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宰輔之才啊!”周皇覺得自己是撿到寶了,平帆此人,他老早有所耳聞,聚寶齋出現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他的視線,就算到現在,自己的皇宮之內還有好多東西都是出自於聚寶齋。
禦書房內,燈火通明,平帆退出之後,隻留周皇一人在內,太監總管洪福隻身守在門口。
感受著禦書房內的氣勢波動,洪福不動如山,時刻警惕著周圍,除了老一輩人,很少有人知道周皇本人不僅文治本領了得,但是平定天下時攻城略地也是一把好手!
一身修為更是達到了武皇之境。
“哈哈哈哈!”暢快的大笑自禦書房傳來,洪福嘴角微微勾起自己走了進去。
周皇看上去很是高興:“那小子回去了?”
“回陛下,老奴剛把狀元郎送出宮。”
“嗯,不錯,平帆,平遠揚,是個可塑之才。”周皇撫須而道。
洪福笑著應到:“陛下英明,狀元郎確實乃是人中龍鳳。”
“此人確實大才,該與他安排一個什麽職位呢。“周皇沉思,如今朝中局勢被平帆一篇殿前大論搞的有些波雲詭異,那些個權貴無不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自己若是真的要用平帆,那就得給他安排一個說的過去的位置,要不然純粹是害了他自己。
周皇沉思了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忽然眉頭一挑:“什麽事?”
洪福後退一步,身邊一道黑影出現:“稟陛下,北方急件。”
周皇面色一肅:“呈上來。”
洪福把信件呈上,挑開火漆,周皇一目十行,面色越發陰沉:“當真好膽!”
周皇啪的一聲排在案桌上:“以往朕一直不想對北方局勢大動刀戈,想不到局勢已經糜爛至此!簡直膽大包天,一群莽夫!當朕的劍不利乎!”
“陛下,南方那位的的消息,請您過目。”殿上再次出現一人,一樣的黑衣,一樣的
周皇聽見這個心思卻是一動,這位也是許久沒有主動聯系過自己了,這個時候竟然來信了?
他走下座椅,然後親手接過信件看了起來。
僅僅看了一眼,殿中忽然彌漫起一股懾人的威壓,鋒芒畢露,正大光明,洪福以及兩個黑衣人當即跪了下來。
“當年的事情真的能有真相嗎?”周皇看著手中信件呢喃到。
洪福抬頭:“陛下?可是那件事情…”
“沒錯。
洪福俯首:“那位大人向來有的放矢,既然他舊事從提,那麽想來是有些把握的,老奴願為馬前卒,為大周粉身碎骨!”
太監總管洪福一直是一副微笑的面容,作為皇帝身邊的近侍,他身身份也算不上低。只不過現在的洪總管面色發紅,潔淨無須的面龐有些變形,一身氣勢古蕩之間刺的旁人隱隱作痛,竟然也是以為武道高手!
“哼,當初的事情不僅僅是你的心病,在朕的腦海中也是久久不能忘懷,如今既然有希望能夠查明真相,朕當然也不會放過。”
“只不過他竟然說平帆是破局的關鍵,這就有些讓朕看不懂了。”周皇疑惑。
洪福聞言一愣:“可是當今狀元郎?依老奴看來,這狀元郎還真是人中龍鳳,器宇不凡。而且那位大人就在南方,想來是比我們要知道的多的。
周皇指著洪福:“好你個奴才,這就替他說話了,看來這平帆平遠揚確實是本身高強,這才見了一次,朕的總管就被收買了?”
“陛下息怒,
老奴老骨頭一把,哪裡有什麽被收買的價值,老奴這輩子就都伺候陛下您了。” “好了,別一口一個老奴了,朕又何時真的把你當做一個奴才?”周皇看著當年意氣風發的人變作這幅模樣,也是感慨,隨後堅定起來。
“銀衛聽旨,江南事了,銀衛陸續退出南域,把所有的事物交接到浩然書院,然後挺好指令。”
“金衛,北方不能亂,密切關注,凡生有二心者,先斬後奏!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朕要讓他們一個個生不如死!”
“洪福,下令大供奉回京,朕有事要讓他去做,別一天天無所事事。”
洪福面露難色:“這…老奴遵旨…”
金銀二衛在領旨之後退下,隻留下洪福心中發苦,這個大供奉…
…
“蘇兄,最近幾日我便會搬走了。”平帆在宮內沒吃上飯,回到了蘇府蹭飯,對於蘇哲此人,平帆也是無語了,這位看似嚴於律己,但是做起事來,那叫一個不拘一格,面厚心黑,這一場大戲就是此人一手超控。
硬是給自己搞了個狀元回來。
事到如今也只能認下。
只不過今後要在這京都定居,那麽少不了便要準備開府建牙,一直住在蘇府也是於理不合。
“平兄盡管施展手腳,朝中之事,自有我等一同應對,在下這些年來留下一些俸祿,可為平兄在京都準備一個落腳之處。
平帆嗤笑一聲:“蘇兄啊蘇兄,你要這麽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你也知道聚寶齋一散,我現如今是兩手空空,正所謂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你由此心意,小弟絕對不會讓你白費!”
平帆以為蘇哲該心疼一下,但是卻沒有:“無妨,到時新型的五糧液與我留下一些就行!”
“蘇燧思,你無恥!”
吃過飯的平帆出門直奔西市,打聽了一下買賣房子的牙人,定好了明天去看看房子,一定要買個大點的!不能白搭自己的五糧液。
自己種了狀元,陛下也賞賜了些物品,只不過代表榮譽的精神食糧較多,相反那些實質性的東西就沒有多少。
平帆也是心裡感歎作為一個皇帝,周皇的摳門有點厲害了。
一切都準備好了,本來以為北方是肯定去不了了,但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變化,他都準備去和老頭子書信一了,畢竟當時老頭子對於自己的北方之行還是很關注的。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平帆再次受召入宮。
“陛下,您說讓我去北方?”
平帆有些懵,自己這是被流放了?怎麽說也是堂堂新科狀元,這不在中樞好好安排工作,跑到那北方卻做什麽公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