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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唐朝》第二百六十五章 仿佛回到了過去(1)
  景龍的元年,那是一個秋天,有人在站在秦嶺,畫了一個.........

  打住,圈這個東西他可是萬不敢畫的,但是為了表達自己對於某個老人無限崇敬和無比愛戴之意,穿越客在黑板上,還在在孫家鎮的簡易地圖上畫了一個三角形。

  這個三角形連接著藥王山,鄰水鄉還有附近的下邽縣。

  而孫家鎮,剛好在三角形的中央,此時李南正在總結著學生的觀點,跟學生們討論著如何用他們自己的辦法,“改變”這座貧窮破落的小鎮,而且將其作為他們明年的課業。

  聽到如此“豪邁”的課題,在座的家長們也不得不驚歎於李南的氣魄。而作為穿越客的李南,則是在下課後看著孫家鎮的地圖和昨日的奏報發呆......

  如果不是昨天下邽縣有公人來通知,還有太平秘衛的每日奏報,李南還不知道自己的認知出現了某些偏差。

  原來,穿越客隻從《大明宮詞》得來的記憶出現了偏差,穿越客默認且在心裡叫了好久的景龍元年,其實在前幾天才剛剛出現。

  就在太子造反,長安城再次流血漂杵,天街盡踏公卿骨之後,收拾好舊山河,又有無數的世家、官員和貴族,恭恭敬敬地朝天闕,迎接他們新的主人。

  而新任的皇帝李顯“大喜”之下,立刻宣布形勢不是小好,而是大好,朕心甚悅。

  於是就在群臣“苦求”之下,李顯八月份加尊號為應天神龍皇帝,到了九月份,年號才由此時的神龍三年改為景龍元年。

  經過了一個月的動亂,在上官婉兒,李氏舊族,韋後,還有多方的鬥爭、苟合和談判之下,新的格局已經形成——

  作為韋武集團的頭子,李顯默默得到了武氏的財富,再次跟被他父親李治差點掘斷了根的山東士族聯合起來,用來防備越來越“囂張”的太平鎮國一系和某些蠢蠢欲動的“諸王”。

  而韋氏作為望族的一員,又是後族,此時作為皇帝唯一能跟山東士族遺老談判的力量,自然被皇帝所倚重,光是給韋後和安樂公主加了不少尊號,自己隻加了一個尊號就可以看出來。

  后宮規矩,每多一個尊號,一年就多二十萬“脂粉錢”......

  作為韋氏耆老,韋後心腹的老臣韋巨源再次榮耀加身,接過了武三思的地位,第四次為相,一時間,韋氏的風頭一時無兩,不僅高過李姓皇族,甚至隱隱有把清河崔,范陽盧、滎陽鄭等等老牌世家都壓過去的態勢。

  沒辦法,失去了武氏這個助力之後,面對著那位“鎮國”公主,手中無人無勢的李顯只能倚重嶽丈家,還有那些“極為忠心可靠的”老臣子。

  雖然李顯也知道這山東士族,五姓七望是個恐怖的怪獸,便是關隴李姓,之前亦是其中一支。好不容易這頭怪獸被太宗,聖母神皇還有自己的父親聖天皇給打斷了腿關到籠子裡奄奄一息,自己放出來簡直就是作死。

  但是現在沒辦法,面對自己咄咄逼人的妹妹,他隻好親手將這頭巨獸的棺材上的釘子起開,再次將他們放出來。

  攘外必先安內嘛。

  至此,景龍一朝萬象更新,海晏河清,好一派大唐中興景象,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與虎謀皮!利令智昏,若聖太宗與父皇母后泉下有知,定不得瞑目也.......”當是時也,得到這個消息後,太平公主氣得恨不得拔劍進宮砍人。

  但是她沒有,反而在李南的建議下,向長安表示了自己的“罕見的低姿態”,弄得她的皇帝哥哥有些不好意思且後悔起來。

  但是牢籠已經打開,便是太平公主,也無法與這些古老的血脈硬剛,更很況,她身體裡也流著他們的血哩。

  一時間,朝中“群賢聚集”,高貴的血脈再次得到了他們應有的位置,承擔了他們應有的“職責”,很多“古之孝廉”“古之茂才”在“大賢們”的舉薦下,紛紛進入朝堂。

  而且失去了好時光的士族們,一方面懷念過去老時光的同時,也沒有忘記與時俱進:他們現在已經明白了基層官員的重要性,而且家族也急需大量的官員充實勢力,重拾榮光。

  被“餓了很久”,急需“大補”的世家們,再也不是看著縣令的告身嘲笑著掛冠而去,甚至恥於為六品官的“清貴之士”,而是“好官我自為之”的“為國分憂之士”。

  反正不論什麽,能當官就行啊。

  一時間,寒門再次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朝堂鄙視鏈的下遊,讀書漢這個名字,也隱隱在某些暗處被譏諷地叫出。

