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醜。”陳靜雪撇了齊濤一眼。
對照了一下江鶴寒,她才發現江鶴寒的長相跟他表哥差不多,兩個人不相上下,而眼前這個所謂的“少爺”或者“公子”除了衣服,身上沒有一點好的。
齊濤聽了非常生氣,但是他在意的卻是這個小女生的稱呼。
“裝什麽裝,孩子都有了。只要你今天跟我一晚上,保你榮華富貴,至於這個孩子我不在乎。”齊濤的嘴臉非常惡心“不然的話我要用強的了。”
剛說完,一雙粗糙的手就要伸向陳靜雪了。
陳靜雪最煩這種人,一個閃避站了起來還順帶把畫顏一起抱了起來。
“媽媽好帥!”畫顏開心的叫著。
一旁的老板看到這景象,完了這下他的店肯定不保了,對方又是他惹不起的人,剛剛也提醒過他們,不聽,他也沒辦法現在只能裝作沒看見。
“娘的,還敢跑。”齊濤有些氣急敗壞。
陳靜雪把畫顏放在地上,面向齊濤手中緩緩的出現一把玉簫。
玉笛出現之時,齊濤的臉都白了,玉簫南說明什麽?玉簫是樂器,而樂器是修樂決,樂決的最低門檻是王決,也就是說眼前的少女最少王決。
齊濤臉白到說不出話,奶奶的怎麽又一個王決,三天不到的時間惹了兩個王決。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人。”
樂決的使用,主要在於決的控制,不像武決還要在乎技巧和蠻力。
周圍的人識相都跑了,本來是有一些修行的江湖人士準備看熱鬧的,但是該跑的全跑了,有一些識貨的看出了陳靜雪手裡的玉簫,那是普通的玉簫嗎?
這玉簫的玉,不僅玉料是最好的,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玉料,明顯富含著靈氣,隱隱約約的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寒冷,這把玉簫叫玉雪簫,天生寒冷的靈氣才讓它得此名。
這玉簫可以說天下最好了,但是讓他們害怕的不是這個,而是這個小女生的身份。玉雪簫乃是陳家傳家寶,但是也不是每任家主都能使用,這玉雪簫是認主人的,流傳至今只有兩任主人,一個就是打造它的陳家第一任家主,不過這也是幾百年前的人了。
而另一位就是眼前這位,陳家嫡女,他們只知道,陳家嫡女八歲就讓玉雪簫認了主人,陳家裡裡外外高興的連辦了三天三夜的酒席。
老板也懵了,他雖然不知道玉雪簫但是他知道這個姑娘可是個王決,他也不知道這幾天是怎麽回事,一連今天大大小小來了三個王決,而且他還沒算面前不清楚實力的江鶴寒。
陳靜雪閉上眼睛,周圍的寒意越來越重,現在可是大夏天,雖然晝夜溫差打,本來是有點冷,但絕不是這麽冷。
正準備吹樂江鶴寒卻喊到:“靜雪等一下。”
陳靜雪愣了一下:“你剛剛叫我什麽?”
“這個,你要想叫我鶴寒我也不介意。”江鶴寒恬不知恥的說。
“算了,你愛怎叫怎叫。”陳靜雪不是那種在意稱呼的人“但是你叫我幹嘛,我可是好久沒打架了。”
“畢竟人家是來找我的,讓我來,你一旁看著就好。”雖然不確定齊濤是不是故意來找他的。
齊濤聽著兩人的對話,他現在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恐懼了半天只能斷斷續續的說出一句:“你……你們,知道我……我爸是……上誰嗎?”
“那你知道我爸是誰嗎?”陳靜雪怒懟道。
“那你自己看著辦,
最好下手狠一點。”陳靜雪瞪了齊濤一眼,便牽著畫顏走到江鶴寒身邊把畫顏交給他,自己走遠裝備觀戰。 齊濤和老板有些不解,為什麽要把小女孩留在那,而且明顯是故意交給他的,難道不怕傷到小孩。
“顏兒,看你的了。”江鶴寒摸了摸畫顏的小腦袋。
畫顏點點頭“嗯!”
江鶴寒聚集體內的決,一股靈力匯聚在眼前,慢慢幻化成一把古琴落入江鶴寒的手中。
同時畫顏身上也出現一層靈力,跟琴完全一致的靈力。都沒想到的是,眼前的小女生在緩緩的變高,臉也越來越成熟,停下變化的時候,那個小女生已經變成了一個少女,而且既然跟陳靜雪有七分相似。
陳靜雪看著那個喊著媽媽的小丫頭變成一個跟她有七分相似的少女,不禁懷疑難道她真是她女兒,這件事肯定有蹊蹺。
畫顏漂浮起身子,說明他現在已經回復了器靈的本來狀態,緩緩飛到江鶴寒身後,江鶴寒手中的琴也跟著漂浮起來,懸停在江鶴寒的身邊。
少女漂浮在比江鶴寒高半個身子的高處說道:“爸爸,我只能輔助。在你得到畫顏琴的時候,應該有一首曲子在你腦子浮現吧,你是《畫顏曲》,而且我自帶一個決,不要講應該也知道叫什麽吧?”
