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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唐朝》第二百七十九章 長安始識毒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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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士!!”焦遂掙扎著想要起來,但是被修羅死死地踏住。

 於是他不停地咒罵起來。

 李南看著他,如同貓戲耗子一樣看著焦大,聽著他的汝不得好死,定要食其肉寢汝皮的惡毒詛咒,如同聽著讚歌一般。

 順便還學了幾句最為正宗的長安罵街的頂級粗話,嗯。

 “那薛氏後夫乃是一世家君子,薛家女端的好顏色,又有吾作保,妝奩又豐厚,足足百畝好田金銀無數,其夫甚愛之,言明歲將請誥命於朝,自此,這薛氏,自然成為汝這奴仆高攀不起之人,逍遙一世也。”

 輕輕扇動著鼻尖讓自己作嘔的香氣,看著被修羅一擊倒地,被他用腳踩住不停掙扎,嘴裡發出嗬嗬怪響的焦遂,李南又追加一擊。

 “那些金銀也並非吾所出,吾盡取汝之金銀之後,分於其十分之一,剩余金銀,南這笑納也.........”

 “啊啊啊——汝這毒士,汝難道當今不懼........”焦遂嘴裡全是泥,頭被修羅踩住,好似泥潭裡打滾的豬狗一樣。

 “汝當真以為汝所謂那些‘人脈’與‘財富’,對吾來言,當真如此重要乎??何其可笑,哈哈哈!”李南朗聲大笑。

 是的,因為沒有你們這些人,才是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事,看著狀若瘋魔的焦遂,李南笑得淡然。

 “汝倚重之物,對南而言不過唾手可得,乃不屑取之爾”看著焦遂越發掙扎得厲害,李南輕輕吐出了一句話。

 “汝不會當真汝乃長安一號人物罷?好教南捧腹,哈哈哈,汝那半生經營,於南而言如那水花之沫,一戳便破,汝視為珍寶,吾棄之如敝履也。”

 看著對方快要瞪出血的眼神,李南覺得很是快意。

 他當年逼迫他人的時候,讓人絕望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過遭受到更大的絕望麽?真以為世界按照他的想法運行?

 你以為的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

 笑話!

 所謂的江湖規矩在更大的廟堂規矩和某些國家機器面前,就是個笑話。

 畢竟,自己可是參加權力的遊戲啊........你這個“奴仆”,還不夠看!

 真是感謝這個不講道理的時代啊,李南不由得感歎道。

 有句話怎麽說的得來著,封建時代,“大人物”肆意凌辱踐踏“小民”真是可怕且醜惡,還好我也面前算個“大人物”。

 哦,那就沒事了。

 “廢物!”李南嘴裡吐出兩個決然的字眼,自顧自地看著依然被炙烤的孩童屍體,一腳將其踢入火堆中。

 李南當然沒有那麽變態,只是孩子被母親所殺,借此演一出戲來玩壞焦遂而已。

 畢竟,這也算是火葬,不是麽?看著逐漸焦黑的孩童,李南隻覺得一股絕大的悲哀湧上心頭。

 這樣的渣滓,這樣的時代,都該死!

 廢物這兩個字一出,焦遂停住了掙扎,整個人如同死屍一般,口角流著涎水,眼睛似乎望著極遠處。

 這就被玩壞兒了嗎?可惜我的藥啊...........想起酒壇裡自己下的那種刀風散,前藥部主事看著痛苦到蜷縮的焦遂,覺得這個實驗樣本可能缺乏對照組。

 那幾壇血酒裡,李南借著血腥味下入了用迷聖散改良的刀風散!

 之所以叫做刀風而不是刀鋒,是因為這種藥可以放大人的感官,若是用的足了,便是清風拂面,也像是利刃切割之痛。

 以前用於內衛的刑訊逼供和暗殺,經常把人活活痛死而毫無異狀,可謂殺人越貨除暴安良審訊逼供的良藥.......

 而那五壇酒,放入了足量提純後的刀風散,被焦遂一個人喝完了!此刻藥發,怎麽不如刀山地獄一般?

 現在來看,似乎量有些大了,缺乏一個對照組做試驗。看著焦遂痛得兩眼翻白,差點休克過去,李南喃喃自語道。

 雖然不知道對照組是什麽,但是看著這位小先生又在念咒而且似乎在尋找著什麽,修羅不由得寒毛倒豎,立刻守在了李南面前!

 因為他聽到了馬車聲........

