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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在唐朝》第245章 名字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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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郎勿惱,此事便是那司徒娘子與那先生而起,可是妾未曾想到,這先生之奇術.....當真如此驚人也........”當天晚上,被窩裡,太平公主心痛的看著李南受傷的右手,笑著說道。

 “當真??”李南看著巧笑倩兮的太平公主,對方靈動的大眼睛裡閃過狡黠,“汝真沒有推波助瀾??”

 “郎誤會兔兔也,兔兔哪是如此之人。”太平公主香了李南一口,笑吟吟地表示自己只會推波助南,而不會推波助瀾,要不南你等會兒就試試??

 可是,我就怎麽這麽不信呢??李南越看越覺得這位有問題。

 就在今天白天,李南剛剛帶著新傳說裝備乘勝萬裡伏,腫著臉腫著手,出現在眾人面前之前,堂上中的人歡聚一堂,雙首姚崇宋璟,女冠隱和趙蕤正在暢敘幽情,一時間眾人好不快活之時,為了湊趣,他們就打了個賭。

 這個在場的都是有身份的讀書人,讀書人麽,座間打賭乃風雅之事,怎麽能算賭博呢?

 雖然他們的“賭注”真的驚人.........

 女冠隱承諾出手一次,司徒靈雪賭了明珠一鬥,令狐過拿出上古琴譜珍本,姚崇宋璟壓上良田百畝,太平公主出黃金百斤,杜靜伶賭了水晶一方,李林甫更是拿出了七尺血珊瑚一尊。

 而趙蕤的賭注更加讓人心跳加速,拿出了一卷嶄新裝幀的經書,名曰《長短經》.......

 不是,你們都這麽有錢麽?為什麽你們的boss,自己這個相柳窮得躺shi啊........還有,趙蕤這個時候就開始寫《長短經》了麽?李南有些不滿。

 不過想想也是,令狐過出身幽州門閥,本來就是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世家子弟,姚崇宋璟都算是高官了,而且也出身世家,大唐對待官員又是極為優厚的,良田百畝也不是事兒。

 而司徒靈雪以前掌握著內衛風部,有錢也無可厚非,杜靜伶更是身負三分之一個石崇秘藏,有錢得嚇人。

 剩下李林甫出身豪門,長安著名紈絝,舅舅薑皎又是極有錢的,憑借他大紈絝加日後貪官的個性,出手闊綽也不意外。

 這麽看來,自己最窮似乎真的沒有什麽道理可講........聽著太平公主口述賭注,李南仔細一想,也覺得很合理。

 不過為什麽,自己就是覺得這麽不爽呢??於是他恨恨地一揮手,啪——太平公主某個高高隆起的部位被打了一下,後者立刻裝模做樣的呼痛。

 “郎為何又打兔兔.......”太平公主捂著屁股,眼中全是水光,臉上全是各種小委屈。

 “痛兮........郎給兔兔揉......”太平公主抓起李南的手,讓李南給她揉。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揉著揉著地方就不對了,而且太平公主的呼吸也更加火熱起來。

 這個妖精,看著春色滿臉的太平公主,饒是李南也不得不承認,這些天,這位太平公主好像變年輕了一樣,皮膚也潤澤了,眼中也有了神采,整個人都脫胎換骨精神煥發,嗯,還不用塗蠟。

 這都是自己的血汗啊..........看著太平公主的臉龐,李南掬了一把辛酸淚。

 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今天怕不是又要流血又流汗。俗話說燈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歡,看著越發光彩照人的太平公主,身上有傷的李南頓時決定收手。

