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是一項急不得的事情,鄒羽只是把方向給他們說了,至於多久能出成果,那就只有等待了。
談完政務,然後轉向軍事,“經過群雄殿商議,秋收之後,以輪換的方式,征召旅團一級將領,回晉陽培訓!至於出征計劃,今年暫停!這是名單,請丞相批示!”李靖站起身來說道,說完遞給鄒羽一份文件。
“每次大戰,需要召集各處兵馬,這人一但多起來,就有些混亂,尤其是混戰之中,很多時候,因為缺少指揮,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傷亡。因此低級將領更需要培訓,不過這只是一種方式,針對這種情況,我決定使用肩章的方式,區分士卒和將領級別。”鄒羽接過文件說道。
高級一點的將領,有屬於自己的旗幟,但是在混戰的時候,戰場拉開了,士卒身邊肯定沒有那麽合適,剛好有將領。
而相互之間,一般的火長,隊正,有沒有區別方式,總不能這個大喊一聲:“我是火長,跟我來!”
另外一個又喊:“我是隊正長聽我的!”這就不太現實。因此鄒羽想到了肩章,這樣即使在混戰中,一眼就能區分出等級高低。
“肩章?”李靖不解的看著鄒羽。
“不錯!肩章,這是樣品,大家看一下!”鄒羽讓人送來一堆護肩,擺放到會議桌上說道。
因為要穿甲,肯定不會像普通肩章那樣做到衣服上面,所以直接改成護肩。
經過李靖的整改,商議之後,把所有的士卒,進行了劃分,以營,團,隊,火來統領。
一營為兩團,四隊,十火,共計兩百人。以都尉,校尉,隊正,火長為官。
府兵製任然使用,只不過是當作義務兵,讓青壯參加軍隊訓練,作為一種後備力量,日後真正上戰場的士卒,將發放薪水。
以前的府兵,武器裝備還有戰馬,都是自備,至於糧響,出征的時候有,不出征就在家裡務農。而鄒羽需要職業兵,一年到頭,都生活在軍營的士卒。
這樣的士卒,無論是配合,還是技巧怎麽都比單純的府兵更勝一籌。
這四種護肩,就是區分士卒身份的標識,這樣即使被打散了,遇到其他人,也一下子就能找到上官,找到主心骨,形成一個整體。
護肩以日月星為標識,用銅鍍上去的,看上去非常顯眼,都尉為太陽;校尉為半月;隊正為五角星;至於火長,就很簡單的三道杠。
“這個辦法挺不錯的,下官讚同!”聽了鄒羽的介紹,李靖點點頭感歎道。
“另外傷殘士卒的工作,一定要優先安排,所有不太費力,對技術要求不高的工作,全部由他們來做;還有他們的家屬,一定定期查訪,各地駐軍閑暇之余,可以幫助他們。”鄒羽叮囑道。
“經過群雄殿討論,建議兵部下令,各郡縣守衛,輪流幫助當地傷殘士卒家屬乾活。下官以為此舉能提高士氣,請丞相批準!”李靖拿出一份文件遞過來說道。
“此舉大善!著兵部下令,列為永例!”這種方式,能夠減少士卒的後顧之憂,所以鄒羽立即點頭讚同。
每月兩次的會議,討論之後,定下決議,鄒羽用印,隨後交各部門執行!惦記著家裡兩個孕婦,每天盡量準時回家陪著吃飯。
為了兩個孕婦,鄒羽也特意讓廚娘研究菜品。最主要是家裡的鍋,改成了炒鍋。
至於炒菜,反而簡單,雖然不說多美味,至少一點家常菜,鄒羽還是知道怎麽弄的,教了廚娘幾次,廚娘就弄得不比他差。
炒菜比起其他菜式,味道更香,也更下飯,而且為了照顧孕婦,鄒羽特意讓人變著花樣的多找了一些菜品。
“王爺!門外有三個道士求見!”席君買跟著鄒羽一段時間,小夥子很是長了一些肉,原本只是骨架比較大,現在看上去敦實多了。
“道士?”鄒羽愣了一下。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年了,還一直沒有接觸過宗教人士,以為是來求事情化緣的,本想不見,突然反應過來,火藥不就是道士最先弄出來的嘛!
“請他們到書房,我馬上過來!”鄒羽吩咐道。
“喏!”
“夫人你們吃吧!不用等我。”席君買離開,鄒羽也不耽誤,起身說道。
“夫君你去忙吧!”白素花溫柔的說道。
“嗯!”鄒羽過去輕輕抱了一下兩人,摸摸她們凸起的小腹,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間。
“嘻嘻!”鄒羽走後,兩女對視一眼,看看對方臉上紅暈,忍不住掩嘴笑出聲來。
“夫君也真是的,有沒有人都這個樣子。”白素花嬌羞的說道。雖然知道這是鄒羽在乎她們,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有外人在。
“有啥不好意思的。”黑素梅斜靠在椅子上,故作不在乎的說道。
鄒羽偶爾會忘了這是在隋朝,一些後世的習慣暴露出來,不過這並沒有什麽,最多傳出去說他疼妻子。
感受到,鄒羽的疼愛,兩女滿心歡喜的相伴出房門散步消食去了,這主要是菜品樣式多,味道好,每天不自覺的就吃得有些多。
鄒羽來到書房,等了一下,席君買才帶了三個道裝男子進來。
三人身穿普通青色道袍, 前面是兩個須發花白的老道,後面則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道士。
“至元!袁天罡,李淳風見過丞相!”三人單手一豎,微微躬身,行了一個道家禮。
“袁天罡!李淳風!”聽到這兩個名字,鄒羽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眼角一跳。隨後不動聲色的招呼道:“三位道長請坐!
看茶!”
“多謝丞相!”三人謝過之後,才坐了下去。
因為鄒羽的房間,全部采用的皮椅子,三人坐下,略微吃驚的摸了一下。
“好巧妙的做工!”摸摸扶手,輕輕抬抬屁股,坐了兩下,李淳風眉毛一挑感歎道。
“咳!咳!丞相見笑了!”至元老道瞪了李淳風一眼,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淳風連忙端正身姿,目不斜視,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