 很快,一輛漆黑的馬車以極快且平穩的速度,穩穩地來到他們面前緩緩停下,隨即馬車簾子一掀,走出了一個黑衣郎君,神情恭敬地對著李南行禮。

 “見過小先生!家主人特意讓仆送焦大而來。”

 “焦大??”

 李南看著地下蜷縮不成人形的焦遂,看著莫名其妙出現的馬車和那位郎君,暗中給潛伏在周圍的太平秘衛打了信號,很快密林中一片淅淅索索,傳來弓弩上弦的聲音。

 “個中情由,小先生一看便知.......”這位黑衣郎君恭恭敬敬地高舉著一封信。

 李南打了個手勢,自有一名太平秘衛上前接過信,仔細檢查信封信紙沒有塗毒之後,這才交給李南。

 “石安賢弟台鑒........”打開信,映入眼簾的幾個字差點把李南看樂了。

 說道臉皮厚,宗楚客你還是人老奸馬老滑,這都賢弟稱上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信中前半段提起了他曾經與狄公如何交情甚篤,又是如何忠於太平公主,還君子風度的說雖然所學不同,但是石安賢弟的大名和才學愚兄都很欽佩,簡直神交已久,而幾個月前長安城外的也是個小玩笑,作為給賢弟斷後路的“小禮物”雲雲。

 好個老滑頭,立刻就把追殺我的事情變成了一個給我消除後患的“小禮物”,而且暗中點出自己已經知道宗楚客就是簪纓之人的事情,這手腕,簡直滴水不漏到了極點。

 同時也無恥到了極點。

 李南在宗楚客身上,看到了一個標準的、接近完美的政客的模樣。

 而在信的後半段,宗楚客表示昨天一接到信就為焦遂這個惡徒憤概不已,表示一力支持,這不就把焦大送過來了,而且詳細介紹了此人的斑斑惡跡。

 李南越看越覺得有些心驚,看到最後,他竟然笑了起來。

 長安的水還是深啊,夔牛不愧是老牌天下九凶,自家差點著了道。

 還有,簪纓果然比山海還了解山海.......

 有誰知道,焦大這個名字,已經作為焦家的外面的門子,已經存在一百多年之久呢?竟然還一代傳一代。

 他們抓著的是焦遂,恰好是這一代的焦大而已。

 而長安還存在一位隱在背後,真正掌握著焦遂和焦家庶務的上代“焦大”,不,現在他恢復原名焦從嘉,成為了焦家一位看似昏庸的長老呢?

 從心順意,嘉言懿行.......好名字啊。李南輕輕對著那位黑衣郎君拱手為禮,示意太平秘衛“請”出這位真正的焦大!

 “家中小兒頑劣,倒教相柳費心.......”那位顫顫巍巍地老人走出來之後,笑吟吟地對著李南行禮。

 “來人,賜酒!!”李南看著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像極了一個知禮的後輩。

 “老朽年邁,不飲酒多年也........”這位焦從嘉看著面前幾乎藥香四溢的美酒,笑著拒絕到。

 然後下一秒,在場所有人都愕然了。

 “打斷他雙手,灌下去!”李南如同一個惡魔一樣下令了。

 所有人驚呆了。

 在人活七十古來稀,這位就是犯了再大的罪但是已然壽活七十,堪稱人瑞,便是皇帝面前也免禮,此人怎麽會——

 如此心毒!

 李南的命令很快得到執行,看著那位被打折雙手硬灌下去三碗毒酒的老人,所有人都覺得心裡毛毛的。

 看著地上焦遂那愕然和震驚的眼神,李南笑了起來。

 “汝且看好,這便是吾稱汝乃廢物之緣由.......禁錮於可笑規則之下,終究乃是棋子爾.........”李南一腳踢倒焦從嘉,踏在他的的斷手處,用力狠狠碾動。

 “再教汝一個乖,惡徒即便垂垂老矣,依然乃惡徒也........吾所言可是,焦大??”李南得意地看著對方驚慌欲絕也痛苦到極點的神情,笑得無比暢快。

 “郎君自然無誤.........”說話則是那位黑衣郎君,他對著李南深深一禮,然後說了句謹受教,就要轉身,欲登車離去。

 “郎君何名?”看著那位黑衣郎君總覺得有些面熟的李南,叫住了欲登車的黑衣郎君。

 “仆崔隱,族兄乃郎君舊識,名曰崔哲。”丟下這句話後,判官崔隱對著李南再次一禮,然後登上那輛漆黑的馬車。

 如同他來時一樣匆匆。

 “好罷.......且讓吾看看這老焦大何時藥發,畢竟尋這七十之人為吾試藥倒是不易”看著兩位“焦大”,李南饒有興味地掏出一個本子,寫寫畫畫起來。

 這種絲毫不在意不拿他們當命的態勢,深深地讓眾人心頭髮毛.........

