下來。
“紅纓,來到洛寧已有幾日,可惜沒有查到公瑾家的馬腳,明日我會返回主城。
不過,就在剛才我與放在樊城鬼刃中的厲鬼斷了聯系,你前去看看是何人所為。
要是對方配合,就將他帶去主城見我,要是帶不去,就殺了吧。”
說話間風輕雲淡,仿佛在中年人眼中,一條人命隻值一句話而已。
“屬下遵命。”
一名站在中年人側面身穿黑衣女子抱拳彎身後退,出了府邸騎上一匹寶馬,直奔樊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