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間之主 ()”
時間流逝,繼龍地洞之後,濕骨林、妙木山這兩處通靈聖地相繼破滅,一時間忍界震動,特別是木葉反應最大,在情勢越發緊張的現在還專門抽調了一支調查小隊去調查這件事的真相,不過仔細想想,這也很正常,畢竟這兩大通靈聖地一直與木葉保持著良好的關系,綱手與自來也更是這兩個通靈聖地的契約者,甚至龍地洞也未必與他們沒有關系,畢竟大蛇丸是在木葉的時候成為龍地洞的契約者的。
忍界震動與肖恩無關,現在的他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花樹界降臨。”
靈性湧動,極致的力量綻放,一座森林迅速拔地而起。
“又失敗了,看來還需要進一步改進。”
看著枝葉間那些枯萎的花朵,肖恩若有所思。
自從搜集了大量的忍術之後,肖恩就一直未曾停下忍術魔改巫術的腳步,只不過之前因為客觀的條件限制,這種魔改大都隻停留在推演上,並沒有經過實際檢驗,而現在有了三條龍脈的支持,肖恩終於可以放開手腳進行實驗。
對肖恩來說單純的忍術對他作用不大,因為同級別的忍術威力要遠遠低於巫術,這是超凡體系決定的,仙術查克拉發動的仙術在威力上倒是可以與巫術媲美,但仙術查克拉的缺陷太大,不僅穩定性極差,容易失控,而且還會對人體造成傷害,遠不如靈性優越,在有條件的情況下,肖恩自然要盡快完成忍術的魔改。
轟轟轟,煙塵彌漫,隨著肖恩不斷的實驗巫術,一個巨大的峽谷正在被不斷開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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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國,一個終年籠罩在陰雨之下的國度,生活在這裡的人們一年到頭都很少能夠見到天空中的太陽。
呼,微風吹拂,兩道身披黑色長袍,頭戴鬥笠的人影來到了雨之國的邊界。
“大人,根據我的調查目前曉組織的其他成員都在忍界各地搜集尾獸,只有那位擅長紙遁,代號為白的小南以及曉組織的首領佩恩留守,不過具體的情況我並沒有調查清楚,我們的人很難靠近這裡,讓大人失望了。”
低沉中帶著沙啞的聲音響起,微風吹拂,帶起面紗,露出了鬥笠下掩藏的那張面孔。
半邊臉被繃帶遮掩著,面容消瘦,皮膚蠟黃,有著一股陰冷的氣息,此時此刻如果有熟悉木葉的人在這裡就會認出這個人竟然是木葉根部的執掌者,有著忍界暗面、鍋王等稱號的志村團藏。
“已經足夠了。”
看著在細雨中飄搖的國家,肖恩神色淡然,並沒有因為志村團藏並不完善的情報而生氣。
雨之國被佩恩的雨虎自在術籠罩,伴隨著雨水覆蓋著雨之國的每一個角落,只要有外人踏入雨之國,很難有人能夠瞞過佩恩等人的感知,志村團藏手中雖然掌握著忍界頂尖的情報部門根部,但想要在不驚動曉組織的情況下摸清雨之國內的具體情況也並不容易。
在當初奪取柱間細胞與志村團藏產生碰撞的時候,肖恩就在志村團藏的身上留下了後手,經過一段時間的抗爭,志村團藏終究還是被肖恩催眠,改寫了意識,成為了肖恩的手下。
這一次也正是因為得到志村團藏的消息,肖恩才會暫時結束自己的實驗,走出峽谷,因為他想要收獲最後的果實其中有一個關鍵問題要解決,那就是鳴人與佐助不能在中間過程死去。
在原本的發展軌跡之中作為天命之子的兩人確實沒有死亡,但為了確保萬一,肖恩還是出現在了這裡,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隨著實力的變化肖恩的一些想法發生了改變。“走吧,我們去看一看那一位曉組織的首領吧。”
身形一動,隔開雨水,肖恩走進了雨之國,看到這一幕,志村團藏立刻跟了上去。
長門,曉組織真正的首領,一個活生生的悲劇,第二次忍界大戰中雨隱村的孤兒,擁有漩渦一族的血統,年幼時期被宇智波斑選中,移植了宇智波斑的輪回眼,在認識小南和彌彥後三人一起跟隨自來也學習忍術,後來自來也離開,三人創立了曉,希望成為黎明之曉,為黑暗的世界帶來光明。
再後來彌彥被殺死,內心悲痛的長門在絕的刻意引導下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決定在痛苦的輪回中孕育和平,成為了忍界明面上最大的反派,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曉這個組織的綱領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但最為可笑的是在摧毀木葉事件中, 長門被漩渦鳴人感化了,使用外道·輪回天生之術復活了佩恩襲擊木葉一戰中死去的所有人,最後力盡而亡。
可以說長門的一生都是悲哀的,因為他從沒有活出過真正的自己,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別人為他規劃好的,他只是一個被厄運不幸選中的可憐蟲而已。
“什麽人?”
空間扭曲,察覺到不對,長門立刻發動了攻擊,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小南也被驚動。
一步踏出,瞳力湧動,將長門的神羅天征和小南的紙遁消弭,肖恩與志村團藏出現在了長門的藏身之處。
“一個為你帶來解脫的人。”
看著長門,肖恩開口了。
不同於肖恩,長門的輪回眼是屬於宇智波斑的,他僅僅只是一個承載的工具,輪回眼在帶給他強大力量的同時也在榨取著他的生命,到了現在長門的本體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連自由行走都成了一個問題,只能坐在輪椅之上。
“你到底是誰?”
一個瞬身,移動到長門的身前,將長門擋在身後,看著肖恩那雙和長門一模一樣的輪回眼,小南的內心並不平靜。
“你這一生太過悲哀,就讓我為你早點解脫吧。”
話語平穩,沒有半分的波瀾,沒有理會小南,看著長門,肖恩再次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看來你應該就是那個肖恩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並說出這樣的話,但你真的太囂張了。”
將身前的小南撥開,與肖恩對視著,長門蒼白如紙的臉上透露著淡淡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