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鵬很嫌棄的丟下一張千兩的櫃票在屍體身上,拔腿就出了茶樓,這家夥實在是不夠他惡心的。
茶樓你的夥計見怪不怪,熟練的把櫃票兒揣在自己兜裡,然後兩個夥計就抬著屍體來到茶樓後門,另外有夥計拿著墩布和水把地上的血跡擦得一乾二淨,這也是他們賺外快的一個途徑。
上官鵬出了茶樓漫無目的的四處閑逛,這時那個包打聽又折了回來,看見上官鵬走出茶樓來,湊上前去低聲說道“剛得的信,倪暉炎回來了,據說這回出去搶掠不大順暢,心情不大好,您多保重。”
說完不等上官鵬說話,抱著酒壇子,像個泥鰍一樣滑不溜手的跑了,三轉四折的就消失在人群中。上官鵬咂摸著他剛剛說的話,看樣子暴風驟雨就在眼前啊。
“砰”一個長相一樣陰柔的人把桌子堵都拍碎了,一把掐住眼前人的脖子“你說什麽?我弟弟死了,整個西城區,誰這麽大膽子敢動我弟弟,活膩味了。”
被掐住脖子的那人,手腳掙扎著“殺二爺那人橫得很,二爺就是想跟他買幾壇子酒,這兩下話沒說到一起就嗆嗆起來了,那家夥一下狠手,就把二爺給殺了。”
“那家夥怎麽動的手,給我詳細說說。”倪暉炎很嚴肅的問道,他是個嚴謹的人,知己知彼他才能活到今天。
“那人,那人。”這家夥被掐住脖子,用力的喘了兩口氣“那人趁二爺不注意先一下就戳死了二爺袖子裡的蛇,然後二爺打他,他一點都不在意,一指頭就把二爺點死了。”
倪暉炎面色猙獰“我弟弟死了,你怎麽還活著?你應該隨他一起去好伺候他呀。要不然我弟弟該多寂寞呀。”
說著手上一用勁把手裡那家夥的喉骨給掐斷了,擦擦手,倪暉炎自言自語“煉體高手,擅長用手指,殺我弟弟如此的輕松,不可小覷啊,不著急,慢慢搞死你。”
…………
“你說什麽,倪暉炎回來了。什麽時候的事?”公孫嘉吃驚的問向眼前人,這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啊。
…………
“老大,二當家他弟弟被人殺了,估計要報仇啊,咱們配不配合啊。”
“當然要配合。你去調查一下,殺二當家弟弟的人是什麽來頭,把情報搞搞清楚。”
報告的人走了,大當家的站起來“老二啊,老二,不是老大我容不下你,當初我救了你,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可是現在你想要我的命啊,人有野心沒有錯。可他不應該膨脹的太快。”
上官鵬對這些一無所知,也不想知道,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目前為止,上官鵬還沒遇到那個能讓他另眼相看的天驕,更別說這些土雞瓦狗了。上官鵬有這個自信,武仙以下他不需要畏懼。
在街上看了一肚子的狗屁倒灶的事兒,上官鵬轉回自家,離家還有老遠就看見有個人跟熱鍋上螞蟻一樣,在自家門口打轉。
不用猜,上官鵬也知道那人是公孫嘉,等上官鵬走近了,公孫嘉瞧見上官鵬了,如同看見了救星“兄弟啊,大事不好啦。咱們得商量一下了。”
“倪暉炎回來了。”
“你知道了,你這消息不比我慢啊,要不說能人到哪都是能人了,咱們怎麽辦?”
“你著急個什麽勁兒啊。是他來找咱們報仇,不是咱們不找他報仇。要行動也是他行動,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了。”
公孫嘉看上官鵬如此信心十足,探尋的問道“老弟,你實話告訴哥哥,你哪來這麽足的信心。”
上官鵬眼睛轉了一圈,計上心來“我剛得到的消息。
這家夥身上有傷,境界倒退。他的肺經受傷了,不能持久戰,你說一個病夫我用怕嗎。”公孫嘉聽在心裡,覺得這把穩了,想了想不對勁,笑著對上官鵬說“你可真是壞透了,我懂你打什麽主意了,我這就把這消息給散不出去,我就不信沒人不想對付這老小子。”
上官鵬翹起大拇指“英雄所見略同。”
公孫嘉嘻嘻哈哈的小跑著就離開了,他都能想象的到這消息散步出去以後,西城區有多熱鬧,死人肯定少不了的,就是不知道要死多少。
公孫嘉的效率十分可以啊,第二天整個西城區就傳遍了,知道了倪暉炎不像他表面那麽風光,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動心思。
上官鵬一天都沒出門,晚上公孫嘉樂顛的跑過來“倪暉炎這老小子行啊,今天一天斬了四個對他下手的人,真是震懾群雄啊。”
“那他自己就沒什麽不對勁兒了嗎?”
“怎麽可能對勁,最後兩個打的時間有點長,很明顯就能看出他已經氣虛力弱了。在場的人誰不是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說不定他今天晚上都熬不過去。”公孫嘉興奮的說道。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公孫嘉就來敲門“昨天晚上,倪暉炎讓他的心腹手下給斬了,感情他的心腹是馬匪頭子的臥底。”
上官鵬一點都不懷疑的看著公孫嘉“你當幫主的時候沒使過這一招嗎,你要是說沒用過,我都會瞧不起你,人心隔肚皮。”
公孫嘉訕笑起來“那怎麽可能沒用過,基本上每個堂主身邊都有我的人,掌控人心嗎,萬一他反我,好先下手為強不是。”
“那不就得了,現在掃除一塊心病,什麽感覺啊。”
公孫嘉想了想“要不我們去喝酒慶祝吧,實在是大快人心啊,不喝酒不足以表達心情。”
上官鵬隨手拿起茶杯扔過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想我酒的人都是這個德行,你別忘了,就是酒才惹起這場禍端的,還要出去喝酒嗎,再惹上哪個咱們惹不起的,可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公孫嘉想了想“那老弟你等著,我出去買幾個菜,咱們關起門來慶祝,這下總不怕有人會闖進來吧,慶祝是一定要的,這心情按耐不住啊。”
公孫嘉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兩個人在小院裡擺開了桌子就吃喝起來,拍開酒封,一股酒香傳到小巷子裡,經過的人無不伸鼻子嗅味。
“什麽酒香這麽饞人,這城裡又進新酒了,這味真勾人啊,我找找誰在喝酒,這輩子沒聞過這味。”
“誰說不是,趕緊找找,要人老命啊。”
上官鵬有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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