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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就殺皇帝》第230章修行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
“打架?”

 年輕道士語調下意識的升高一些,百無聊賴的神情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興致,目光最後停留在少年郎腰間的長劍上。

 “當真要如此嗎?”

 “還是歇息兩個時辰,吃了晚飯再去吧。”

 年輕小道士看著那少年郎腳步虛浮的模樣眉宇間有一抹憂色,細細嗅了嗅少年郎身上還有一股極淡的藥味,心中了然,可還是放心不下,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眼前這位身份極其尊貴顯赫的少年郎是自己人生中第一個朋友。

 對的,朋友!

 於師兄而言,自己是晚輩,

 於武當山數千黃冠小道士而言自己是遙不可及的天之驕子,於那些白胡子老道士而言自己是武當山未來的希望,而眼前的比自己還要小兩三歲的少年郎更像是朋友,因為書中說只有朋友才會陪你去闖蕩江湖。

 “武當山的未來的天下行走輩份高,修為高,要是打架的本領不高,下山後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

 “你他娘的,倒是爭氣些。”

 “日後我成了天下第一,別人挑戰我,怎麽也得打贏你這個天下第二再說,若是太弱了有損本殿威名。”

 少年郎嬉笑怒罵道。

 年輕道士從趴地石上起身走了過來,攙扶著走路一瘸一拐的少年郎,一股極為精純的真氣在接觸的刹那湧入少年郎的體內,並非往四肢百骸流去,而是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消散在身體中,少年郎原本身體上酸疼得到極大的緩和。

 武當山,

 流雲澗,坐落在青雲鋒之上,如其名一般,瀑布從高處山崖上落下,清晨時分偶有雲彩,遠遠看去瀑布好似穿雲而過,得名為流水澗,瀑布不大,水流確是飛流直下,拍打在潭中擠出層層白色的水浪。

 越是走近,瀑布擊石聲愈烈,

 撲面而來的是極為清冷水氣,

 深潭前邊有一塊極為平整光滑的巨石,少年郎正站在巨石之上,仰頭望去瀑布看不到盡頭,恍惚之間隻覺得從天上而來穿雲而下。

 “天下第二,聽好咯。”

 “修行境界如今我比不過你,可打架這回事,我能甩你十條街不止,還是上京城那種寬闊得沒邊的朱雀街。”

 “今個給你講的就三個字,快,準,狠!”

 少年郎站在巨石上,身上藍底青衫道袍已經被水氣打濕得微潤,腰間的驚蟄劍同樣出鞘,握在手中對著那瀑布流水極快的刺出,如同一道匹練,又如同白駒過隙已經快到了凡夫俗子的極致,在蠻族部落殺人的時候就已經如此,因為敵人實在太多了些,若是劍慢了便殺不光。

 “往後出去闖蕩江湖,若是和人起了爭執,沒有緩和的余地,動手記得快,不要逼逼賴賴,往往可以趁著對方自報家門的功夫出手。”

 “同樣高手過招也是如此,往往一刀一劍便能分出勝負,哪有那書本中來來回回打上幾十個回合,還有等人旁人拍手叫好的閑工夫?”

 年輕道士站在潭外雖然從沒聽過其中的一些詞匯可並不妨礙理解,思慮了片刻後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至於準那便更簡單了,人體二百零六塊骨頭,五十二個單穴,三百個雙穴、五十個經外奇穴,共計,找準其中最為薄弱處。”

 “一擊必殺,這便是準!”

 少年郎出劍變得越發的迅捷,出劍角度極其刁鑽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偏偏每一劍刺出都在同一個位置,手穩到了極致。

 “至於最後的狠。”

 “隻余下一句話。”

 “武功是殺人技!”

 少年郎目光灼灼的望著潭水旁的年輕道士輕聲道,眉宇間的冷冽刹那間湧現而出,後者竟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要知道少年郎直至如今便是親手殺過的人加起來都要勝過整座武當山了。

 “武功是殺人技?”

 年輕道士重複著少年郎的話,輕聲喃喃著似乎體會到了什麽,卻沒有應下,沉默了片刻後再度出聲問道。

 “殿下,如果武功是殺人技。”

 “那麽修道是什麽?”

 “修道?”

 少年郎望著那模樣清逸的年輕道士,突兀的又想起了那武破虛空,合道境界的傳說,這才慢慢悠悠的開口道。

 “武功是殺人技!”

 “修道是長生法!”

