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噸噸噸!!!”
“古拉拉拉!!!果然還是要有酒才行啊!”
白胡子大口大口的將酒水往自己的口中灌入,而在他對面盤膝坐著的紅發香克斯面前同樣有一個超乎常人想象的大酒碟。
“怎麽樣,白胡子,考慮好了嗎。你我聯手,向唐恩施壓,讓他將冥王設計圖交出來,當然拿到手後我會當場撕毀設計圖,這個脆弱且複雜的海面上現在還容不得冥王的出世。”
“噸噸噸!!!”
白胡子提起另外一罐酒猛喝了起來,竟然是絲毫沒有理睬香克斯的意思。
而在兩位船長相談的時候,馬爾科等人也跟本貝克曼他們一行人交談著。
“紅發這家夥到底什麽目的,身為他的副手你都不清楚嗎?”
馬爾科提出了一個很多人心中共有的疑問,畢竟紅發一直以來都沒有表露出想要成為海賊王的欲望,反而從其行動看來,其周遊世界的興趣更要大一點。
本貝克曼被問及這個問題後,輕笑了一聲:“本來我們就是準備周遊一圈四海再回到偉大航路,但是半路上聽到唐恩謝爾比居然拿出冥王設計圖舉辦了個什麽天下第一武道會,沒辦法,我們也就隻得直線掉頭回來了。”
“呵呵,那你們不去唐恩那裡,跑到我們這裡來幹什麽。”
本貝克曼眼神露出寒光:“因為畢古麻姆海賊團和百獸海賊團已經行動了,我們自然也是要有所表示才對,畢竟唐恩算起來還是香克斯的師弟。”
馬爾科的連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注意到了本貝克曼的用詞。
“我們”
這是將自己放在了皇級與白胡子持平的位置上了嗎?
真是...自大?
並不,身為一番隊隊長的馬爾科很清楚眼前這位本貝克曼的實力,毫不掩飾的說,馬爾科自覺面對本貝克曼沒有任何勝出的機會。
而且,只要自己敢變身成為鳳凰鳥飛翔於天空,那麽等著他的一定是本貝克曼無情的狙殺。
“呵呵,反正你我都遵從自家船長的命令即可。”
當!
正當馬爾科和本貝克曼交談甚歡的時候,劇烈的聲音和振蕩陡然將整艘莫比迪克號搖動了起來。
天空中的雲層更是從中斷裂開來,好似一把通天的長劍將天空斬為了兩段一般。
紅發的名刀格裡芬死死的抵住白胡子的叢雲切,兩人誰也不相讓,如同實質性一般的霸王色霸氣將周圍的木製甲板都震出了裂紋。
要知道,身為白胡子的座駕,莫比迪克號可是毫不遜色於哥爾多羅傑奧羅·傑克遜號的強度。
而能夠震裂甲板的霸王色霸氣可見一斑,該說當不虧是當時兩位人傑。
紅發的格裡芬直接向上挑,白胡子也不多讓,左手下壓直直將叢雲切卡住格裡芬,使其分寸難離!
“白胡子,我說了,你我共同出面,攔下畢古麻姆和凱多,冥王設計圖不能給你,但是事後我會給予你補償!”
白胡子冷冷一笑:“為什麽我要幫助唐恩謝爾比那個混小子,那家夥把老夫的女兒都給拐走了,我還要去救他?荒謬!”
“......女兒?”
紅發心想我怎麽不知道你白胡子還有個女兒?要知道我香克斯的情報能力就連五老星都要給給面子的。
等等...女兒...難道是白星?
“你是在說魚人島的白星公主?!”
白胡子須發皆張怒到:“廢話!白星可是老夫的好友加恩人尼普頓親自要求老夫庇護的,她不是老夫的女兒又是什麽!他唐恩謝爾比擅自將白星帶走,連問都沒有問過老夫,如果不是想著他還處於重傷的狀態,這次那什麽鬼武道會,老夫第一個過去砸他的場子!”
“......”
香克斯徹底無語了,本來就無比疼愛自己兒子的白胡子突然得了個女兒,怕是疼愛已經變成了溺愛了。
得,唐恩小老弟,我這方愛莫能助了,你自求多福吧。
但是,打都打起來了,總要有個過程。
香克斯和白胡子的戰鬥直直將這片天空的雲層打散,海水倒流才算結束了這次短暫的“切磋”。
而詭異的是,兩波人在打完後又坐在了一起開始了盛大的宴會,一時間觥籌交錯,載歌載舞。
白胡子望著腹部新生的傷口砸了咂嘴:“馬爾科,你帶一隊人跟著紅發小鬼去一趟七水之都,讓唐恩謝爾比那家夥把老夫的女兒還回來!”
馬爾科愣了愣馬上應到:“是,老爹,我一定讓唐恩那可惡的家夥把妹妹給交出來!”
白胡子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甚好,甚好,到時候留唐恩那小子一條命也不是不可。”
馬爾科菠蘿頭微微抖動:“好的,明白了。”
香克斯也端起酒碗掩飾了自己的笑意,看來自家師弟算是入了白胡子的眼。
白胡子的命令說是留唐恩一條性命,其實從側面的意思來說就是讓馬爾科盡力保住唐恩的性命。
“來!喝了這杯我們就出發!”
“哈哈,一群醉鬼,怕還是明日再出發吧!”
一時間,船隻甲板上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
遠在七水之都的唐恩當然不知道白胡子和紅發居然已經碰面了,更不知道自己被一個思女成疾的老家夥給盯上了。
此刻他頭疼的望著下方,費恩的雙刀上一顆鋥亮的頭顱正閃耀著光芒。
只是其自己也並不好過,費恩的衣衫盡皆襤褸,整個人的身形更是佝僂了下去,而他的船員也只剩下數位正在被圍毆著。
費恩雙刀猛然一擲,將疤臉武士的頭顱倒甩了出去。
“還有誰!”
費恩的怒吼讓整個七水之巔都寂靜了片刻,然而隨即其半步踉蹌,周圍的海賊們紛紛露出了殘忍的笑意。
而費恩的抬棺海賊團僅剩下的兩位船員也在靠近自家船長的過程中,被無情的圍殺致死。
他們在死之前的最後一刻都在向著自家船長怒喝著:“船長!走啊!走啊!這裡是陷阱!走了再為我們報仇。”
費恩半哭半笑:“陷阱...陷阱嗎...我何嘗不知是陷阱啊...只是如今的我,即便知曉是陷阱也無法離去了,在場的諸位都與我赴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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