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英哲。
那寬闊的肩膀和健碩的身形,是金英哲無疑。
並排挨著的3家酒店,騷胖偏偏就要選擇這一家,看來是有原因的。
金英哲就在他們進來的一瞬間,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麽。
也許是聞到了李昂和騷胖身上不同的味道,他也立即轉過身來。
每個人都情緒激動,尤其是騷胖,拖著一條受傷的腿都連跑帶顛的奔向金英哲。
“喜媽,你還在啊!我就感覺你肯定沒問題,不能被那水怪吃了。你是怎麽出來的啊?”
騷胖一邊跑向金英哲,一邊吐露著自己的心聲。
金英哲也跑向眾人,迎著最前的騷胖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他可沒注意騷胖胳膊上的傷,疼得騷胖“哎喲喲~”的叫喚起來才注意到,松開了騷胖。
“我,沒事。你們都好吧?”金英哲說罷,看向眾人。
視線掃過之後,又悲傷的看向了李昂,說:“大潘...他?”
李昂看著金英哲,默默的點了點頭。
結果顯而易見,金英哲也就沒多說什麽,只是表情上更顯悲傷了起來。
眾人一一擁抱過,相互安撫。
李昂觀察到旁邊的服務人員,聽到他們說什麽水怪之類的,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趕緊打住了眾人交換信息的交談,讓服務人員開好房間,大家一起回到房間探討。
舒夢旋單獨開了一個單人間,其余4人開了一間大套間。
眾人吃過飯後,回到大套間後開始交換彼此的信息和今後的想法安排。
金英哲的經歷就簡單很多了,被天池水怪推出天池後,落到了長白飛瀑。
在長白飛瀑思考了一陣子人生,就徒步走到了這個休息區。
在休息區有彷徨的徘徊了好久,吃了東西,才來到這個酒店。
騷胖也把他們的經歷告訴了金英哲,難免添油加醋了一翻。
聽得金英哲一愣一愣的,又感歎自己沒有參與到其中。
對於大潘,在騷胖對著金英哲抱怨過後,金英哲深感愧疚。
龍哥、盧佳琪、大潘、長白山道士。
他們的後事,幾個人也安排了一下。
最難過的當屬“鴿子”了,他要處理3個人的後續問題,不知道怎麽面對他們的親朋好友們。
眼淚也終於止不住的從眼眶裡落了下來。
李昂建議“鴿子”和他們一起再去見見胡仙姑,讓胡仙姑幫忙想想。
在長白山之下的時候,大家為了生存都沒時間感傷,現在大家都不禁跟著“鴿子”落淚。
之後,大家又研究了一翻長白山道士口中的聖器。
每個人都親手撫摸了幾遍,觀察了幾遍。
可是,都沒有給出太好的答案出來。
李昂觀察到騷胖和金英哲在接觸聖器後,都有些不同的感受,可這些感受他們卻難以用言語表達出來。
他自己是經歷過這聖器的神奇的。
當快要被龍哥奪走的時候,聖器是自動裹緊了他的拳頭的。
而且,通過聖器,他發射出去的元神彈更加具有穿透力和攻擊力。
聖器中空部分的金屬材質,也顯然不是普通的金屬,當時的人類可以打造出這樣的金屬嗎?
李昂把這些觀點說給眾人時,每個人都著各自不同的看法。
“鴿子”認為,這聖器應該是長白山道士口中的宗教物品,具有佔卜的功能。
騷胖認為,這是加強李昂攻擊力的必要工具,就好像他的桃木劍柄。
金英哲吱吱嗚嗚的說不出啥所以然來,但是感覺這東西肯定不一般。
舒夢旋倒是給出了一個意向不到的觀點。
她認為,這有可能想李昂之前提到過的,幾次文明中遺留下來的某種工具。
有可能是超越了現在他們文明的東西,而在上古時期,被上古時期的人類或者說是神們使用過。
這給了李昂很大的啟發,沒想到舒夢旋倒是很能結合他和長白山道士之前說過的東西。
想象力和科學觀點更貼切。
李昂也在考慮,是不是要找個地方來鑒定一下,這骰子裡面金屬的材質到底是什麽。
不過,他害怕會破壞這聖器的結構。
或者,這樣的物品一旦讓世人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問題出現,比如被舉報或者收走的可能等等。
所以,暫時還是打算自己保留下來的好。
對於骰子聖器,他自己也有著不同的看法。
從長白山道士口中得知,這聖器應該不屬於他們道教,而是其他宗教。
只是由他們長白山一脈來守護。
那麽,下一步就應該去探尋一下,是否有宗教記錄著這樣的聖器存在。
幾個人在研究完這聖器之後,又開始著手研究騷胖從那綠蛇身下拿出來的竹簡書。
說到要研究這竹簡書,騷胖就興奮了起來,到底是自己親手拿出來的寶貝。
從背包裡拿出來後,工整的攤開到桌子上,讓眾人觀賞。
從質地上看來,確實像是竹子。
如果真的是竹子,可以保留這麽久的時間嗎?
是不是在那球狀薄膜內是特殊的保存環境呢?
綠蛇和竹簡書都可以長久的保存下來。
當然,李昂看到長白山道士最後的樣子,知道那綠蛇是靠著祭品,達到共生的狀態才可以存活的。
但是,如果這是上古的靈物的話,那活的也太久遠了吧。
大家有分別去輕輕觸摸了一下,感覺卻不太像竹子,更有些金屬感。
這上面記錄著一些漢文字,像是雕刻進去的一樣,工整和做工卻像機器打印出來的。
騷胖等不及的推了推李昂,說:
“你也別讓大家等了,摸摸就得了,管他是啥呢,快念念這上面都寫的什麽啊?!解釋解釋這都寫的啥玩意。 ”
其實,大家都能看得到,可都是古文,騷胖可能不光光是要看,還要懂,所以就讓李昂讀給大家聽。
李昂也就應騷胖邀請,給大家讀起了上面的文字:
“始皇元年,騫霄國獻刻玉善畫工名裔。
使含丹青以漱地,即成魑魅及詭怪群物之像;刻玉為百獸之形,毛發宛若真矣。
皆銘其臆前,記以日月。工人以指畫地,長百丈,直如繩墨。
方寸之內,畫以四瀆五嶽列國之圖。又畫為龍鳳,騫翥若飛。
皆不可點睛,或點之,必飛走也。
始皇嗟曰:‘刻畫之形,何得飛走!’使以淳漆各點兩玉虎一眼眼,旬日則失之,不知所在。”
讀到這裡的李昂,脫口而出:“我知道這是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