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陸一便打到了遊艇駕駛室附近,這裡的工作人員早已經通過船上監控發現發現了他這打爆全船的行為,立馬報給教主,並鎖上艙門,免得被這人控制了船。
教主得到這個消息,有些不敢置信,如果說有臥底混進人質中,雖然他想不明白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明明人質是頭目隨機抓的,但也能接受。
這人如果是打開手銬,搶奪了保鏢的手槍,憑借高超的槍法與作戰能力將眾人擊殺也不奇怪,電影上男主角就是這麽乾的。
可是這人竟然有槍不用,全部扔掉,硬是赤手空拳將持槍的眾人打殘了,自己毫發無損,這是要多麽強大的身體素質與戰鬥素養才能做到呀!
教主自問是做不到的,雖然他的身體素質也是超強,但快不過數米外保鏢的拔槍,也無法準確知道眾人在什麽地方,從哪裡出現。
他看到陸一直奔駕駛室而去,就通過對講機讓船上還有戰鬥力的人全部都去駕駛室門口守著,舉著槍嚴陣以待,看這人還會不會硬闖。
而教主自己則帶著四五名訓練有素的保鏢和女人來到船尾,這裡拖著一艘快艇,如果眾人頂不住陸一的攻擊,敗了,那他就坐快艇跑路,速度比相對笨重的豪華遊艇快不少,就算那人會開遊艇也追不上。
知曉眾人思想的陸一自然知道了教主的計劃,所以他直接放棄攻擊駕駛室的打算,守在那裡的人確實不好對付,都舉著槍,只要他一冒頭必會迎來一陣齊射。
子彈無眼,說不定就會被打傷或者打死,此時直接擒王是最佳的選擇。
知道是監控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陸一就從口袋裡掏出了幾枚硬幣,隔著老遠就將能看到的監控全部打壞,還故意在船艙裡繞了幾圈,讓船員們發現不了他的行蹤。
隨後直撲船尾而去,此時的教主幾人還沒有登船,站在寬闊的底層甲板上,通過對講機詢問陸一的蹤跡。
陸一讀取著這些人的思想,在他們出現視線盲區的時候,偷偷來到了進入甲板的船艙中,靠在牆後,這裡艙門是打開的,常人無法抓住時機穿過一覽無余的船艙接近,這是“他心通”的神奇妙用。
陸一偷偷探出頭瞄了一眼,確定幾人的站位後,直接轉身衝出,手中的硬幣接連投擲,發出破空的尖嘯聲。
保鏢們完全沒想到他們關注著的人已經摸到了身邊,想舉起槍射擊,但蘊含恐怖力道的硬幣先一步打在了他們的額頭上,打穿了顱骨,因為撞擊失去平衡後,在其顱內翻滾著彈擊著,瞬間摧毀了大量腦組織。
保鏢們手中的槍別說射擊了,抬都抬不起來,癱倒在甲板上,翻著白眼,身體抽搐,額頭上小小傷口裡流出紅白液體,瞬間斃命!
這一手投擲硬幣的絕技也是陸一刻意訓練的,增加遠程攻擊能力。
這還是陸一第一次殺人,他的本心是不願意的,隻想製服他們,可是距離比較遠,他快不過保鏢舉槍射擊的速度,又怕出現意外,所以一出手就是殺招,以絕後患。
陸一留下了教主與女子沒有殺,不是因為仁慈,而是還想問教主很多問題,這女人也挺特別,應該可以挖掘出一些秘密。
教主聽到手下說了很多陸一有多麽強悍的話,但畢竟沒有親眼見到,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
現在就不一樣了,他身邊的手下瞬間就被打死了,而且他隱約看到打死手下的竟然是一枚枚普通的硬幣,他自問身體素質再強上一倍也做不到,
這人到底是誰,怎麽如此厲害,完全超出想象! 陸一直勾勾看著教主,使得他心裡一陣發毛,尤其是看到陸一手上靈活翻動的硬幣時,更是覺得膽寒。
他身上沒帶槍,就算有也不敢用,肯定是快不過對方的硬幣攻擊的。
“厲害厲害,我從沒有見過或者聽說過有你這樣身手的人,你是警察?兵王?特工?”
陸一沒有回答教主的話,而是奇怪他為什麽沒有想到武者,有這麽強大的精神力,不是修煉的功法嗎?總不會是天生的吧。
“奇怪,看來這教主還有不少秘密,不用通過冥想修煉就可以增強精神力,或許對我也有用。
警察們估計馬上就要到了,我該走了,但得將這裡的人全部解決,保證人質安全。”
陸一暗暗想著,現在教主已是他掌中之物,對付剩下的一些船員也不需要自己費力氣去強攻了。
“你讓那些人全部扔了槍過來,不要耍花招浪費時間,瞞不過我的。”
陸一說了這話後,教主反而松了一口氣,這說明對方還留他有用,沒有直接下殺手,便用對講機讓那些人照做了。
眾人被洗腦的非常成功,雖然心中奇怪,但教主的話堅決執行,扔掉武器走了過來。看到陸一與死去的保鏢大驚失色,意識到教主被脅迫了,馬上就要衝上來赤手空拳製服陸一。
但這是不可能的,身體機能相差太大,反倒是陸一拳腳並用,將這些人也全部打殘了,用時不超過十秒!
啪啪啪——
“厲害厲害,簡直就是超人,不知Z府給了你什麽待遇,我願意出十倍,換你放了我。
我教剛創立不久,正是用人之際,要是你願意加入我'死亡神教',可以直接做副教主,榮華富貴就不用說,更是能掌控無數人的生死,還可以獲得永生與無上的神力!”
教主邊鼓掌邊說道,臉上帶著狂熱的笑意。
陸一本以為他說這話是想給自己洗腦,忽悠過去好脫身,但卻發現他心裡真就是這麽想的,對所謂的“死亡神”深信不疑。
“他能如此堅信,必事出有因,難道真的有這個神?”
陸一決定將他帶到僻靜的地方好好審問一番再說,便指了指快艇說。
“別這麽多廢話了,你帶我離開,等上了岸再考慮其它。”
教主聽了心中一喜,還以為陸一信了他的邪呢,要不幹嘛要跟他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