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華盛頓的喬治敦大學中,裡斯·菲斯克放下電話,思索了一下,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等待“嘟!”聲之後,裡斯·菲斯克說道:“詹姆斯叔叔,在忙麽?”
“我不忙,少爺您有什麽吩咐嗎?下午是要回來麽?我安排車去接您?”詹姆斯韋斯利的聲音十分的恭敬與謙卑。
“嗯,我這周確實要回去一趟。”裡斯·菲斯克點了點頭,“你先幫我問問父親那邊有沒有多余的冠軍拳手,我這邊要借用一下。”
“然後你去查一查,哥連幫與唐人街之前有什麽糾葛,尤其是和詠春武館……”
“好的,少爺,我這就去安排,一定盡快給你回復!”詹姆斯韋利斯看了一眼旁邊,答應了下來。
“那好,我先上課了。”裡斯·菲斯克掛斷了電話。
“哥連幫?”詹姆斯韋利斯旁邊坐著一個看起來十分富態,像是一座肉山一般的男子,他的目光看向了詹姆斯韋利斯。
“是紐約唐人街附近街區的一個小幫派,昨天晚上基本上覆滅了。”詹姆斯韋利斯趕忙解釋道,“少爺的室友,就是唐人街的華人,哥連幫應該是與少爺的室友有什麽牽連……”
“嗯,去查一下。”肉山男子點了點頭,“至於拳手,等他回來,問問他是要做什麽的吧!”
“是!老板!”詹姆斯韋利斯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傍晚時分,一輛SUV停在了喬治敦大學的門口,裡斯·菲斯克上了車,車上詹姆斯韋利斯正在等他。
“辛苦了,詹姆斯叔叔。”裡斯·菲斯克和善的點了點頭,坐上了車,“事情辦的這麽樣了?父親同意了麽?還有哥連幫的事情……”
“哥連幫與唐人街的事情,基本上查清楚了。”詹姆斯韋利斯遞上了一遝資料與照片,解釋了起來。
“詠春武館館主黃宏,前段時日死了,是哥連幫的人乾的,數日前,哥連幫表層的空手道館館主本森,前往了詠春武館,疑似上門挑釁。”
“再後來,黃宏的兒子黃問疑似離開了詠春武館,去向不明,監控攝像頭並沒有拍到他的蹤跡。”
“但兩日後,本森神秘失蹤,當天晚上,哥連幫正好高層全部死亡,一個變種能力進化的身體變異類變種人拳石,被活活打死,屍體由軍方特別行動隊帶走。”
“但是,無論是哥連幫的文員,還是各處的攝像頭,都沒有發現有可疑人士進入哥連幫,更不要說打進哥連幫的會議室中……”
“那個黃問的身手如何?”裡斯·菲斯克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
“據唐人街傳來的消息,這個黃問很強。”詹姆斯韋利斯指著威爾遜·裡斯手中的資料,“他父親黃宏,輕易便打敗了本森,而黃問的實力,還在黃宏之上!”
“黃問讀的高中,整個橄欖球隊曾經挑釁黃問,被他在一分鍾之內,全部放倒了……”
“難怪有自信要挑戰搏擊冠軍!”裡斯·菲斯克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這件事情,父親知道了麽?”
“老板已經知道了,他讓您回去之後,聯系您的室友,可以為他提供搏擊冠軍,但是要先試試他的實力。”詹姆斯韋利斯點頭說道。
“好,我也想看看,被鬧鍾推崇備至的人,到底有多厲害!”裡斯·菲斯克的眼中閃過一道精芒,“還有那哥連幫的變種人,是不是他解決的……”
“若真的是他解決的,他的實力不容小覷啊!”詹姆斯韋利斯有些感慨的說道,
“拆膩子功夫,真的有這麽厲害?” 唐人街詠春武館內,黃問正在教導著鍾強練習詠春拳的入門基本功,二字鉗羊馬。
這一天下來,鍾強的腰、胯、大腿等地方,不知道被黃問拍了多少次。
當然不要誤會,並不是黃問有什麽特殊的癖好,而是該緊的地方緊,該松的地方松,這樣才能夠找到二字鉗羊馬的感覺。
不過,鍾強的體質,確實是差到了一種境界了,如果說經常鍛煉,各方面體能都非常好的人是10點精力,健康的普通人是7點精力的話,那麽鍾強,恐怕就只有5點精力了。
甚至黃問都覺得,鍾伯的精力,都應該比鍾強要高!
因此,每過不到10分鍾,鍾強就會累癱在地上。
若不是黃問給鍾強展示了一下暗勁的威力,勾起了鍾強的好奇心,認為這就是黃問的家傳武功,鍾強還真的堅持不下來。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從一旁的手機傳來,鍾強如釋重負的跑了過去, 終於有理由偷懶了!
“裡斯·菲斯克。”鍾強看到電話後,給黃問低聲提示了一下,然後接通了電話,“哈嘍,裡斯,事情怎麽樣了?”
“我父親已經同意了,但是他說,想要帶著搏擊冠軍見見你問哥。”裡斯·菲斯克淡笑的聲音傳了出來,“正好我和我父親,都想見識一下真正的拆膩子功夫,不介意給我們露兩手吧?”
鍾強下意識的看了黃問一眼,當看到黃問點頭的時候,鍾強這次笑著說道:“沒有問題,那你們什麽時候過來?”
“明天中午左右吧。”裡斯·菲斯克在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之後,敲定了時間。
“那正好我請你們到我家的火鍋店吃頓好的!”鍾強哈哈一笑,“那我們明天中午見。”
鍾強放下了電話,突然想到了什麽,有些擔憂的看著黃問說道:“對了問哥,你的傷勢怎麽樣了?不影響吧?”
“沒事。”黃問笑著搖了搖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除了手指明天可能還有些疼,身上的傷勢應該都能夠恢復了,手指的話,強行捏拳,對我的影響也不大。”
“那我就放心了。”鍾強松了一口氣,然後試探性的看著黃問,“問哥,那既然事情定下來了,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啊?我感覺再這樣練下去,我明天應該起不來了……”
“沒事,你回去讓鍾伯給你抹一抹藥酒就好了!”黃問咧嘴一笑,“現在,接著練吧!”
“不要啊,問哥!”鍾強滿臉苦澀的笑容,口中發出淒慘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