看著漂浮在空中的少女,江鶴寒和陳靜雪兩人終於明白什麽叫,真正的畫顏,真的只有畫中才有的容顏,說話的聲音也少了些許稚嫩。
齊濤的臉色更加的白了,玉雪簫他不知道到,但是這把琴他可是知道的。帶有器靈的琴,這不就是小鎮傳說的那把琴,據說好幾位王決修行者都沒有將其收服,為什麽這把琴會在他的手中,先不說這琴好不好對付,江鶴寒最少是個王決都不是他惹得起。
齊濤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個勁的往後退,一位王決就不是他能惹的,要是他們倆其中有一位願意,隨時隨地可以滅了他整個家族。
“齊少,怎麽坐下了,不是還要教訓我嗎?”江鶴寒眯眯眼笑了笑,活脫脫的笑面虎。
“你們,看著幹什麽上啊。”齊濤對著幾個保鏢吼道。
幾個保鏢,你看我我看他,要知道對方一位王決就不是他們他們能對付的,何況是兩位。
“我到要看看誰敢欺負我們齊家人。我齊全肯定不會饒過他的。”門口一個賊眉鼠眼,身高跟他們幾個也差不多,身後的保鏢比齊濤還多。看他長相,這陣勢和說話的措辭齊濤他爹沒跑了。
“不知道,這個小鎮誰是王?知不知道老子可是人決巔峰”齊全一臉驕傲的走過來,臉朝天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果然家族基因是會遺傳的。
他沒有慌,但是正臉走路的一路保鏢全部驚在了原地。
感覺身後的人沒跟著,齊全往後看了看怎麽全不走了,一個個好像還很害怕。
感覺不對,他回過臉看向前方,這一看差點跪下。
“看來這架肯定打不成了,顏兒停了吧?”江鶴寒看著兩父子,這兩人肯定不敢出手。
畫顏瞬間變回三歲的樣子,然後慢跑到陳靜雪的身邊求抱抱,整個過程連頭都沒回一下。
江鶴寒看著被陳靜雪抱起的畫顏,心裡難受啊。
江鶴寒手中的琴也消失了:“齊公子,這就是你爹,正好他來了,你不是要讓你爹教訓我嗎,動手吧我武器都收了。”江鶴寒非常欠的說。
奶奶的,要是打得過找動手了。
陳靜雪感覺他們肯定是打不起來了,抱著畫顏又走了過來,生氣的說:“江鶴寒你到底打不打,不打我來。”
一隻手抱著畫顏,一隻手還拿著玉雪簫,齊全好歹是一家族的家主,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是玉雪簫。
“完了。”齊全知道,這次他兒子捅了馬蜂窩了。
陳靜雪冷笑一聲:“知道就好,你可以帶著人滾,你兒子留下,今天本姑娘就讓他缺胳膊少腿,為人間除害。”
倒在地上的齊濤,一聽急了爬到齊全的腳邊,扒著自己父親的衣服:“爸……爸,你不能……你不能, 你不能答應。”
齊全知道他惹了人,但不知道他惹了兩個王決,早知道這個兒子這麽會惹禍,出生的時候就該淹死他,不答應?有不答應的選擇嗎?現在整個家族都不一定能保。
齊全一腳踢開齊濤,完全不在乎他是不是自己的兒子,這種時候命重要。
“姑娘,在下有眼無珠,打擾了就先走了。”走的時候一點猶豫都沒有。
現在眼前只剩下齊濤一人。
“顏兒,讓爸爸抱會,媽媽不方便。”江鶴寒把女兒從陳靜雪懷裡,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陳靜雪直接開始吹笛,她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人身上。
隨著簫聲,周圍的寒氣越來越重,但是這種感覺只有齊濤感受到。
寒冷讓齊濤失去知覺,不知不覺他已經蜷縮在地上發抖,但陳靜雪沒有停下的意思,而且好像還換了一首曲子。
寒意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殺意,頓時間齊濤感受到疼痛感,這種疼痛感就像是粉身碎骨一樣,而且他想叫出聲,卻叫不出來。
沒一會這個人就休克在地凝固上。
剛剛陳靜雪並沒有使用自己的決,而是吹了兩首曲子,第一首就是《寒意曲》,另一首就是猶如死神降臨的《閻王譜》。
樂譜是樂決攻擊的基本招式,只有少數樂譜是有實戰意義的,所以樂譜在樂決修行者的眼裡就跟自己的決是一樣的。
陳靜雪走了過去,上手直接廢了齊濤四肢,齊濤卻一聲也叫不出來,最後陳靜雪冷冷的說了一句“沒本事就不要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