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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皇冠製造機》【三】 警花
汪洋並沒有獸性大發,將女警圈圈叉叉。  其實他隻不過在好奇之余,將女警腰間的手槍給拔了出來,不過手指一時沒夾住,掉了,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姐姐,我以後是不是就政府管了?”汪洋嘴巴抹了蜜一般,臉上的笑容也有種虛假的做作,絲毫沒有意識到,對一個警察說歸政府管是什麽後果,汪洋反而覺得吃牢飯和吃大食堂沒啥大區別,他向往集體生活,而且非常向往。

  “你沒有犯罪,政府想管你也沒辦法,但是你真的是十惡不赦的罪犯,想要逃脫政府的專政也沒有那麽容易。”發現汪洋的威脅並不大,女警也願意相信汪洋是一個好人,而不是一個逃逸的罪犯。不過腦子不太靈光,可能是腦袋上被打了一下,迷糊了。好好的人,誰願意去坐牢啊?

  汪洋哭著臉道:“可是姐姐,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明天吃飯怎麽辦?”

  女警對姐姐的稱呼並不太喜歡,通常到了阿姨的年齡的女人,才喜歡被人稱呼為姐姐,但女警還不過二十多歲,還沒到那個年紀,加上汪洋也不像是十三四歲的懵懂少年,語氣便冷了幾分:“第一,我不是你的姐姐,想套近乎?沒門;第二,出於人道主義,明天的早飯我可以請你,但隻此一次。”

  “謝謝,姐姐。”汪洋很享受這種有親人的感覺,畢竟女警語氣凶神惡煞的,可畢竟長的不壞。

  “再一次警告你,我不是你姐姐。”女警語氣加重道。

  “如果叫你小姐,你肯定不樂意。”汪洋小心的斜眼掃了女警的臉色,發現一下子黑了不少,空氣中都有種濃鬱的火藥味:“但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叫恩人也不太合適。所以,姐姐,你告訴我,我該怎麽稱呼你?”

  “我姓向,向莎,你可以叫我向警官。”女警一想也是,看汪洋也不是個慣犯,見到戴大蓋帽的就哆嗦的樣子。說不定,汪洋說的被搶劫還真的煞有其事,當然這在調查清楚之前,還不能下判斷。

  “汪洋,一汪秋水的汪,海洋的洋。”汪洋想了一會,感覺超好,嘟噥道:“好霸氣的名字。”

  向莎撲哧一笑,什麽人啊?自戀到這個份上,連自己的名字還要吹噓一番。

  向莎開了大半夜的車,困的不行,這大晚上的,她哪裡還有還有精神和陌生人搭訕?她在心底裡暗自決定,不再去搭理這個在路邊救起來的男人。

  向莎意識到,汪洋是個話嘮,就像是一個被獨自關押的罪犯,在若乾年後,突然刑滿出獄了。沒有傾述的苦悶,讓這個人突然間發現了傾述的對象,這種親切不是好感,而是他內心需要排解的宣泄。

  女警,也是女人。

  向莎的身體是上帝賦予的,她沒權利更改。即便她是警察,受到過專業訓練,但如果她身邊的陌生男人是一個強壯且訓練有素的罪犯的時候,她很難有取勝的希望。

  好在,這個陌生男人還生著病,對她還不具備威脅。

  女警不假辭色的下車將放在地上的隨身物品撿起來,回到車裡,插上車鑰匙,突然她一愣,腰間似乎空落落的,槍不見了。

  慌亂之間,女警第一反應就是盯著汪洋,手往身後的手銬摸去。

  “向警官,有話好好說,我沒犯罪……你不能把我這樣,我還是一個病人,我還在生病,你虐待守法公民。”被手銬拴在汽車衣帽把手上的滋味非常不好受。

  汪洋挺直腰板,才能盡量不要讓手受罪。

  向莎滿意的盯著動彈不得的汪洋的姿勢,

擺出一副審訊的口吻道:“年齡,姓名,住址。”  “20歲,汪洋,住址?”

  “怎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向莎黛眉一擰,杏眼立刻射出一種似乎能看透人內心的光芒來。

  “不是,我是東海人,來燕京上學的。”

  “那個學校,輔導員是誰?有沒有聯系方式?”

  “學生證應該沒丟,在身邊的挎包裡,還有身份證,劫匪對這些似乎不感興趣。不過我的學費確實被搶了,這你該幫我找回來啊!”

  汪洋突然像是想起有困難找警察這句話,卻沒意識到,他在警察中的影像並不太好,至少面前的這個警察對他還是有所防范的。

  “燕京大學?”向莎眉目不由的多打量了一會兒汪洋,在汽車內部的應急燈的昏暗燈光下,汪洋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像是印證了他被搶的事實。

  燕京大學是華國最好的大學,並且沒有之一。

  數百個國家級研究基地在佔地數平方公裡的校園內,每一個能夠進入燕京的學子,都是通過過五關斬六將,層層淘汰,才被選拔進入學校的。

  向莎瞄了一眼汪洋,心說:“這小子還不錯啊!”

