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感覺不妙,將自己的神識放開,探查四周,同時跟在了眾人身後,一同往洞府之外走去。
出了洞府,眾人駕馭著飛行法器回到了懸崖上。
剛從空中落下,張信通過神識探查,便發現了一名練氣後期修士藏於懸崖後的樹林中,仔細探查,張信發現,那人居然是交流會上的那名綠袍老者。
而在此時,那周立突然笑了起來,猖狂地說道:“此次前往五行宗修士洞府探險,也算是圓滿結束了,諸位道友也是時候該上路了!”
張信等人一頭霧水,不知他發什麽瘋。
說完,那周立便手掐法決,接著張信等人的四周便出現了一大片的綠色毒霧,將張信這四人包裹,困於其中。
“你瘋了嗎?你可是立下了天道誓言,不能與我等起爭鬥!”中年尖臉女修尖叫道,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你們忘了嗎?我立下的誓言是五行宗修士洞府探險過程中不能動手,現在此次行動可是已經結束了。這毒霧陣可是一階上品法陣,你們撐不了多久的,乖乖地交出你們的儲物袋,我或許還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周立笑道,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完全沒有了之前那股淡然。
眾人皆運起法力抵抗驅散這股毒霧,但也僅僅只能這樣了,之前消耗的法力太多,現在根本沒有多余的法力去攻擊陣法,只能這樣慢慢耗著,四個人輪流驅散靠過來的毒霧,以免中毒倒地。張信亦是與他們輪流來驅散靠過來的毒霧,口中卻趁著其他人沒注意,吞下了好幾粒清靈丹,以防萬一中毒。
“你別得意,周狗賊你維持這陣法,法力也早晚會被耗光,我們四個人輪流支稱,絕對可以耗死你。”中年尖臉女修怒聲說道。
她這樣想,張信卻是不敢苟同,恐怕那躲在樹林中的綠袍老者,就是這周立的後手。
之前來的時候,張信用神識探查過,這裡是沒有布置陣法的,而周立一直跟他們在一起,沒有時間回來布置陣法,恐怕這陣法也是綠袍老者所布置的。
估計是等他們法力消耗的差不多了,那綠袍老者感覺萬無一失,就會痛下殺手,將他們一一乾掉。
周立一邊維持著陣法,一邊居然還有心情回答,說道:“嘿嘿,這就不用你管了。”
張信其實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一下子破去這個陣法,即便是有綠袍老者在暗中,對他的威脅也不大。
只是他可是記得,那天交流會,這綠袍老者可是被那枯木道人盯上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下手罷了,這次這綠袍老者下船,那枯木道人估計也會跟在後面,此時沒有出現,恐怕只是想要漁翁得利罷了。
若是張信直接衝出去將周立和綠袍老者斬殺,還是需要耗費不少法力的,如果那枯木道人有些隱藏手段,在後面偷襲於他,搞不好張信會陰溝裡翻船也說不定。
所以,張信決定,還是先苟著比較好,反正現在憑借清靈丹和練氣後期級別的體魄和修為,這種程度的毒霧根本奈何不了他。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那維持陣法的周立撐不住了,大喊了一聲。隨之,那毒霧陣也因為沒人維持,停止了運轉。
“大哥,快動手,我撐不住了。”
張信沒想到,這綠袍老者居然是周立的大哥,這年齡差距看起來有點大啊!
其實,張信並不知道,這綠袍老者只是所修功法,導致了面容衰老罷了。
周立的話音剛落,
其身後的樹林便竄出一道藍色光芒,向中年尖臉女修的頭顱削去,直接將她的頭顱砍了下來,斃命當場。 定睛一看,這殺死中年尖臉女修的正是當日交流會上綠袍老者想要出售的幽泉劍。
剩下的其他二人頓時有了防備,將自己所剩無幾的法力擠出,祭起了防禦法器,跑是跑不過法器的,只能原地防禦,能堅持一會是一會了。而張信則是拿出了一張一階中品的防禦靈符拍在了自己身上,示敵以弱。
那綠袍老者也不再影藏身形,直接從後方的樹林裡越出,控制著幽泉劍攻向另外兩個人, 又祭出了一件一階中品的黃色小印,向著張信攻來。
在他看來,這個煉丹師之所以沒有祭出防禦法器,肯定是沒有法力了,他估摸著只需兩印下去,這名煉丹師就會被攻破靈符,被他拍死。
倒是那兩個祭出防禦法器的,需要費一番手腳,法器的防禦力可比靈符強多了,即便是一階上品攻擊法器想要攻破一階中品防禦法器的防禦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的。
但也應該不用多久,這倆人的法力就會消耗殆盡,無法馭使法器,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這也是他讓周立盡量消耗他們的法力的目的,他可不想打鬥太久,將其他人引來。
那黃色小印在靠近張信的同時,逐漸變大,直到拍向張信時,那小印已經足有磨盤大小,撞向了張信。
綠袍老者注意力主要還是在那兩名祭起防禦法器的修士身上,卻是沒有太過注意張信。
只聽見一陣碰撞的聲音響起,張信便直接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不知生死,他放出神識探查了一番,發現居然已經沒了氣息。
綠袍老者有些驚訝,心裡想到,“難不成我這麽強,一擊就將這防禦靈符打破,拍死了他?”
因為是在戰鬥中,還有兩名修士沒有解決,他也沒有多想,見張信倒地不起,又沒了生息,便沒有再管他,轉而開始專心對付那兩個修士。
黃色小印加入了圍攻那兩個駕馭著防禦法器苦苦支撐的修士的行列,兩人更加苦不堪言,為了抵擋攻擊,法力消耗也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