 太平公主雖然對李南的“停手”有些不滿,但是看著自己郎君有些“不滿”的眼神,知道白日讓這位郎有些下不來台,於是她就繼續講述起來。

 這麽多人打賭,自然不能跟一般人一樣吆五喝六的擲骰子賭大小,或者誰贏了誰就是對方的爸爸。

 都這個歲數的人了,誰是誰爸爸,也真的不重要了。而且以堂中幾人的身份來看,誰當他們兒子,還真不一定就是壞事。

 他們賭的,是李南見到趙蕤還有雙首長蛇等人之後的反應。

 沒辦法,開一個大家都認識的人的玩笑,從來都是一群人拉近彼此距離的辦法。於是,這個近乎玩笑的巨大賭局就這麽成立了。

 結果當然毫無懸念,天下最擅觀人,心中有驚天之術的“先生”趙蕤贏了,他不僅猜到了李南反應,還猜到了李南接下來要說的話,一字不差。

 當然,也不是一字不差,至少那個“亦”字他沒有猜到。

 “郎切莫惱也,此乃玩笑爾.......”太平公主整個人縮在李南懷裡,秋天到了,有些畏冷的太平公主越來越喜歡縮在李南懷裡,覺得這個姿勢讓她很舒適和安心,而太平公主略低的低溫讓李南覺得抱住一塊滑膩的溫玉一樣,也覺得很舒服。

 這就導致了太平公主膩在床上的時間越來越長,原本經常通宵宴飲的夜貓子太平公主,現在天一擦黑,就催促李南去睡覺了。

 有句話說得好,正所謂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看著太平公主剛剛將家中府庫的鑰匙交給自己表示兔兔都是郎的,兔兔的東西郎也可盡取之........

 李南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被動“舔狗”還真香,還真有可能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面對這樣“貼心”的太平公主,李南當然不惱,而且他也沒辦法惱。

 因為女冠隱後來告訴他,“作弄”新任相柳是相柳一脈的老傳統了,意思就用這樣的方式讓新任相柳謹記,他僅僅只是首領,而不是他們的主人,相柳九脈的東西,他可以跟他們“借”,但是不能直接拿來“用”,而且要“還”。

 不得不說,山海這個組織還真是理念超前,彼此獨立啊,有點後世學術聯盟的味道。

 而那些“賭注”,本來就是他們九脈給相柳的賀禮,他們盡量用一種不是“呈上”的方式來送給他。

 道理我都懂,但是為什麽給了趙蕤........李南有些腹誹。

 當然,關於這個方面哪怕女冠隱沒說,大家心中都明鏡一樣——此乃“相柳”與“天神”之禮也。

 講道理,在座的都知道,若不是“天神”護佑扶持,相柳根本就不會出世,所以這個東西既是感謝又是表明隱隱獨立的態度。

 意思是我們相柳一脈已經重新成立了,很感謝先生你之前的幫助,以後“先生”你可以不用幫忙“操心”啦。

 很好很好,人生有夢,各自精彩吧。

 所以,這些東西本該是由李南接手後再送給趙蕤,但是考慮到李南不是出自山海原生之人,怕是不知道這個老傳統,另外,他又是個不拘小節的(差點就說李南貪財了),所以雙首就提議,眾人就借花獻佛代辦了。

 於是李南謝過女冠隱之後,就碰到了一臉笑靨如花的太平公主,還沒有反應過來,後者就撲到他懷裡,像小狗狗一樣嗅著他身上的氣息,然後安心地說了一句。

 “郎昨日進宮,果沒讓侍女侍寢.........”我去,白感動了。看著太平公主如同檢查徹夜未歸的丈夫身上味道的妻子一樣,李南覺得自己日後的日子,怕不是那麽輕松。

 吃飯洗澡,然後躺在床上,李南說起了昨日進宮的事情,包括他的手是如何傷的,還有上官婉兒和她的約定,聽完後,太平公主恨恨地握住他的重要部位,要他表明自己對上官婉兒和小縣主沒有其他心思。

 好嘛,吊絲無論哪個年代都要給女友寫保證書,看著有些吃味的太平公主,李南想起了自己之前應酬回來後,女友對自己的“審問”.......古今一般同啊,同志們!!

 鬧了一番過後,李南談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如何避免李玄玄日後被某個長得帥會寫詩的老男人勾走了魂........

