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扔出去的艾娃,謝知並不擔心。
因為倒飛中的謝知,已經發現巷口來人了,幾個全副武裝特種兵打扮的人。
而他也明白,像冬兵這樣的高手,自然也發現什麽人趕到了,所以扔孩子看似嚇人,實則屬於高手的基礎操作,有驚無險。
尖叫的艾娃被一個士兵接住了,還迅速給艾娃打了一針,同時謝知也摔在地上滑出幾米去,而謝知背後的巷口也傳來急刹車聲,又有士兵出現,這下兩頭堵了。
緊隨而至的,是躍到空中一腳跺過來的冬兵。
謝知滾身躲過這將水泥地踩碎的一腳,借勢起身,同時揚起右臂擋住腦袋,緊接著手臂上就挨了幾下,這是巷口士兵開槍所致,他中槍了!
余光中謝知看到抱著艾娃的士兵消失了,右臂有點小疼,冬兵的攻擊又至,巷子兩邊的士兵都在舉槍瞄著他,謝知真是連喘氣兒的功夫都沒有!
謝知的選擇是,近身短打,兩人糾纏在一起,兩邊的士兵開槍就會有顧忌。
此時解放雙手的謝知,終於可以放手一搏。
冬兵很快,但謝知,更快!
無論冬兵的拳腳從哪個角度攻擊,謝知總能先一步以更巧妙的角度或推或拍或撞的將其封開,同時走位巧妙的與冬兵身形交錯,讓兩側士兵不敢開槍。
再接著,封擋的同時利用肘、肩、膝等部位予以還擊。
轉瞬間雙方的優勢調換了,冬兵落入下風,開始被動挨揍。全力以赴的謝知,無論速度、力量還是技巧,全面徹底的壓製了冬兵。
卻說冬兵帶的零碎著實不少,後頸下、腹部、腰部、大腿、戰靴,都有武器,冬兵數次想拿武器都被謝知打斷,反倒是謝知利用冬兵的短暫停滯,抽出了對方的手槍。
啪啪啪啪!抬手對著巷子左側就是數槍,廢了巷口士兵的武器。
回手反肘轟在冬兵的臉頰,把他的面罩都打掉了,同時松手,手槍掉落,右手接住,一個頭槌撞在冬兵的腦袋上,右臂同時甩出,又是連開數槍,右側巷口的士兵也被廢了武器。
冬兵被一頭槌撞得身形亂了,空門大開,謝知當然不會放過機會,松開手槍,雙拳如風而動,一秒內打出幾十拳!快的讓人難以看清!
而冬兵就像個人形沙袋,完全無法還擊,被謝知打的搖搖欲墜,緊貼在牆上……
當謝知收回拳頭,冬兵已被活活打暈了過去,貼著牆滑倒在地,腦袋腫的已經看不清本來模樣。
“你丫揍我不說,還他麽的扔我孩子!你大爺的!”謝知一把抹掉之前被揍出的鼻血,隨手甩在地上,又從冬兵大腿槍套裡抽出手槍,對著身後巷口的軍車開了兩槍,把企圖探頭的士兵又嚇得縮了回去。
拎起之前被打落的背包,謝知急衝幾步,蹬踏著牆壁在牆面跑了幾步,猛地躍起,跳躍出巷口時他離地足有七米多高,身在空中,那些貓在車後當掩體的士兵一覽無遺了,謝知扣動扳機的速度飛快,又是數槍,廢掉了他們的備用武器。
落下時一腳踹在一輛軍車上,竟然將車體踹的橫移!三名躲在車後的士兵直接被撞飛!
剩下的七八個士兵,謝知沒費什麽勁兒,三下五除二迅速放倒。
“這才是正常的精銳士兵嘛,那個長鐵胳膊的家夥根本就是犯規,他麽的作弊!”謝知啐了一口,倒是不覺得自己更誇張。
抬頭望了一眼飛遠的直升機,憑借和艾娃的能量感知,
他知道艾娃此時就在那架直升機上。 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沒機會了,想救艾娃得計劃計劃了。
其實謝知也不確定自己算不算是去“救”,畢竟人家是官方身份,照理說抓他們沒毛病,可那小孩沒了他,量子相變發作了的話……想想都覺得生不如死。
“先離開這再說。”謝知跑腿就跑,以他的速度,很快就可以消失在人群中。
而此時,謝知才有功夫看了下中槍的右臂,他發現皮膚上掛著的不是正常子彈頭:“這是……麻醉彈,怪了,我沒感覺啊,過期了?或者說……麻醉劑對我沒用?”
……
謝知離開不久,便有一大票人趕到。
宣稱是政府部門,封鎖現場,帶走了昏厥的冬兵和士兵,也包括謝知的鼻血采樣。
另一邊,謝知解決三個洗衣粉販子的十字路口,他遺留的車輛正被神盾局的特工檢查著。
檢查的特工沒有發現,有幾隻飛蟻飛進汽車,落在駕駛位上……
……
兩小時後。
謝知孤身走在公路上,他換了一身裝束。
此時他已經出了城,以他的能力,單獨出城並不困難。
而他的目標方向,就是艾娃所在的方位,盡管遙遠,但這種能量聯系跟導航差不多,早晚能到。
偶爾有駛過的汽車,謝知也沒搭車,直到一輛集裝箱重卡駛過, 謝知才衝近跳了上去。
就身躺在集裝箱上,算搭了順風車。
謝知看著天空,思索著,想這兩天的事,想艾娃該怎麽救,跟特工組織作對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著想著,他感覺不大對勁兒,好像有人在盯著他。
驀地坐起身形,掃視四周。
結果除了他身下的這輛重卡,周圍再無其他車輛,看天上,也沒有直升機。
“總不會是高空偵察機吧?”謝知站起身形,搖了搖頭:“沒可能,我要是連高空偵察機都能感覺到,那我就是神仙了。可也邪了門了,就好像有人在盯著我,鬧鬼了?”
納悶的同時,他隨手轟走幾隻圍著自己轉的飛蟲。
忽然,他感覺小腿上有東西在爬,而且咬了自己一口。
低頭間,發現鞋子上有好多隻螞蟻,正往上爬,個頭兒還挺大,差不多有三厘米長。
拉起褲腳,看到一隻螞蟻正在不停的咬著,還陸續有新的螞蟻爬到他腿上,啃咬。
“螞蟻也來找我麻煩。”謝知歎道。
雖然被不斷啃咬,可這些小東西咬不破謝知的表皮,也就談不上疼,但總歸是有些癢的。
正打算拍死這些小東西,突然,謝知下巴被什麽東西擊中,被打的歪頭之時,他的余光,瞥到了一個以毫米計的小小的黑影。
而那小黑影讓謝知猜測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了,無他,貌似那模模糊糊的像是個……人!?
……………………
冬兵:俺被揍了,需推薦收藏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