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寶術?”一眾巨頭臉皮抽搐,你他娘的拿什麽拚?拚得過嗎?
對方寶術層出不窮,每一種都是無敵術,還不帶重樣的,你告訴我拚寶術?
“轟!”
突然,妖龍道門的人動了,遊動龐大無比的身體衝向那個青年,它沒有動神術,直接甩動巨尾,抽了過去,所過之處,一切都崩開了!
它對自己的肉身無比自信,這是天生的,哪怕在一眾教主中,它都佔據了絕對優勢。
天歌眼光一亮,同樣沒有動用寶術,面對呼嘯而來的巨尾,他的雙手如同仙金,十指狠狠的插向巨尾!
“轟!”
這股撞擊力自然無匹,但他身在神禁,全方位處於最巔峰的狀態,雖然因被撞氣血一陣翻滾,但他的身體無恙。
“嗡!”
一塊仙印飛出,從後背而來,仙殿老教主動了,結出了人仙印,同時,他雙手不停,又一塊人仙印出現,即將脫手而出。
天歌沒管身後,雙臂深深沒入龍尾中,雙手震蕩,神力擴散,緊緊定位龍尾,同時他大喝一聲,猛然掄了起來!
“轟隆隆!”
這是十分驚悚的一幕,龐大無比的龍身被掄動,極其駭然? 讓諸教主的心神都在恍惚。
“混帳!”
妖龍抽動身子? 綻放無數符文,同時? 他的兩輪血月眸子發出妖異的光? 似要對天歌發動寶術。
然而,一股奇異的時光力量從尾部蔓延而出? 瞬間熄滅了它即將發動的寶術,這就好比? 它吐到了喉嚨時? 結果被人捂住了嘴巴,然後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這種滋味別提多銷魂了。
“轟!”
妖龍龐大的身軀被掄動,甩向後背? 阻擋了人仙印? 那仙道寶術的威能自然可怕,哪怕是以妖龍的防禦,硬吃了一記,也被打的鱗甲盡脫,背上血肉橫飛? 慘不忍睹!
“嗷~……”
妖龍吃痛,身體扭曲? 想要翻滾,但天歌豈會給他機會? 雙臂一抖,無始秘術再度擴散? 同時? 他抱著龍尾? 飛向了大地,不斷甩動,砸大一片片大山中!
“轟!”
“轟!”
“轟!”
大山崩塌,土地四裂,泥石亂飛,煙塵彌漫,伴隨著一陣陣痛苦的嗷叫聲,一眾教主臉皮抽動。
那裡被煙霧遮蓋,視線受阻,讓人奇怪的是,那裡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遮擋,讓人神念無法看清,只有一個瞬間就恢復了正常,很難察覺。
“嗷~……快救我啊……你們這些混蛋!”
仙殿老教主捏著一記人仙印,望著被來回不斷猛砸的妖龍,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同時,他也在暗自瞄向某個區域,期待那位的出手,他們確實有備而來,但那位忌憚那柄仙劍,在尋找機會,畢竟出手的機會只有一次。
“救我啊……”妖龍真的恐懼了,肉體上的折磨不算什麽,它怕的是對方動用殺術!
然而,想什麽來什麽,一道道黑光從尾部擴散,那讓人無比心悸的死亡氣息以極快的速度流向它的全身,所過之處,一切生機盡失,可怕到了極點。
妖龍絕望,但現在沒有時間給它思考,幾乎是出於本能,元神瞬間遁出,為了保命,它放棄了肉身。
“哧!”
一道黑色閃電以更快的速度衝出,神念難以觀測,甚至它剛剛飛出,就被黑色閃電擊中,整個元神一僵,直接消散!
天歌扔了龍屍,掃向剩余的幾位教主,然而,就當準備動彈時,一柄滴血的殺劍突破空間的限制,出現在他的眉心前!
這太突然了,屬於一場絕殺,血劍尚未碰到他的眉心,就有一股驚悚的殺機擴散,讓他的眉心生起寒意,同時亦有一片屍山血海鋪面而來,讓人心神恍惚。
這是殺術與異象的結合,天國之主一旦以刺殺形式出手,那必然是至強絕殺,一擊致命,是殺手的精髓,他自然不例外。
天歌想動,他的反應很快,然而,就在此時,他的身後又有人出現了,是一直沒動的羅浮真谷谷主!
同時,亦有一股屬於至尊的氣息擴散,將他驚住,哪怕是他,身體都慢了半拍。
“叮!”
殺劍刺上了天歌的眉心,留下了一縷血跡,天國之主成功了,但讓人驚駭的是,他沒能刺進去,無法突破其肉身,就連自己的異象都沒用。
“噗嗤!”
一隻手掌印出,在天國之主愣神的瞬間,拍在了他的身上,將其打穿!
但,這一刻,那個暗中的至尊的攻擊也來了,一隻手掌印出,遮天蔽日,至尊氣息震懾十方,將天歌整個人徹底壓蓋了,同時被壓蓋的還有羅浮谷谷主與天國之主!
“轟隆隆!”
恐怖波震動寰宇,掌逆乾坤, 僅一瞬間,天歌連同羅浮真谷谷主和天國之主,直接被拍的碎裂開來,伴隨著血霧彌漫,掌聲呼嘯,快到了極致,山川等成片成片的化成齏粉。
當這一切散去後,整片大地不知被打沉了多少萬裡,整個原地只有一道巨大的掌印,深不可見底!
至到此時,天穹上才有一道老邁的佝僂身影出現,他立身在一件仙氣騰騰的寶物下,完全隔絕了自身的氣息,出手恰到好處。
這個時機把握的十分精準,猜準了天歌在面對這個層次對手時,不會動用仙劍,所以一擊必殺。
“哧!”
就在此時,大地震動,一柄仙劍從那掌印下飛出,撞向域外,消失不見。
“死了嗎?”一眾教主心驚,他們對那仙劍的離去,無動於衷,那種寶物有靈,其主已死,自行遁走,無人能攔。
那至尊沉默了一下,雙手掐訣,頭頂得仙器垂落下縷縷仙道光輝,隨著他一起進行推演。
一開始,那至尊心中一驚,感受到了一片片迷霧,和以往一樣,但片刻後,迷霧盡散,天機顯現一片空白,全無此人!
“死了嗎?”那至尊輕語,他不放心,咳出一縷心頭血,再次推演,但得到的結果是一樣的。
他並沒有掉以輕心,而是又進行了多次推算,直到他自己都有些神色萎靡,他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