 他當然不能說自己知道以後有個王維讓玉真公主神魂顛倒,然後舔狗李白是備胎,隻說自己學了點識人之術,只能看女人,看那個小縣主日後就要遭於這種男人的手裡。

 聽得太平公主不由得啐了一口,說郎果然不正經,跟那位先生別的不學,就學如何觀女,家裡不是讓你隨便觀麽??男人啊,果然都每一個好東西。

 嚇得李南趕緊表忠心,說那李玄玄是自己認定的傳人,正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把她當做女兒看的,自己出於長輩的慈祥和關愛,畢竟,那個父親希望自己的女兒被一個老男人給拐走?

 說道這裡,李南突然靈機一動,然後一拍腦袋。

 然後他就痛呼起來。

 剛剛一激動他給忘了,拍腦袋用的是右手........

 “若是汝此時,便讓玄玄見識過這天下好詩,豈不是日後就免於被某人詩文所迷??”

 李南突然恍然大悟,對啊,王維的名篇自己又不是沒有背過,先背出來給可可愛愛的小姑娘看看,日後就不會被人輕易拐走了。

 還是那句話,女兒要富養,但是這個富不是指的財富,而是各種層面的見識和經歷的豐富。

 “郎說得容易,可是哪有無數好詩給她?”太平公主蜷縮在李南懷裡,眼睛亮晶晶地問道。

 “這詩麽,不是章口就萊,兔兔且挺好,不,聽好!!”李南一邊繼續給她“治傷”,一邊慨然吟誦起來“人閑桂花落,夜靜春山空.........”

 李南一口氣吟誦了十幾首,全是課本和課外讀物上要求背誦的名篇,聽得太平公主的臉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然後她就生氣了!!

 “郎君好沒道理!!”太平公主恨恨地咬了李南一口,“明明如此詩才,做得如此驚人好詩,偏偏要送與外人!”

 “平日裡,妾問郎要詩,郎支支吾吾隻推做不出!!如今舌燦蓮花,文思泉湧,莫不是嫌妾年老色衰,不如那少艾縣主乎???”

 說完,太平公主還不解氣,又是狠狠地咬了李南一口,隨即賭氣地背過身去,再也不理李南。

 哎喲,我勒個去,只顧裝逼,忘了唐人究竟多愛詩文了,李南這下傷上加傷,這下,肩膀也開始火辣辣得隱隱作痛起來。

 扭頭一看,我去,這個女人好好的牙口,都咬出血了。

 再一看,身邊的佳人肩膀聳動,似乎竟然在隱隱抽泣。

 不會吧,我還以為像你這種級別大佬,詩文對你來說,就像是後世的流行歌曲一樣,不至於,不至於。

 咱這也不是為了少年兒童的身心健康成長麽........李南有些無奈,俯身又要去抱,結果被甩開。

 看得太平公主是真的生氣了,李南也有些無奈了,也突然發現了一個事實。

 一直以來太平公主和他,都是“女追男隔層紗”的模式,自己都習慣了太平公主對他事事都同意,溫柔依存。

 直到現在李南才發現,原來自己,似乎一直沒有太過於在意她的感受啊。

 當著她的面說要將唐人最看重的詩送給另一個女人,還是個青春可人的少女,這讓自居自己已經是個“老婦”的太平怎麽能忍.........

 自己將可可愛愛的小縣主視為女兒,但是太平不這樣想啊.........