 等到一個時辰後,人頭山被掩埋,小孩兒骨灰也被小心收集好掩埋,李南這才看著躺在地上終於緩過來的焦遂,口中呢喃到“一個時辰又二刻麽”之類讓人心裡發寒的話。

 “回山罷,汝等並未活活疼死乃是汝等運道好,吾對於藥量估計不足,焦大郎君,吾也知汝心內不忿,那汝就且看好,汝那以為山一般如焦氏者,被吾斬殺殆盡罷!”

 說完這番話,李南讓人拖貨物一樣,將焦從嘉拖上馬車,然後看也不看焦遂一眼,徑直離去了。

 “感君教誨,遂謹受教!”又過了半個時辰,焦遂這才慢慢爬起來,隻覺得如果經過地獄一般的經歷,見到那位酷毒可怕勝過地府惡鬼的毒士之後,他覺得自己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

 “汝所犯最大謬誤,便是不屑吾等,並且教會吾等何為規矩!”看著某個方向,焦遂擠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等著吧,汝定會死於汝這份高高在上,定會死於吾手!!”想起了自己日後如何用人間最為酷毒的辦法折磨他,焦遂嘴唇都咬破了。

 “畢竟,小看吾等卑賤之人,便是汝最大死門!!”看著長安的方向,焦遂頭也不會的走去,“匹夫一怒尚血濺五步,汝比那慶忌李元吉如何?呸!”默默記下李南遠去的方向,焦遂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剛剛走了幾步,他就停住了。

 “當真??”一個惡魔般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帶著殘忍而快意的笑意,“汝當真以為吾會學那‘君子’一般放過汝等?哈哈哈哈,吾騙汝爾..........”

 李南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從樹林的一側走出,像極了某個殘忍的仙人。

 “這世間所謂君子者,最是出爾反爾,汝尚不知也,吾且問汝,絕望否?”

 “汝!!”焦遂從來沒有像這麽一刻覺得屈辱,也沒有像這麽一刻覺得憤恨和絕望。

 便是惡毒如他,高高在上的玩弄那些賤民的命運的時候,也沒有如此酷毒手段。

 “吾必殺汝這毒士!!”焦遂拔出貼身藏著的匕首,做出搏命之狀。

 但是匕首則是捅向自己的胸口!!

 “想自殺??怎麽可能!!”李南高喊一聲,早有一柄劍斬斷了他的手臂。

 “汝便再次贖罪罷,跟汝兒女在一處,吾果乃不忍骨肉分離之君子也.......”扔掉了雞腿,李南擦了擦手,又拔出了青絲扇,輕輕扇動著,仿佛自己真是懲奸除惡的正派少俠一般。

 只是看著眾人掩埋之處某個削得尖尖的木樁,便是殺人如麻的修羅和身側的那位焦從嘉,也覺得,此人怕是個血管裡都流淌著毒汁的少年大魔頭。

 “割其舌,刺其耳,剜其目!”看著那位受到穿刺刑不停地掙扎求饒和哀告,表示自己“不忍”看到此等場面的李南冷冷地下令。

 “汝還有三日好活哩........”在那之前,李南讓人給他灌下了三日喪命散,笑著給出了最後一擊。

 此言一出,便是那位竭力保持“雲淡風輕”焦從嘉,也是不停地發抖起來,而遠處的密林中,也傳來輕微的嘔吐聲。

 “汝這太平秘衛有些膽怯也.......”李南收起折扇,笑嘻嘻地對修羅調笑著,然後他騎上了自己那頭寶驢翩然而去。

 就在李南離開的下一刻,看著某個已經不成人形的焦遂,周圍的嘔吐之聲更大了。

 “毒士!!!”所有人再次對小文和這個名字有了一個深刻的觀感。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李南騎在驢後不久,將一個口袋扔到草叢裡。

 那個口袋曾經放在他的衣衫內側,裡面滿滿當當的,全是嘔吐之物,就連剛剛吃下的雞肉也在!!

 “好個毒士,心毒舌亦毒也........”就在同時,長安的某間書房內,宗楚客聽到“老廢物”和“惡徒雖年邁亦是惡徒”的話,笑得無比暢快。

 又在兩個時辰後,聽著下面人某個奏報,宗楚客慨然一歎。

 “這毒士,不愧小文和之名也,吾倒是小看此人手段!”

 ..........

 相柳邀,屍作伴。判官東來,始識毒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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