  另一邊,通過科舉進入朝堂的“寒門士子”和“名教子弟”立刻被這群二代,三代,甚至四代們,給排擠的不要不要的。

  而且世家重歸,也導致不少人又開始拋棄“讀書”這條正道,開始學習投壺相撲之類的,士族子弟玩鬧的玩意兒。

  他們之所以放棄聖人的典籍字字珠璣,開始學起那“詩詞小道”,就是為了用來取悅那些“世家”,期待能夠通過“舉薦”,而不是所謂的每三年一次的“科舉正途”當官。

  一個急需出頭,一個急需中下層官員充實勢力,雙方一拍即合。於是不少大儒耆老不禁痛心疾首:

  “世道澆漓,人心不古啊.......”

  看著小半個朝堂的“崔家郎君”“盧氏老丈”,再看看自己被“貶謫”的學生和門人,不少儒林耆老仿佛回到了過去........

  那是文武大聖大廣孝皇帝李世民剛剛開啟貞觀之時,當時滿朝皆權貴,言必稱“寒家”,名教弟子為豬狗,寒窗十年不如某個五歲小童,還被人叫做“讀書漢”的初唐。

  習慣性在XX後邊加個漢字,在唐朝,屬於頂級的粗話了。

  如果說田舍奴這個稱呼,偶爾還能用於熟人之間的玩笑之語的話,那麽田舍漢就是赤裸裸的罵人了。

  而“讀書漢”這個稱呼,就是偉大的太祖李淵陛下罵背叛了他的房玄齡的,在讀書這個高雅的職業後加一個粗鄙漢字,傷害很大也極為侮辱人。

  可見不是恨到了極點,也是罵不出這種極為粗鄙之語的。

  而現在,讀書漢這三個字經常出現在太極宮的某些角落,出於某些養尊處優的膏粱子弟暗地裡的嘲諷,實在是讓儒家耆老們,感歎吾道不昌,聖人又被蒙蔽了。

  受此巨大羞辱,剛剛有所抬頭的簪纓,再次不得不面對他們曾經最大的敵人,作為幫助皇帝拿回了“用人權”也得到了官位的他們,此時不得不面對世家瘋狂的反撲。

  一時間,無數“君子”被罷免,被排擠,不少大儒蒙羞,於是他們憤憤不平,苦悶飲酒,長籲短歎,仿佛回到了那個聖道不昌,對著儒生可以大肆譏笑的舊時光。

  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沒奈何的事。畢竟這個天下,依然是皇帝與世家的。

  往好一點想,無非就是原本的“小欺負”變成“大欺負”,剛剛好起來的日子又回去了而已,但是不少人還對於這種情況保持樂觀態度。

  因為不少“高門望族”已經意識到了他們的作用,他們已經放棄了那高不可攀的血脈驕傲,開始與儒家交融,不少儒生,甚至還能娶到“高門庶出”之女呢。

  哪怕出嫁的時候已經肚子大了,或者是垂垂老婦,但是總是高家之女,不是麽?

  娶妻取賢,納妾取美,聖人教導也,吾等儒生不敢不尊,某個娶了五十多歲“新婦”的儒家君子,曾經得意洋洋地表示自己最“儒家”。

  然後他就被排擠了, 帶著比自己母親年紀還大的“新婦”,回家“耕讀傳家”.........

  “若經百年,吾等必主宰朝堂!!”這是某個簪纓金冠信誓旦旦的話語,也是所有金冠,甚至那位高高在上的玉冠的共識。

  困難只是一時的,而且伴隨著困難還有機遇,他們已經開始慢慢侵蝕世家,相信要不了多久,世家必為儒家鷹犬,他們需要的只是等待而已。

  而等待,對於儒家或者簪纓來說,向來都不是事兒。

  國朝只有幾百年,但儒家已然有快千年,他們有的是時間讓儒家門徒遍布朝野,花費時間,無孔不入地尋找機會,“塑造”出一位他們喜愛的君王,讓他們安心為自己“豢龍”。

  就如自漢朝以來,他們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按照歷史的進程來說,他們後來也成功了,也就是在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的宋朝,但是因為某個穿越客的出現,可能也出了點小小偏差。

  如果對於簪纓中人,方正君子來說,這天下突然改變,讓他們仿佛回到了唐初的話,而對於他們的家人來說,那就仿佛回到了更為遙遠的前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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