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發了。”無影看著滿地的熱武器,雙目中閃爍精芒。
若是將這熱武器運往無間,恐怕他們的實力會提升一大截。
“毀了。”這麽多熱武器來不及運輸,恐怕就會被冷煞知道,還不如毀在原地,讓對方狠狠的吐一次血。
“別啊,王哥,我們好歹也拿點。”無影聽見王辰的話,臉上一陣肉痛,快速開口道。
“聽我的都毀了。”王辰看了無影一眼,語氣中透露著不容置疑。
這些熱武器誰知道冷煞有沒有做手腳,若是拿了對方在汙蔑他們一把,豈不是虧了。
王辰跟冷煞打了多年的交道,深深知道對方的奸詐。
“是,王哥。”無影無奈的點了點頭,拿起火把,毀了這裡。
王辰等人站在外面看著火焰通天的倉庫,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很快消息便傳入冷煞的耳朵中。
早上只見一位小弟慌張的來到冷沙的房間當中。
“怎麽了?這麽著急是趕著去投胎?”冷煞不滿的看了一眼眼前的手下,冰冷的開口道。
“老大不好了,我們的倉庫昨天晚上被人燒了。”小弟深吸一口氣恢復平靜,面色著急道。
“什麽?快帶我過去。”冷煞瞳孔猛然一縮,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內心極為震驚。
小弟感受著四周的寒意,渾身害怕的顫抖,快速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王辰,你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坐在沙發上的雷諾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緩緩開口道。
不過雷諾這次倒是支持王辰的做法,只要冷煞實力消弱到一定的程度,他就可以取而代之。
雷諾此時也起身跟在冷煞的身後,他倒是想要看看,對方看見自己的大半財產被毀,究竟有什麽感想。
很快三人來到倉庫處,遍地的灰燼。
“王辰,你該死。”冷煞目光緊緊看著地上的灰燼,拳頭緊緊攥在一起,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殺意。
本以為王辰經過上次的事情後就不敢對自己動手,冷煞終究還是低估了對方,竟然敢燒老子的倉庫。
“我們現在怎麽辦?”雷諾來到冷煞面前,開口道。
“派老冷三帶人去解決掉坦克。”王辰既然你不留手,那就不要怪我了,冷殺雙目中盡是殺意。
冷煞這次是徹底怒了,他要將王辰的手下一個個殺死,然後在看看對方的表情。
這批熱武器可是冷煞半身家當的財產,沒想到就這樣被王辰給毀了,內心怒火衝天,恨不得現在就來到對方面前殺了這家夥。
“是,冷哥。”雷諾雙目微微閃爍,離開了這裡。
自從冷煞說過雷諾後,對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對冷煞極為恭敬。
“老三,冷哥的熱武器倉庫被毀了,他要你去殺了坦克。”雷諾來到老三所在的房間,面色冰冷道。
“什麽?大哥的熱武器庫被毀了?那個王辰還真是該死。”老三瞳孔微微一縮,瞬間站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要知道,那裡足足有價值十億的熱武器,若是賣出去定然會大賺一筆,沒想到竟然會被王辰給毀了,看來這家夥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老三揮了揮手,一臉打發仆人的乾感覺。
雷諾眼底閃過一抹精芒轉身離開了老三的房間。
自從冷煞來到海州之後,雷諾的位置一降再降,徹底沒了身份。
而烏鴉,雷諾讓對方悄悄離開了海州,去了一個神秘勢力那裡,召集人手等待著反攻的號角。
“繼續囂張吧,到時候我讓你都給我哭出來。
”雷諾離開房間後,眼中盡是濃鬱的殺意,緩緩開口道。樣子猶如惡魔一般,若是冷煞看見雷諾這個樣子,恐怕會立刻將對方解決,根本不會留在現在。
老三得到地之後,帶著人前往坦克的住所,埋伏著,等待對方晚上回來。
而坦克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黑暗中的一雙眼睛給盯上了。
夜色很快落了下來,坦克訓練完保鏢後,開車離開了海躍公司。
來到海州的時候王辰就給坦克買了一座位於海州中心處的房子。
看著眼前的大門,正在開車的坦克突然柑橘道一絲冷意,眉頭緊皺起來,故意將車速放慢,渾身肌肉緊繃。
在戰場上多年,坦克已經培養出察覺未知的危險,很顯然, 今晚有人想要對付他。
就在坦克思考的時候,突然眼前衝過來一輛汽車,朝著這邊撞過來。
坦克立刻棄車跳了下去。
轟
兩輛汽車相撞在一起,瞬間燃起了火花,坦克被熱浪打到在地,翻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
“不錯,還能察覺到危險,看來你在武裝上呆過一段時間。”老三面帶微笑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能感覺到坦克身上有著跟自己相同的氣息。
“少廢話,要打便來。”坦克看著眼前的男子,不用問就知道是冷煞派來的,正好昨天沒打爽。
看著眼前的男子實力應該不錯,坦克眼中的戰意越發的濃鬱。
“哈哈哈,我還真是佩服你的勇氣,區區武者巔峰有什麽資格跟我打?信不信老子一隻手就能廢了你。”老三臉上浮現一抹不屑,哈哈大笑起來。
“這是你說的,讓我一隻手。”自從跟無影呆在一塊後,坦克也變了,變得狡詐了許多,雙目微微閃爍,看著老三大聲道。
“哼,讓你一隻手又如何,不過我還佩服你們的勇氣,竟然敢殺了冷哥的倉庫,準備接受他毀滅性的報復吧。”老三眼裡閃過不屑,將左手背後,緩緩開口道。
“誰報復誰還不一定。”坦克巨大的身子朝著老三衝了過去,掄起雙拳就朝著對方的臉狠狠的砸去。
老三感受著這股強大的氣息,分明就是宗師級別的,想要出左手,可惜已經晚了,坦克碩大的雙拳狠狠的打在對方身上。
絲毫沒有停下,坦克並沒有給老三機會,一拳一拳的將對方給打倒在地,渾身骨頭盡是碎裂,已經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