 這裡終究是唐代......李南暗歎一聲。

 太平公主哪怕再思想再開放,也完全不像後世的老妻少夫一樣覺得正常,而且李南覺得自己跟李玄玄就是簡單的師生關系,人家還小呢,可是在唐人看來,十六歲的貴女還沒有婆家,已經是快要算大齡剩女了。

 “吾錯矣,兔兔莫怪。”李南從背後,輕輕懷住了對方依然纖細的腰,撫摸著她的微微有肉的小肚子,輕輕地給太平公主道歉。

 這一次,太平公主沒有拒絕。

 “吾未曾想到.........”接著,李南在太平公主的耳邊,緩緩地說起了自己是如何相識這位,對她又是何種感覺,自己為什麽要作詩給她,反正事無巨細,都給交代了。

 慢慢地,對方的抽泣停了下來,李南更是用僅剩的左手輕柔地擦拭去她臉上的淚珠。

 其實太平公主也在後悔剛剛自己的行為,作為女人,明知道自己的郎對那位沒有感覺,明知道自己的郎行為不似唐人,自己為什麽要作這一下呢?她好怕自己惹惱了他,然後他棄自己而去。

 可是,她心裡就是酸酸的啊。

 索性,身後傳來的溫熱和話語讓她平息下來。

 真好,太平公主有些慶幸,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他。

 於是,她顫抖著,問了李南一個問題。

 “郎可願娶太平為妻否??”藏在心底很久的話被說出,太平公主整個人都在顫抖。

 “吾當然願意,可是.........”李南欲言又止。

 “呵呵,那武家小子,太平自然與其‘和離’,自太平遇郎,妾就再也沒讓他人碰過.......”太平公主說著,語氣低落起來。

 這麽好的“李郎”,真的會接受這麽一個自己麽?想起自己之前的種種“不堪”,她眼中的淚水更加洶湧了,她真恨過去的自己!!!

 哎哎哎.......你怎麽又哭了........看著好不容易哄好又哭了,而且越來越厲害,李南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把她整個人扳了過來,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吾並非在意兔兔過去,而是..........”

 “同姓不通婚也.!”李南說出了讓他苦惱的問題。

 講道理,作為後世之人,自己家裡還有兩個,李南自然對於太平公主之前的事情表示理解,雖然有些不爽,但那不是之前麽。

 但太平公主可不知道後世,老實人和直男的底線已經變成不接盤甚至接盤後也不要綠了。所以關於太平公主最恐懼的一點,李南倒是沒有在意。

 他在意的,則是李唐同姓不通婚的鐵律!這種約定俗成的律法,不是簡單一句話可以無視的,更是所有人共同的認知。

 “郎君之李與天下所有之李都不屬一脈,本無大礙,既如此,那妾嫁於郎君時,妾便改名姓薛,反正妾早已是‘薛家人’........”說道薛家人的時候,太平公主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發覺李南並沒有什麽意見,她心裡安穩起來。

 “亦無不可,汝當真願意放棄李姓?”李南看著太平公主,心想放棄李姓的話,太平公主是真愛自己了,這個時代,連祖宗之姓都放棄了,自己要怎麽回應她的感情啊。

 他沒有想到,太平公主想得是另外一件事

 抱歉,薛郎........太平只能用此舉紀念,這從今往後,自己心中怕是只有李郎一人也。有些愧疚地發覺,那薛郎的影子已經在自己心裡越來越淡快要忘記了的太平公主,想要用這種辦法來彌補自己的“背叛”。

 而見到李南不反對,她眼中濃情都化不開了,隻覺得一直困擾自己的問題就這麽解決了。

 看著一臉擔心的李南,她哪裡不知他是為自己放棄祖宗之姓而擔心,而不是其他。

 於是她這下真的情動起來,什麽詩文,哪裡有如此之郎重要,詩文再好,比得過李郎麽?那玄玄隻得其詩文,而兔兔,乃得作詩之人也.......

 “郎——”太平公主看著李南,眼中的意思很明顯。

 “搗兒。”李南親熱地含著太平公主的名字,隻覺得美人恩重,多得快要把自己融化了,於是他也低頭,堵住了對方的嘴唇。

 良久,唇分,李南想起了什麽,突然笑著對太平公主說道,“吾且有一詩,贈予搗兒。”

 “郎試述之.......”太平公主渾身柔若無骨,聽說愛郎有詩給自己,立刻眼睛放光。

 雖然她說自己已經不在乎了,但是聽到自己的郎要為自己作詩,太平公主也是高興不已。

 李南低下頭去,看著某朵離對方心臟最近的梅花,先指了指它,又指了指自己。“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吾多采擷。”李南已經低頭開始“采擷”了起來,過了好半天,才抬起頭來,對著已經魂飛天外的太平公主緩緩說道,“此物最相思.........”

