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在唐恩身後的雅各布突然就笑出了聲:“怎麽樣船長,看來你的王霸之氣還不夠啊!居然被認為是假冒的唐恩謝爾比。”
唐恩也是無語,一個記事官怎麽就這麽吊呢?
我不是唐恩?
非要我把旁邊那顆亞爾其蔓紅樹樹根給轟碎了你才相信我是王下七武海?
唐恩用手遮住嘴輕咳了一聲:“你覺得我會冒充一個七武海?”
女子微微皺眉,而在其身後的兩個衛兵已經轟然倒地。
但是女子並沒有慌張,而是再度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認真的盯著唐恩看了一會兒後才開始自顧的動手在記事本上寫上了:
“第四十六位,王下七武海唐恩謝爾比,通關金額未繳納。”
“ ”
此刻的唐恩滿頭問號,他以前就一直最討厭排隊。
有時候即便去的餐館是非常受好評的餐館,但是只要需要排隊,唐恩也肯定是選擇另外一家相對空曠的餐廳就食。
而他之所以直接暴露王下七武海的身份自然是為了跳過眼前這個排隊的尷尬局面,但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女人居然不吃這一招?
唐恩也不得不對眼前這個女子細細的揣摩了起來,然而他發現自己腦海中僅存的那點上世的回憶並沒有與眼前女子相吻合的形象。
而這時候,無故倒下的兩個身著鐵甲的衛兵早已引起了周圍民眾的注意。
甚至還有一隊海軍著裝的人正在向著唐恩他們所處的地方趕來,看其臉上的表情似乎十分的著急。
女子抬起頭臉上略帶一絲嘲諷:“怎麽,你覺得你是王下七武海就不用排隊了?”
唐恩一時被懟得有些無語,然而他也不可能隨意就動手。
畢竟這件事按規矩來說,女子並沒有任何過錯,反倒是唐恩用靈壓爆暈了其身後的兩個士兵算是逾越了。
唐恩固然不是屬於聖母這種類型的人,但是要他像多弗朗明哥一樣暴虐他還是做不到。
唐恩的沉默顯然讓女子更加憤怒,但是其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憤怒表情只是聲音略微變冷:“為何唐恩閣下還不離去,難道要找我這樣一個女子的麻煩嗎。”
在一旁的雅各布終於笑完了,伸手攬住了唐恩:“好了,船長,我們先走吧,要不等會兒引起了騷動的話還挺麻煩的。”
唐恩點了點頭,順便看見了已經將十萬貝利交付崗亭回來的羅西南迪二人。
“行,走吧,先去一趟十三號區域,迅速一點!”
雅各布點了點頭明白唐恩什麽意思,他右手響指一打,瞬間唐恩、雅各布、羅西南迪和羅四人的身影開始虛化。
等到周圍的海軍士兵到達眼鏡女子的身邊時唐恩四人已經徹底的消失了,而這一對海軍中走出來一位唐恩的老熟人。
達澤少將。
其略帶恭敬的走到眼鏡女子的身前:“嘉蕾女士,之前可是有什麽麻煩?”
被稱作嘉蕾的女人推了推鏡架:“無事,另外還請達澤少將把我身後的兩個衛兵送到貴屬醫務室一趟,他們應該只是失去了知覺。”
“遵...好的,明白了,嘉蕾女士,那我等先行告退了。”
嘉蕾擺了擺手:“去吧,另外不用擔心我的安危,等會兒就會有人來替換這批衛兵。”
這讓本想留一部分士兵的達澤少將愣神了片刻,隨即很快便帶著自己的部下消失在了嘉蕾的視線之中。
做完了這一切的嘉蕾很自然的抽出了腰間的記事本,望向了不遠處正愣神等待的新靠港的船員:“下一個,還愣著幹什麽?!”
在解決完三隊靠港的船員後,
嘉蕾才空閑了下來。她看向停靠在一旁的“一號”微微皺起瓊眉:“算了,看在你守規則的情況下。”
只見其掏出了懷中的記事本,將“第四十六位,王下七武海唐恩謝爾比,通關金額未繳納。”
改為了“第四十六位,王下七武海唐恩謝爾比,通關金額已繳納。”
順序依然沒有變化,只是按照目前的通行速度,等排到唐恩他們的時候,怕是已經要明日去了。
......
香波地群島,十三號區域。
羅西南迪有些惴惴不安:“唐恩閣下,一號停在那裡沒關系吧?“
唐恩搖了搖頭:“既然那個女的那麽重視規則,我們交了通關費,那她就有義務幫我們看住一號。”
雅各布在一旁解釋到:“船長的意思是,丟了也無所謂,一艘普通帆船罷了。”
唐恩點了點頭也沒有反駁雅各布,本來一號就是艘可有可無的船隻, 經歷了新世界的一番驚濤駭浪,整個船身其實都有崩潰的痕跡。
“啊...這樣嗎,不過接下來我們是要前往何處?”
羅西南迪話落,唐恩同時也停了下來望向了遠處獨山坡上的一棟別致的小別墅。
在別墅上幾個歪七扭八的大字寫著:夏琪的敲竹杠酒吧。
唐恩不禁喃喃到:“一年了...嗯?這個感覺?”
唐恩的臉上罕見的露出了慌亂之色,他兩步並作一步直接瞬身到了酒吧的門前。
他的右手緩緩伸出,想要打開這扇並不厚重的大門。
然而之前的速度與其現在的開門速度比,一個天一個地。
尚在遠處的雅各布流露出了玩味之色:“這股粉色帶著豔麗的氣息,不會是船長的老情人開的酒館吧。”
羅西南迪在一旁有些猶豫:“我們就在這站著?”
“咳咳咳...咳咳咳...”
突然,羅西南迪背上的羅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柯拉先生......水...咳咳...咳咳咳”
瞬間羅西南迪便慌亂了起來,左右環顧搜尋周身發現水喝食物都還在“一號”甲板上。
而四周除了夏琪的敲竹杠酒吧以外便沒有任何建築物了,羅西南迪直接一個箭步便衝到了夏琪的敲竹杠酒吧大門。
也不管依然還在猶豫的唐恩,直接撞了進去。
“水!有水嗎?!”
然而映入羅西南迪眼簾的首先便是一位身披兜帽卻也難掩瑰麗的身影,而其兜帽陰影下露出的半份面容直接讓羅西南迪愣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