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這個女人交手的時候,黑沙就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臥槽!這女人裙子下面有蛇!”
黑沙的聲音本身就沒有壓低,這個大廳也就這麽大,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聽到了黑沙的話,王辰轉過頭看了看黑沙那個方向。
他倒是不在意黑沙所說的,只是在他看向黑沙那邊的時候,發現女人的身後出現了一點點波動。
這個波動讓王辰感覺到了一些不舒服,而且這種感覺正在持續升溫。
恍惚間,王辰看到了那個頂著江雪臉的人。
“攔住江雪!”那個人明顯是想要逃跑,王辰當即對著黑沙喊道。
而黑沙的反應也非常的迅速,他一個轉身就來到了那個人的身邊。
雖然說黑沙不是很理解王辰為什麽要讓他攔住江雪,不過秉承著聽從命令的想法,他仍然是站在了江雪的面前。
“嫂子。”黑沙對著自己認為的嫂子點了點頭,並且附帶了一個笑臉。
開頭很美好,結果卻很殘酷,黑沙被這個嫂子給打了一拳。
直到黑沙倒下的那一瞬間,黑沙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不是江雪。”在黑沙下線的時候,坦克就已經是接替了黑沙。
聽到了坦克的話,黑沙忍不住瞪大的眼睛。
“你說啥??這人不是大嫂?”
還沒有等黑沙反應過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就已經是出現在了黑沙身後。
女人的聲音帶著一些笑意,但是等黑沙轉頭的時候,他看到的卻是一張冰冷的臉。
“這個帥哥和人打架的時候,可千萬不要把後背露給敵人哦。”無數的毒蛇應聲而動,紛紛向著黑沙撲來。
黑沙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立刻後退了好幾步,順帶把坦克也帶走了。
“你這個女人!”
此時此刻,黑沙的腦海之中全部都是蛇蠍毒婦這四個大字。
而那邊那個冒牌江雪,則是頂著毒蛇的熱潮向著門口跑去。
王辰這邊已經是把那些人全部都撂倒了,除了還在站著的白色西裝,剩下的全部都躺在了王辰的腳下。
就在那個冒牌江雪以為自己可以離開金色大廳的時候,她的手腕上忽然出現了一隻手。
那隻手並沒有做什麽特別的動作,可是下一秒,冒牌江雪的手腕就被硬生生折斷了。
“你把我老婆關在了哪裡?”王辰低沉的聲音在冒牌江雪耳邊響起。
這聲音就像是催命的惡鬼,時不時的在提醒冒牌江雪,他的生命很快就會走到盡頭。
“你剛剛不應該現身的,你要知道……欺騙我的下場。”王辰的語速很慢,帶著絲絲的涼意。
與其說那些毒蛇很嚇人,還不如說王辰這個人站在這裡就很嚇人。
冒牌江雪的身體抖了抖,隨後轉過了頭。
“你不能殺死我,如果你殺死我的話,你就不能知道你老婆的下落了。”他手上也就只有這一個把柄了,如果這個把柄不起作用的話,他敢說他今天死定了。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句話,讓王辰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王辰生平沒有什麽懼怕的,而江雪是王辰唯一的軟肋。
在得知江雪很有可能被綁架了之後,王辰無數次的自責,他為什麽沒有讓更多的人去保護江雪?
雖然心裡已經是翻江倒海,但是王辰表面並沒有任何的動靜,他知道他自己需要冷靜,只有他冷靜了才可以知道江雪的下落。
看著面前拒不合作的冒牌江雪,王辰掏出了手機。
“現在,立刻來金色大廳。”
電話那頭的人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很快就應了聲。
沒過多久,金色大廳的門被打開,鄧心的聲音從外面走進來。
此刻鄧心手裡拿著的是一台電腦,而是那個電腦是處於開啟狀態的。
“老大,怎麽了?”原本鄧心是跟著人流一起走出玫瑰酒店的,但是鄧心還沒有回到公司,就接到了王辰的電話。
當即鄧心就決定迅速返回,也幸虧他還沒有走出多遠。
看著金色大廳地板上橫七豎八的陌生人,鄧心意外地挑了挑眉。
“你嫂子被人綁架了,你可以幫我找出那個位置嗎?”
聽到了王辰的話,鄧心詫異的看了一眼王辰手中的江雪。
說實話,他沒有辦法分辨出這個江雪是真實的還是虛偽的。
但是既然王辰都已經是說了,他自然也會照做。
“我之前在大嫂身上安放的定位器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效, 我先試著搜索一下吧,如果可以搜索到信號的話就可以定位。”
為了更好地保護江雪,王辰特意讓鄧心在江雪身上安放了好幾個追蹤器。
但是王辰比較擔心那些人會尋找到追蹤器的影子,然後把追蹤器毀掉。
就在鄧心將電腦上面的定位打開時,王辰忽然聽到了手下冒牌江雪的笑聲。
“我們在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是探測出他身上有多少個定位器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江雪在哪裡,如果你不想讓江雪受到傷害的話,你最好放我走。”
“如果我明天中午沒有回到那個地方的話,他們就會動手將江雪殺掉,你應該知道我是哪一個組織的人吧,自由組織向來都是非常有誠信的一個地方。”
可能是知道了江雪在王辰心中的重要性,這個冒牌江雪開始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王辰忽然笑了。
這是一種極其冰冷的微笑,看上去沒有一點點人氣,王辰伸手捏住了冒牌江雪的下巴。
“如果我老婆受到一點傷害,我都會讓你們自由組織的人給我陪葬,你應該還有家人,等我卸下你的偽裝看一看,和你基因匹配的有幾個家人,看一看你有沒有妻兒老小。”
就在王辰和這個冒牌江雪僵持不下的時候,金色大廳的角落裡忽然傳出了一聲痛呼。
“你這個人實在是太不紳士了,人家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那個被白西裝稱呼為rose的女人,正妖嬈的瞪著坦克。
不過坦克絲毫都沒有被這個女人影響,蒲扇大的手抓著女人的手腕,不讓女人有一絲一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