 這下,果然天雷勾動地火,又如同長安城外秋日漲潮的渭水一般,波濤洶湧,一發不可收拾(為了你們的流量,這就不詳細描述了)。

 三盞茶之後,太平公主渾身無力臉色酡紅的看著李南,神情迷醉地念著紅豆生南國,驚歎之時,越想越覺得不正經。

 哼,為什麽給兔兔都是這等銀豔之詩,不過她不得不承認,比起那些山水畫卷一般的空山新雨後,這首詩更加符合她心意。

 因為這是郎只寫給兔兔的。

 “原來郎所喜者,果是這紅豆,怪不得當日一見妾身,便目不轉睛也......”太平公主笑著說道“目光灼灼似賊!”

 啪——又是一聲清脆,李南有些惱羞成怒,說謊也要講究基本法啊,你當日穿成那個樣子,誰第一眼不是看到,而且——

 “怕不是有人邀請吾賞梅??”李南笑著說道。

 “狠心郎,又笑兔兔。”太平公主捂著屁股,“兔兔何辜也,郎下如此狠手.........”說完,太平公主拉著李南的手,“郎揉..........”

 我隔山打牛這是練成了啊,明明打得是屁股,怎麽痛得是其他地方?看著太平公主渭水一樣波濤洶湧的傷處,李南很“無奈”的伸出了唯一沒有受傷的手。

 “郎如此喜愛子女,日後兔兔給郎生一雙兒女如何?便以薛姓,若生男,便取太平之平字,其日後定貴不可言,便喚做薛平貴,若生女,便以郎之名,南海有濤,便喚做薛濤如何?”

 “薛平貴,薛濤??”李南突然變臉,神情十分嚴肅,音調都高了幾分。

 嚇得太平公主又是瑟瑟發抖,以為自己“得寸進尺”想要讓孩子姓薛紀念自己的過去的行為觸怒了他。

 “不姓薛,不姓薛,便姓李也.......”太平公主死死抱住李南,拚命地認錯。“兔兔錯矣,錯矣。”

 “姓薛亦可,但是千萬,千萬,千萬——”說了三個千萬的李南神情很眼熟,“平貴與濤此名,萬萬不可,此乃——吾之家訓!!”李南看著驚魂未定的太平公主,發狠地說道。

 “兔兔知矣........”想不到郎竟然是因為名字而不是姓惱怒,第一次看到李南如此生氣的她,覺得不可思議的時候,又聽說“家訓”兩個,她頓覺甜蜜無比。

 原來,郎早將太平視作一家人矣。太平公主笑得如同偷到雞的狐狸,雖然看著李南越發“生氣”的面容,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笑。

 因為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生氣的原因,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他們的日後的日子啊。

 原來他早就打算娶自己而且生兒育女了,不然怎麽會連孩子的名字都這麽多忌諱呢?

 “汝笑作甚??平貴與濤乃惡字,萬不可取,還笑!!”看著太平公主越發忍不住的笑容,李南真的惱羞成怒,決定好好收拾一下這個無法無天的女人。

 無知的女人喲,你可知道薛平貴,甚至薛濤的名字代表著什麽??想起自己的女兒日後叫薛濤........

 太可怕了, 李南都不敢想。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世界也沒什麽存在的必要了吧。李南如同被這個世界玩壞了一般,目光呆滯,喃喃自語。

 回過頭來,看著一臉甜蜜微笑的太平公主,李南真是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時越覺越虧。

 都是這個壞女人的鍋,讓我想起了可怕的事情,李南於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壞女人,受死吧!李南狠狠撲了過去,準備好好教訓這個不知道害怕的女人!

 然後,他們就真的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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