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影分身!”
砰。
上百個漩渦鳴人出現在森林四處,面帶殺氣地看向水木。
“開,開玩笑的吧?”水木雙腿甚至都顫抖了起來。
你永遠無法想象被數百個一模一樣的人盯著的感覺。
自己會被活活撕碎。
水木內心恐懼不已。
“上!”所有鳴人同時怒喝出聲。
隨後他們朝著水木衝去。
如果水木不揭露這一切的話,鳴人還能夠心安理得地生活下去,渴望著得到別人的認可。
但知道這殘忍的“真相”後,鳴人內心只剩下對木葉的愧疚。
他的面色變得冷峻,心中閃著冷酷的念頭。
“現在的我是一個衝動的男孩,水木傷害了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伊魯卡老師。憤怒至極的我下手自然會沒輕沒重。”
“所以,就算殺死了水木也是情有可原的。”
念頭一閃而過,鳴人面色一凝,無數影分身直接將水木淹沒。
但很快,鳴人眉頭一皺,他的影分身驟然消失,水木已經不見了蹤影。
“水木,盜取封印之書,實屬叛村。”
此時,樹旁出現三代的身影,身邊是已經失去知覺的水木。
他在最後救下了水木。
嗡。
幾乎是在眨眼睛間,無數忍者就出現在了森林的樹林上。
“快帶伊魯卡療傷。”
話落,不少忍者開始來到伊魯卡身邊,使用醫療忍術。
三代則看向一臉懵逼,實則心中明了的鳴人。
“乾得好鳴人,沒有你封印之書就失竊了。”三代微笑著說道。
“.......”鳴人露出一絲勉強的笑容,“我是九尾妖狐嗎?”
“當然不是!你在我心裡永遠是那個愛木葉的漩渦鳴人。”三代伸出蒼老的手揉了揉鳴人的腦袋。
呵呵,政客。
……
封印之書的事件過去了。
伊魯卡得到了很妥善的治療。
鳴人成了最大的受益者。
他習得了禁術,並且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就因為我傷害過木葉,所以我才更需要得到別人的認可。”鳴人是這樣說的。
一旁的恰克則發出了滲人的笑聲。
這期間,三代曾詢問過鳴人。
當得知水木慫恿鳴人竊取封印之書時,他並沒有太驚訝的樣子,就好似早已明了。
他笑著跟鳴人說水木將會被關入監獄之中,讓他不要擔心。
但鳴人知道,水木應該只是被調離。
事後,鳴人回想起細節。
“伊魯卡老師應該是無辜的。”
“為何這麽說?”恰克有些好奇地在鳴人的對面坐下。
“他的表現很真實,一切都像是真情流露。”
鳴人此刻的表情很冷靜,眼中閃著理性的光芒。
“我曾問伊魯卡老師怎麽會過來,他說有忍者叫他過來找我。”
“話還沒說完,水木就出現了,顯然,他不想讓我和伊魯卡老師有太多的交流。他想快點進入正戲。”
“在我想要殺死水木的時候,三代卻出現了,他救下了水木。”
“他不能讓水木死,因為這一切都只是布的一個局。”
鳴人的眼神深邃黑暗,他看向窗外,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
“他就那麽擔心我對村子的歸屬感不夠嗎?”
“讓我學會禁術,
增強實力,成為木葉的強大戰力。” “加深我和伊魯卡老師的羈絆,對村子有更深的歸屬感。”
“一石二鳥。不愧是政治家。”鳴人的語氣帶著嘲諷,“但卻可笑至極。”
恰克非常滿意鳴人現在的分析。
這個少年真的變聰明了呢。
“那麽你要怎麽做?”恰克問道。
“當然是隨他的意,成為熱愛木葉的漩渦鳴人。只不過.......”鳴人緩緩站起身,眼中帶著冷漠的目光。
“我一定會掃清一切障礙,成為火影。”
“在我的帶領下,木葉將會成為一個新世界。”
……
木葉監獄內。
“你是新來的,犯了什麽事情嗎?”一個監獄看守問身邊的新人
“我,殺了任務夥伴,被發現了。”新人淡淡的說道。
“那你的運氣不錯啊,沒有給關進監獄,現在三代竟然這麽仁慈?”監獄看守嘖嘖稱奇。
“不,我只是和他做了個交易。”新人冷冷說道。
他抬起頭,那張臉,赫然就是水木。
“既然你來了,那我就跟你講解下,我們的任務就是看守這個監獄的門口,每天吃飯睡覺都在這小屋子解決。”監獄看守拍了拍水木的肩膀。
水木木然點頭,他看了看周遭的環境。
一張破舊的桌子,桌腳墊著一疊報紙,兩張椅子,地板上有一塊髒兮兮的地鋪和枕頭。
光是看著都能感受到上面的霉味了。
“在這裡待了個幾年應該就可以出來的,堅持下吧。”監獄看守安慰道。
“嗯。”水木點頭,面色冷漠。
“對了,你跟三代做了什麽交易?”
“給一個怪物上堂課。”水木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低沉地說道。
監獄看守聳了聳肩沒有追問,隨後領著水木朝著內部走去。
“我們的職責基本就是看守大門,有意外狀況記得匯報。這些犯人盡量不要招惹。”
兩人路過一個個髒亂的囚室。
所有囚犯都被鎖鏈牢牢緊扣,他們體內的查克拉也都被封印住,完全翻不起浪。
在交接後,水木正式成為了監獄的看守之一。
他將會在這裡度過接下來的幾年,甚至十幾年。
……
伊魯卡傷勢痊愈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返回忍者學校。
這幾天將要開始最後的分班。
他也將要和這些可愛的學生做最後的分別了。
說不難過是不可能的。
但作為他們的老師,絕對不能在學生面前表露出軟弱的一面。
自己應該微笑看著他們成為優秀的忍者呢。
伊魯卡站在教室門口,內心複雜,許久都未走進教室。
直到教室內響起鳴人開朗的聲音。
“伊魯卡老師,我們都知道你在外面了。”
伊魯卡這才恍然,匆忙大開教室門,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道:“哎呀,前面老師在門口的時候舊傷複發,但現在已經沒事了,老師已經用驚人的毅力撐了過來,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台上笑得很尷尬的伊魯卡,學生們開心地起哄道:“我看伊魯卡老師是不舍得我們呀。”
“不會哭吧?”
“伊魯卡老師,大男人可不能哭啊!”
笑著笑著,不少學生就淚眼朦朧了,其中就包括井野小櫻這些女學生。
女生的心思一般都比男生細膩敏感。
離別的氣氛最容易觸動她們的心。
“哎呀,你們哭什麽呀!大家順利畢業都是好事啊!老師以你們為榮。”伊魯卡說著說著眼睛也模糊了。
他背過身偷偷抹了把眼淚,隨後高聲喊道:“那接下來要分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