 說道此處想起年輕道士的名字正好是李長生,少年郎頓了頓。

 “長生法可以修得,不過若是要斬斷七情六欲,想來便是成了仙人也是無趣的,講到底那個沒了七情六欲的你還是你嗎?”

 “道;為身,無形無名,生於天地之先,住於太清仙境,長存不滅,常分身化形降生人間,為歷代帝王之師,伏羲時為鬱華……”

 “小道士,你是天生道胚倘若真有傳說中的仙人老君,還指不定是他的身外化身,不過此間太過玄妙了些,全當玩笑話聽聽也就得了。”

 “說直白一點,若是十年百年往後你修行的太上忘情篇真有踏入那合道境的那一天,希望你想清楚一些那一步到底要不要邁出,畢竟七情六欲這玩意是人之根本啊,沒有欲望的人,不算人。”

 少年郎低聲念叨道。

 “好了,不多說了!

 “你上來試試,記住,不要動用修為!”

 少年郎說完從巨石上一躍而下,平穩落地後,收劍入鞘,笑容苦澀的活動著自己的手腕,對著瀑布練劍自己上輩子市場在影視劇中見過,便是獨孤前輩也年輕時也時常如此,後來更是在汪洋大海中練劍,這算是一種常見負重的修行方式。

 以前從未試過本以為不過如此,如今才曉得那瀑布從天而降落下之時竟是帶著雷霆萬鈞之力,僅僅只是刺出就險些握劍不穩,那些能夠一劍斬破整條瀑布之人的恐怖可想而知。

 “好的,我先試試!”

 年輕的小道士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桃木劍,腳尖輕輕一點便飛躍到了巨石之上,與此同時如少年郎所言封閉掉自己的真氣,學著少年郎的模樣將手中的桃木劍刺出。

 “撲通……”

 手中的桃木劍剛剛接觸激流時便脫手而出,連帶著整個人從巨石上摔入潭水中,浮起來的時候道袍貼在身上,被潭中暗石掛破,頭髮也是被被水打濕透了,貼在後背,清新俊逸的模樣也不複存在,看上去分外狼狽。

 日落西山的時候,

 “太累了!”

 “實在非人哉!”

 年輕道士已經苦不堪言,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邊上的草地上,身旁的老青牛悠哉悠哉的啃著草坪,時不時叫上兩聲,可聽著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帶著一絲鄙夷。

 可少年郎依舊站在巨石之上不斷的出劍,

 刺,已經變成了揮,

 長劍從瀑布的側面猛然揮出,

 少年郎隻覺得一陣刺骨吃痛,驚蟄劍揮破瀑布深入,劍身與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接觸的一瞬,雷霆萬鈞之力壓下,驚蟄劍驟然一沉,直接脫手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墜落而下,穩穩的插在了年輕道士的身旁。

 “錚錚……”

 劍身輕晃著,

 年輕道士額頭有一滴冷汗滴落,

 少年郎歉意的笑了笑,從潭水中爬出握緊長劍再度深入,這揮劍接觸的面積要遠遠大過刺出,其中的難度更是幾何倍的增加。

 如此練劍有兩個目的,

 一來,消化掉體內殘余的藥力,

 二來,自己修煉的目的想要成為的是一品大劍仙,而非普通一品,眼下便是打基礎的時候,世間無論那種事情只要你願意去做都沒有早晚之說,何況之前諸多次使用技能時,那種劍意貫體的感覺還記憶猶新,劍修這條路於自己而言走得會更加通常一些。

 “歇息吧,明日再練。”

 年輕道士仰頭看了看天色突兀的出聲道。

 “無礙。”

 “沒有你的天姿,自然要比你勤奮一些。”

 “撲通……”

 又是一次跌倒,

 少年郎抬手一看,握劍的右手虎口已經裂開一條血縫,血液緩緩滲出,少年郎咧嘴笑了笑,去撿起跌落在一旁的長劍,沒有絲毫的氣餒。

 長呼出一口氣,再揮出一劍,

 結果毫無改變,照樣是驚蟄劍甩手的下場,少年郎倒抽一口冷氣,隨手撕下身上一片布料,纏繞在手上,拿起驚蟄劍,已經不去奢望一劍平穩橫揮開瀑布的空擋,只求不脫手而出便已經是極大的進步。

 “咕,咕,咕……”

 小道士望著山上各處殿宇升起的嫋嫋青煙,

 頗有些尷尬的捂著肚子。

 “殿下,您先練著,我回去吃個晚飯先。”

 “實在是腹中饑餓。”

 “去吧,給我帶兩個饅頭。”

 “得嘞!”

