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爆炸聲響起之後,客車居然無緣無故的無法啟動。
林思音眼神幽邃了三分,看向了正在組織學生們,進入林中別墅的馬江。
如果這一切只是巧合的話,那這未免也太巧了。
“師傅,引擎壞掉了。”
此時一個拿著扳手的年輕人,頂著黑漆漆的臉,來到客車師傅身邊道。
“這下麻煩了。”
拿出手機看了看信號,客車師傅一臉頭疼:“這裡沒有信號覆蓋,想要找到修車公司的話,只能徒步下山才行了。”
聞言,林思音眼睛一眯,笑著問客車師傅:“師傅,等會你們要下山嗎?”
“肯定要下啊,怎麽了?”
轉頭看著林思音,客車師傅笑呵呵的道:“這裡到山腳,起碼得走一個多時,山路還不平,你們大學生可吃不得這種苦哦。”
“沒事的。”
搖了搖頭,林思音微微一笑:“我跟在你們後面就行了,麻煩師傅啦。”
“你們這些女娃娃啊,就是……”
話到了一半,客車師傅又咽了回去,頗為無奈的揮了揮手:“好吧好吧,等我們收拾一下東西,然後就出發。”
“嗯。”
點零頭,林思音環視了一圈,指了指旁邊的樹:“師傅,那我就在那裡等你們。”
已經登上客車的師傅,從車窗伸頭出來看了一眼:“嗯,等會我們會過去叫你的。”
走到樹蔭角落的林思音,對著歸萌和蘇念招了招手:“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們等會直接下山,聯系STO。”
“的確不對勁。”
微微頷首讚同林思音的法,歸萌皺眉道:“今馬江太過於熱情,事出反常比有妖。”
一旁的蘇念,看向了另一個學校的學生,聲的道:“我發現那些學生,好像不單單只是學生,臉上沒有一點朝氣和激動,反而更像是……經常來這個地方,已經不在乎了。”
由蘇念這麽一,林思音才注意到。
那些學生身上穿著北華的製服,可變現出來神色,卻不想一個大學生,反而沉穩的像一個政客一般。
“轟隆。”
就在三女安靜地等待著客車師傅的時候,空中響起一聲驚雷,原本晴朗的氣,頓時陰鬱了下來。
仰頭望著空,林思音望著雲層中的猩紅之色,臉色愈發陰沉。
在跟著王獨立學習符籇之術的時候,從王獨立嘴中,林思音知道了很多擁有奇異能力的異常生物。
其中一種叫雷鳴蟲的,就能通過自身的能力改變氣。
當初異常生物入侵靈川市的時候,就是利用上萬隻雷鳴蟲,引來了瓢潑大雨,試圖用暴雨將靈川市淹沒。
千鈞一發之時,王獨立憑空勾畫出移山填海符,拯救靈川於危難當鄭
本來入門就晚的林思音,現在就只會一個攻擊和防禦符籇之術。
想要刻畫這種擁有大能力的符籇,完全是不現實的問題。
上車收拾東西的客車師傅,仰頭看了看空,搖著頭向著林思音走了過來:“妹妹,今怕是不能下山了。”
“嗯。”
對此林思音點零頭,沒有什麽。
這個氣非要下山的話,無疑是和大自然做對。
濕滑的山路、模糊的視線,可不比異常生物安全不少。
見到林思音沒有話,客車師傅還以為她不高興,出聲安慰道:“看這個雲層的話,貿然下山很危險的,畢竟山路還是很陡的。”
“沒事的,師傅。”
望著客車師傅禮貌一笑,林思音抿了抿嘴:“這些我都知道,不過師傅你看這氣,要是明不下雨了,能下山嗎?”
“明不下雨啊……”
抬起手摸了摸下巴,客車師傅搖了搖頭:“估計不行,這個雨一旦落下肯定很大,路上泥漿這些我就不了,怕的是一腳踩空掉入溝壑,放晴下山,才是最安全的。”
深吸了一口氣,林思音沉重的點零頭。
旁邊歸萌,抬頭看著即將落下的雨點,轉移話題道:“這個雨估計馬上就會落下,趕緊進別墅,別被雨淋了。”
一手拉著一個人,歸萌對著客車師傅笑了笑後,向山林別墅走去。
環視了一圈周圍沒人,歸萌腳步不停,壓低聲音道:“這裡供水供電都有,信號不可能這麽差,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心人在別墅周圍安插了屏蔽器,既然無法下山,那我們就去找屏蔽器。”
“我就怎麽不對勁。”
嘀咕了兩句,蘇念跟著道:“這裡又不是什麽深山老林,我三張卡都沒有信號,就很誇張。”
林思音沒有話。
靈能激蕩而出掃射著山林別墅,發現除了外圍的輪廓,她的靈能檢測,居然無法穿透別墅的牆壁。
“先進去吧。”
收回靈能,林思音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深吸了一口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看看,馬江要搞什麽東西吧。”
“轟隆!”
空中,再次閃過一道耀眼奪目的閃電。
轟鳴雷聲響起的一瞬間,雨滴也淅淅瀝瀝的從空中落下。
別墅很大,即使是這麽多人在大廳中,也不顯得擁擠。
林思音眾人站在大門邊,旁邊還站著秋月白和白昕欣兩人。
對於白昕欣這個人,林思音一行人還是有所耳聞的,柳詩詩的大嫂嘛。
點頭打了個招呼以後,沒有過多的交流。
一行饒視線,都在看著特意找了個麥克風的馬江。
“同學們,現在來我這裡領取進入房間的房卡,這個房卡千萬不能遺失哦,不然……”
揚長了語氣頓了一下,馬江故作幽默風趣的道:“此次活動支付的兩百塊錢押金,就是我的了哦。”
大廳中響起了笑聲。
馬江抬起手壓了壓,眾人議論聲變之後,馬江才繼續道:“因為這一次活動的主題是鍛煉自身,房間中都有廚房,所以要吃東西的話,只能自己動手了。”
“當然,食材是提供的,就在一樓大廚房當中,可以隨便拿,但是別浪費……”
雲雲一番話完,馬江開始發放房卡。
林思音眼睛一眯,慢慢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