  “好吧,現在可以說你把我的槍放在哪兒了?”向莎語氣陡然一變,這是審訊中的慣用技法,用一些瑣碎的東西讓罪犯放松警惕,漫聊一樣,讓罪犯心裡的提放放松下來,突然加快節奏,或者改變問題,讓罪犯猝不及防之下,透露一些有用的消息。

  “槍?”汪洋吃驚的瞪著眼珠子,裝聾作啞道:“什麽槍?”

  “你小子眼珠子往哪兒看。”向莎發現汪洋的眼神有些不對經,被定住了一般,汪寧雙手被可憐兮兮的掛在頭頂的汽車內部把手上,腦袋隻能歪斜的往邊上看,可樣子卻像是一個淘氣的男孩,無路可逃,隻能翻牆而上的時候,回眸一眼,卻發現初戀情人正含情脈脈的雙眼如霧般的看著他。

  胸口有些涼快,向莎低頭一看,臉上有些發燒,她畢竟是女人,在這個相對還沒有那麽開放的時代,露點是足以讓一個青春少女落荒而逃的慘劇。

  胸口的襯衫紐扣在銬住汪洋的時候,不小心被崩掉了,露出裡面暗紅的內衣,僅僅隻能包裹住她一般的妖嬈,一對嬌嫩的白兔,呼之欲出。車廂內多了一種妖嬈的氣味,更要命的是向莎在化妝執勤前,給自己噴灑了一些香水,因為是化妝偵查,在魚龍混雜的舞廳裡,必須讓自己融入周圍的環境。在逼仄的車廂內,忙亂了一陣,身上一出汗,玫瑰芳香的氣味,讓她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而正是這股不對勁,讓審訊工作無法繼續下去了。

  汪洋好心的提醒,至少在當時他是非常有誠意的:“可能是掉在別的地方。”

  “扶你起來的時候,我還摸過槍套,槍還在的。”警察剛毅的一面被撕去之後,向莎留下的隻是一個女人,語氣中除了抱怨,還有一點埋怨和恐慌,警察丟槍是足以讓向莎丟掉工作的重大失誤。

  如果有罪犯拿著她丟失的槍作案,她會受到更嚴厲的處罰。

  “那樣的話,就隻有一個可能。”汪洋想要摸一下鼻子,可雙手被限制住了,癢癢的,有些難受,更難受的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漲的想要爆裂開來。

  向莎雙手抱住胸口,看到汪寧的鼻尖一滴映紅慢慢的流淌到了嘴邊,得意的嘴唇拉扯了一下,至少她還是女人,有魅力的女人,汪寧的生理反應,無疑是給了向莎一個最完美的讚譽,雖然這種讚譽多半是男人大腦衝動下的生理反應。

  “小壞蛋。”向莎紅著臉,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從兜裡摸出一包餐巾紙,爬到汪寧的面前,鼻息相對,汪寧不由的一顫。

  向莎的鑒定結果立刻將汪洋從色狼的位置上拉下來,貼上了一個綿羊的標簽。

  如果汪洋知道了向莎對他的結論之後, 情何以堪?

  細微,體貼的將汪洋嘴邊的血擦乾淨,最後像是在瓶口塞上一個塞子一般,將一團餐巾紙塞進了鼻孔裡。

  “我下去找槍,你不要在車裡亂動。”

  “讓我也下車幫你找吧?”汪洋誠意拳拳的說道。

  “不用了,就幾步路的地方,有手電,很容易找到的。”向莎像是自我安慰的搖了搖手中的手電,開車門下車尋找。

  “左邊,左邊。”

  “我剛才躺的地方肯定有草塌下去了,找到被壓倒的草,就找對位置了。”

  “錯了,走過頭了。”

  ……

  汪洋悠閑的趴在車窗口,一邊瞎指揮道,其實他也不知道那把槍丟掉了什麽地方。天色很黑,他也沒看清。

  “汪洋,你能不能不說話?”

  向莎是越急越亂,心裡頭像是被攪成了一團似的,火氣騰騰的往上冒。

  如果槍械真的找不到了,市局內通報批評,停職檢查那是肯定的。至於會不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她連想都不敢想。

  “不對,走過頭了。”

  汪洋根本就沒在意向莎的警告,卻惹得氣急敗壞的向莎衝到了車邊,大喊:再瞎嚷嚷,信不信我把你的破膠鞋,塞進你嘴裡?

  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的第六感是非常準確的,沒過兩分鍾,向莎就找到了她的配槍:“為什麽,你給我指的地方,都是圍繞著槍落下的地方兜圈子。”

  汪洋有種不詳的預感,底氣不足道:“這說明我指的大方向還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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