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雲洞離開後,呂嶽並沒有回到金鼇島中,而是跟著玄都前往首陽山,因為,之前在火雲洞中時,神農氏告訴了他們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讓呂嶽放棄回到金鼇島的念頭。同時,那雲中子也接到了玄都的傳音,前往首陽山商量西遊一事。
這西遊一事,菩提老祖等人隱藏的很好,若不是之前神農氏告知,呂嶽等人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恐怕需要過上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察覺到,到時候,他們恐怕會浪費不少機會。接到玄都的傳音,雲中子不敢有一絲的怠慢,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前往首陽山。
看到呂嶽也在這裡時,雲中子知道發生了什麽大事,要不然,呂嶽不會出現在這裡。“玄都師兄,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雲中子師弟,西遊開始,那佛教想要降服大唐至靈山路上的妖怪,同時在路上的眾多小國中傳道,增強佛教的氣運,好讓佛教大興。”
雖然,之前雲中子就已經知道,玄都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絕對不小,可雲中子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事情。面色變得凝重起來,看向身邊的呂嶽問道“呂嶽師弟,不知,你有什麽辦法?”
玄都將自己的焦急,隱藏的很好,卻不能瞞過雲中子的感應,所以,玄都心中現在應該沒有什麽好的辦法,才會如此。
可呂嶽就不同了從一開始,雲中子就沒有從呂嶽臉上看出什麽來,極為從容,不難看出,呂嶽師弟對於這件事情,已經預料到,若真是如此的話,想來呂嶽心中已經有了應對之策。
聽到雲中子的話,不遠處的玄都,也看向呂嶽,想要知道呂嶽現在是否已經有辦法了。迎上兩人的目光,呂嶽淡淡開口道“師兄,佛教弟子想要降服路上那些妖族弟子,我們也可以也可以派人去幫助這些妖族弟子,甚至是其他人,參與到西遊中,阻止金蟬子等人繼續西遊,甚至偷梁換柱,讓那孫悟空和敖烈兩人參與其中。”
聽到呂嶽的話,雲中子和玄都兩人皆是眼睛一亮,果然,呂嶽對於佛教的動作,早已經有所預料,並且想好了應對之策。
“好就按呂嶽師弟你之前所言那般做。”“兩位師兄,派遣參與其中的人,最好是特殊一些的,如老師身邊的道童,或是坐騎。”這樣就算再給多寶等人幾個膽子,也不敢將這些人怎麽樣,要不然,這就是在打聖人的臉,到時候,等到聖人進入洪荒後,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聽到呂嶽的話,玄都和雲中子兩人臉上除了一絲陰險的笑容,對於呂嶽話語之中的未盡之意,他們豈會聽不出來“呂嶽師弟,你說得有理,若是讓這些身份特殊師弟,手持老師的靈寶,插手西遊的話,就算再給多寶幾個膽子,也不敢將這些師弟怎麽樣,且吾等還能讓這些師弟,收服附近的妖族弟子。”“玄都師兄,你說得是。”
之後,呂嶽和雲中子兩人,皆是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各自回去安排參與西遊的人選。剛回到金鼇島中,呂嶽就準備借助手中的先天至寶誅聖劍,將自己的想法,告知通天道人。
可還不等呂嶽說些什麽,就接到通天等人通知,知道,他們身邊的道童和坐騎,已經進入洪荒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也知道,他們之前在首陽山中商量的事情,已經被聖人知道。隨後,呂嶽又傳音給雲霄,讓她安排封神榜上的截教弟子,進入洪荒中阻止佛教大興。
這些封神榜上有名的弟子,因為封神榜的緣故,就算真的被殺了,也不會真的因此死去,可以借助封神榜復活,並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這件事情,無論是對於截教還是對於闡教和人教,都有利,若他們做好了,這好處自然不少,如此,這些實力強大的截教弟子,自然不會拒絕參與其中了。將西遊一事安排好後,呂嶽就不再理會西遊一事,閉關參悟瘟疫之道,希望能提升自己的修為。
不知怎麽一回事,最近呂嶽心中生出淡淡的不安,仿佛有什麽對自己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一般。可惜,無論呂嶽怎麽推算,都無法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只能放棄推算。
不過,危機感的出現,讓呂嶽不願意再將心思,放在西遊一事上,開始閉關修煉,憑借自己現在擁有的東西,想要證道成聖,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呂嶽打算將心思全部都放在修煉上,希望能讓自己的修為更進一步,若自己能夠證道成聖的話,截教的氣運將會大大增強,甚至不需要先天至寶,也能鎮壓住截教的氣運。
此時,有十二品業火紅蓮中的業火相助,瘟疫本源可以說是每天都在不斷增強,同時,在三年後, 呂嶽更是感應到修煉,比之前變得更加的輕松,這一發現,讓呂嶽心中一陣疑惑,在第一時間就借助手中的誅聖劍,聯系通天道人,想要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呂嶽,接下來的時間,你什麽都不要管,全力修煉,大劫來臨之前,那鴻蒙紫氣將會出世,為師希望你能證道成聖。”
雖然,之前呂嶽就知道,將會發生大事,可呂嶽沒有想到會如此重大,連忙傳音給所有親傳弟子,讓他們前往金鼇島中。
接到呂嶽的傳音,雲霄等人心中皆是一陣疑惑,不知呂嶽這個時候,讓他們回到金鼇島中,有什麽事情。雲霄等人心中雖充滿了一會,卻還是在第一時間,回到金鼇島中,想要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看著底下的雲霄,呂嶽手一翻,那頂級先天靈寶蘊劍塔和先天至寶誅聖劍,出現在手段,遞到雲霄的面前“雲霄師姐,接下來截教的所有事情,都交給你來處理,吾需要閉關修煉了。”
呂嶽的話,讓雲霄等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呂嶽師弟,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要不是發生了什麽大事,呂嶽是絕對不可能如此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