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跟蹤王辰那幾個人中有一個離奇昏迷了的薑文龍,憤怒地扔下了手中的對講機。
早知道就應該找幾個專業人士,不要找這些不入流的人。
可是目前薑文龍並不能快速的聚集人手,因為他的銀行卡被凍結了。
就是因為王辰,他的銀行卡才會被凍結
所以薑文龍打算惡心惡心王辰。
就算是薑父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薑文龍,不讓他去動王辰,卻也無法阻止他活躍的心。
“你那邊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我這邊人跟丟了。”
“原本咱們是想要調虎離山,然後派人偷偷進入到實驗室裡,拿到他們的實驗成果,可是這調虎離山的計謀並不是很成功,他們根本就沒有被吸引走。”
說話的時候,柏通明搖了搖頭。
此時此刻的薑文龍和柏通明,正在莊園不遠處的車上。
原本他們已經看到王辰離開了,可是當主要目標離開之後,這個莊園裡面莫名其妙地加大的人手。
就算是莊園的大門,也被保護的嚴嚴實實。
這不由得讓薑文龍有些懷疑,王辰是不是事前知道了什麽
“你說他一離開就特意加大了人手,是不是知道咱們在盯著他們”
柏通明舔了舔嘴唇,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其實薑文龍也是這麽懷疑的,但是他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只能是憑借一個猜測,可是隻憑借一個猜測,根本就無法判斷現如今發生的事情,究竟是有什麽關系
所以在聽到了柏通明的問話之後,薑文龍遲疑了一會,緩慢地搖了搖頭。
“我覺得王辰沒有那麽聰明,應該猜不到咱們的用意,就算是她猜到了那又怎麽樣了,咱們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任何動手的機會啊。”
說話的時候,薑文龍的眼神之中全部都是憤恨。
這個實驗基地雖然是最近才建立起來的,但是卻用了上好的材料,而且周圍有很多巡邏的人看起來是固若金湯。
如果想要突破的話,那就必須從那裡突破課是薑文龍,聯系了那麽久都沒有聯系到實驗室裡面的工作人員,如果可以收買他們的話,沒準兒可以達到一些目的。
可問題是,根本就無法收買。
雖然早就已經是見識到了這些人保密的本領,但是薑文龍仍然是不死心。
他不斷地派人在莊園周圍遊蕩,並且發出動靜,想要吸引一個兩個人出來。
可是實驗室裡的一個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她在來這裡的第一天就買了兩隻狼狗。
這兩隻狼狗的感官非常的靈敏,只要是他們的人一靠近,那兩隻狼狗就會不斷的大叫。
“我們一定要想想辦法把那兩條狼狗給弄走,然後再找幾個人混進去,這樣我們就可以竊取他的實驗成果了。”
“可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在研製什麽呀,而且就算是要研製護膚品也不用這麽精良吧,竟然將自己的實驗基地搬到了玫瑰莊園當中,究竟是有多麽重視這些玫瑰呀。”
柏通明的目光當中全部都是疑惑,因為作為商人,他已經感覺到這裡面的付出已經高出回報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王辰也仍然是不斷的在往這裡打錢,看的柏通明都覺得有些心痛。
“如果有這些資金的話,還不如去啟動一個其他項目,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而且咱們都已經在這裡這麽久了,仍然是都沒有找到任何缺口。”
說話的時候柏通明歎了一口氣,眼神之中全部都是無奈,他已經在這裡停留了許久,卻沒有看到一點破招。
“我們再等一等吧,沒準明天就會有一些結果了,你不是想要得到梅血的芳心嗎只要向王辰打敗或者是把這個項目搶過來,她自然而然就會來求你。”
薑文龍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之中滿滿的算計。
他和柏通明合作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不想讓王辰好過而已,至於其他的事情他是一律不管的。
雖然他和柏通明已經是很久很久的朋友了,可是在利益面前,沒有什麽朋友可以完好如初。
也正是因為這樣薑文龍早就已經是將自己的良心丟棄,現在的他完完全全都是在思考,怎麽樣才可以將實驗成果偷出來。
畢竟之前王辰那麽侮辱他,他一定要給王辰好看。
可是他之前的那些手段並沒有奏效,也看起來格外的幼稚,現如今薑文龍有了新的想法。
無論這個研究究竟是什麽,他只要把這個研究的一部分偷出來,並且加以改造比他們提前推出,就可以斷了他們的後路。
就在薑文龍思索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是薑文龍最近一段時間雇傭的人,那個人打來電話便氣喘籲籲地說“我不小心把王辰跟丟了,我現在不知道在哪裡,而且我身上的東西都已經被拿走了,這個手機還是我借旁邊的人給你打的電話。”
說話的時候那個人的聲音非常的不穩定,聽起來就像是在一個信號微弱的地方一樣。
薑文龍皺了皺眉。
“那你看到王辰去哪裡了嗎你並不需要靠近王辰,只是遠遠的看著他的動向就可以,難道這樣還是被發現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只是一睜眼的時候王辰就已經是消失不見了,我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現在我應該怎麽辦”
對面的人仍然是在重複著同樣意思的話,聽起來就像是複讀機。
不過薑文龍並沒有想過,這個人之所以會成為複讀機式,因為有一個人在旁邊看著。
此時此刻的梅血, 興致勃勃地蹲在這個跟蹤王辰的人身邊。
“你快點告訴他,你要不幹了。”梅血的手中還拿著一個手機,在手機當中的備忘錄上有,這麽一行字。
而坐在地上的人,則是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努力維持著冷靜的聲音。
“我真的沒有看到他的蹤影,現在的事情實在是太古怪了,我需要回家休息一下,剛剛我暈倒的時候好像把頭磕破了,現在我的額頭還在流血。”
說話的時候,那個人投遞出了一個祈求的眼神,想要將自己的腿解救回來。
原來,此時此刻的梅血正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壓在這個人的腿上。
而在梅血的身後,王辰用著一種非常輕松的姿勢,靠在牆壁邊緣。
其實這個人並不是王辰打暈的第一個,可能也不是最後一個。
不過王辰已經是厭倦了這種追逐的戲碼,他想要直接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