 小道士屁顛屁顛的翻身坐上青牛,悠哉悠哉往山上而去,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那老邁的青牛便馱著人消失在了蜿蜒山路的盡頭。

 ……

 “殿下,吃飯啦!”

 山崖頂上年輕小道士扯著嗓子大吼道。

 久久不見回應,

 便直接往半空踏下,

 攏共數十丈的高度竟是身輕如羽,徐徐落下,

 定睛看去,那少年郎已經將手中的長劍用布條直接纏繞到了手上,滲透的血漬已經將布條染的通紅,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巨石上。

 “往日總是聽上山的香客戲謔道,殿下是上京城最大的草包,皇城一戰又罵道不忠不義狼子野心,便是打入了上京城也偶爾聽人說起只是匹夫之勇,南下征戰卻換得一句敵弱,兵強,勝負手更是仰仗僥幸投來的兩位小將軍而已,”

 “便是被人一一反駁回去,還是咬死了,別人頂多含著金鑰匙出生,而殿下是含著半座江山出生,生來便有三十萬天下第一等的涼州鐵騎,前些日子更是有臭不要臉的前朝余孽,上香時念叨道,殿下是仗著血脈的優勢,有個女子劍仙的娘親,修行快些也是正常,做出此等事情也實數常理,其實那些道理挺沒譜的,也就自己說給願意相信的人聽,全當遮羞布。”

 “可誰又顯得殿下背後的付出,以前的事兒,我不曉得,可如今管中窺豹,也算知道殿下所有的一切都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

 “殿下口中的天下第一。”

 “我這個天下第二是相信的!”

 年輕道士將手中的饅頭遞出。

 “這些話那個龜兒子說的?”

 少年郎一個鯉魚打挺飛快的起身,接過年輕道士手中的饅頭咬了兩口,虎視眈眈的道。

 “這……”

 “我只是感慨一番罷了……”

 年輕道士訕訕道。

 “不過聽下山遊歷回來的那些師侄說,江湖中大多數人都這麽說,自從靈隱寺覆滅之後便更是如此,殿下在江湖中的名頭著實惹人恨了些。”

 年輕道士做到少年郎的身旁苦笑道。

 “也是……”

 “畢竟青峽一戰殺的人太多了些。”

 少年郎沉思片刻後緩緩道。

 “不過也沒關系,想來下山之後,整個江湖便沒有人在背後編排本殿了。”

 少年郎細嚼慢咽的吃完手中余下的半個饅頭,拍了拍手往巨石前端走去。

 “上水幫,鐵刀門,這類不入品的江湖門派……”

 “血衣樓,這類葷腥不忌的殺手組織……”

 “風滿樓,這類推波助瀾的江湖風媒……”

 “還有七宗八派,十六山寨,那日青峽一戰也不乏他們的痕跡,整整兩個月了,都以為本殿忘記這筆帳了嗎?”

 少年郎拍了拍手中的驚蟄劍輕聲念叨著,自己在山上破鏡,修行,沒有功夫理會那些小魚小蝦便開始蹦躂起來,下山的時候收網起來,就不知道上稱,能有幾斤幾兩?

 ……

 修行的日子,

 總是過得很快,

 十三次藥浴,每一次的劑量都要勝過之前,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那種鑽心的痛一次比一次來得劇烈,可少年郎依舊是咬牙撐下,最後一次從木桶中爬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在秘宗藥浴無數天材地寶的堆砌下,少年郎在這十三日間經脈不知堅韌多少,身體的強橫程度更是已經勝過之前不知凡幾。

 每次藥浴過後便在這流雲澗,消化藥力,修行劍法,年輕小道士更是傾囊相授幫少年郎穩固境界,自己細致入微的講述自己每個境界的心得。

 十三日下來,說是一日千裡毫不為過。

 身穿淡青色道袍的少年郎依舊用布條裹著右手,一劍揮出瀑布竟然出現了一道狹長的空擋,片刻之後“轟隆”一聲,瀑布背後竟是半壁山石脫落,墜入潭中水花飛濺。

 “他娘的!”

 “做個高手兄,真他娘的要命!”

 少年郎對著瀑布的方向罕見的爆了句粗口,隨即收劍入鞘拖著精疲力盡的身子頭也不回的往住宿的竹林中走去,明日便是寂上老僧啟用秘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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