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趙無極如同那些力士修行者一般,也是沒有儲物袋儲藏寶物的話,那去他的寢宮,搞不好還真能找到不少好東西。
於是乎,張信便離開禦書房,趁著趙無極還在上朝還沒回來,將其寢宮和蒼龍殿都用神識找了一遍。
“怎麽什麽都沒有?莫非是他把寶物藏在了其他地方?難道他有儲物袋?”張信一無所獲,心中不經起了這樣的懷疑。
但這也並沒有脫離張信的預料,畢竟張信都發現了現在的趙無極極有可能是被修仙者奪舍了,有儲物袋儲藏寶物,倒也並不稀奇。
只是有些可惜,沒有什麽收獲。
此時已經過了許久,距離趙無極退朝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了,張信也是時候離開皇宮,前往其他地方,尋覓百毒金身的後續功法了。
。。。。。。
出了皇宮,張信便換去了大皇子的模樣裝扮,以鍛骨易形訣化作了一副劍眉星目的青年模樣,作江湖兒女打扮,任誰見了,都會覺得這是一名行走江湖行俠仗義的少俠,絕不會聯想到大皇子那副身寬體胖的中年人模樣。
在城中采購了一些物資後,張信便開始往安京城的西門走去。
接下來,張信的目的地是位於大靖鎮東郡的大靖武院。
大靖武院高築於鎮東郡的虎躍崖上,三面皆為懸崖峭壁,僅有一面為平緩坡地有一條道路登上山頂。
而這條路上,卻是有眾多兵將把守,其中不乏力士,若是一般人,幾乎不可能入得了武院。
大靖武院作為大靖的官方修行機構,皇朝中絕大多數的有修行天賦的孩童都會被送到這裡修行,可謂是人才濟濟。
在此地,各類力士修煉秘典數不勝數,還有身為大靖三大強者之一的鯨力士張二牛作為院長,一眾象力士作為導師,師資力量雄厚。
若是說大靖武運為一石,那這大靖武院就佔了八鬥。
大靖皇朝大部分的力士皆出於此地,即便是身為皇帝的趙無極,在還未被立為太子之時,也曾在其中修行。
其武院中的功法典籍不僅多,而且還有不少從古時傳下來的古籍珍本。
雖然各類上古功法基本無法用於修行,但也可以供院內師生研究借鑒。
張信想要尋找到《百毒金身》的後續功法,這大靖武院是絕對非去不可的地方之一,此處極有可能存在萬年前從天而降的功法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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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靖鎮東郡外的一條官道上。
張信腰掛一柄包裹著烏木鞘的長劍,騎著一匹駿馬,正往鎮東郡走去。
此段官道距離鎮東郡尚有一段距離,還處於山野密林之中,再加上前幾日下過大雨,因此此處雖是官道,但卻也泥濘不堪,馬匹奔行速度著實不快。
之所以騎馬,而不是飛行,這是因為馭氣飛行被人看見的話,著實有些招搖。
畢竟見識到那趙無極之後,張信就明白了,道聽途說著實不能太過相信,誰能知道那趙無極居然是個金丹修士呢!既然有趙無極這一例存在,那搞不好其他地方也會有,著實不能掉以輕心,還是穩妥些比較好!
隨著張信不斷行進,天色漸晚,夜幕漸漸降臨,雖然這並不影響擁有神識的張信繼續前行,但此時距離他上一次休息已經過了兩日,期間消耗了不少法力在維持鍛骨易形訣上,法力還剩將近一半,精神上也有些疲憊。
穩妥起見,張信決定尋個地方休息一二。
正好在前方不遠處,張信用神識探查到了個破敗的山神廟,雖有些破損,但也算是有片瓦遮風擋雨,總比露宿山林強。
他準備在那裡休息一晚,恢復一下法力和精力,煮鍋熱湯米飯好好吃一頓。
張信推開破舊的廟門,迎面便看見了廟中央那油彩褪色、缺了半個鼻子一隻耳朵的山神塑像。
這些殘缺使得那原本就青面獠牙怪模怪樣的山神像更顯醜惡猙獰,猶如惡鬼一般,配上這廟中本就幽暗陰涼的環境,這山神廟顯得更加陰森恐怖!
不過此地也只是看起來有些陰森恐怖罷了,張信以神識探查,可沒有發現什麽陰氣。
更何況就算是有鬼,張信作為一名修仙者,也不可能害怕。
張信雖未曾與一些養鬼驅魔的邪派修士對敵過,但也曾在坊市中見過這一類偽裝成普通修士的數量稀少的修士。
修行此道之人,往往需要殺戮凡人,獲取生魂,來祭煉提升鬼物,在修仙界是人人喊打的貨色。
驅養陰鬼之流,終究是旁門左道,最懼火雷之術,若是沒有修到一定境界,基本上都是揮手便可毀滅的。
張信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大鐵鍋、兩斤一階上品的血玉靈米和之前在安京城中購買好的鹵豬頭肉和燒雞,又在廟外的樹林中搜集了一些枯樹枝, 便開始煮靈米飯,熱熱那些鹵食。
將鐵鍋架起,以火球術將木材點燃,放下血玉靈米和清水,蓋上鍋蓋後,又將燒雞和鹵豬頭肉放在鍋蓋上。
做完這些之後,張信便在廟中的破蒲團上開始打坐吞服丹藥,恢復消耗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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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信一邊打坐服丹恢復法力,另一邊也並沒有閑著,一直以神識控制著煮飯的火候。
有著平日裡煉丹控火的經驗,這火候他還是把握的不錯的,大概過了半個時辰,鐵鍋裡便漸漸傳來了一陣陣清香,飯差不多快熟了。
而此時,距離山神廟不遠處的官道上卻是來了一隊人馬,人人皆執有兵刃在身,護衛著一架頗為華麗的馬車,領頭的乃是一彪形大漢,身著皮甲長刀,看起來似乎有些功夫在身,應該是名護衛隊長。
“少爺,此時天色已晚,路面也泥濘不堪,前面正好有一處山神廟,我等不妨在那休息一晚吧!”那彪形大漢對著身後的馬車喊道,征求著馬車裡的人的意見。
“荒郊野嶺,連處客棧都找不到,真的是倒霉!罷了罷了,今晚就將就一下了。”馬車裡傳來一名男子的抱怨聲,聽起來似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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