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慕問黎影為什麽那麽確定張恬的爹和武林同道失蹤是林家乾的。
這樣問無疑是另有答案,黎影不解的看著他爹,“爹的意思是?”
“我沒說,啥意思也沒有,總之你先去華山,再去江南也不遲。”
這樣說肯定有問題,不過他爹不說,他也不好問。話到這份上只有答應。
“不過爹,我們可是上三流,沒有在別人邀請之列,這樣去合適嗎?”
“不合適!”
“不合適那你叫我去幹嘛,孩兒不去。”
尹飛瑤笑笑的道:“正是因為不合適,所以你爹才讓你去。你想呀,你一個小孩子不懂事,知道華山熱鬧,去湊湊熱鬧不傷大雅吧!”
“娘!孩兒是那種不懂事的人嗎?”
尹飛瑤點點頭,微笑道:“這回允許你不懂事。你知道的我們不方便去,但是七星教把這次華山的武林大會搞得很隆重。
而且他們還非要把上三流滅三門一事聯系在一起,所以你有必要去看看他們想幹什麽,如果於我中原武林不利,那就想辦法攪黃他。”
“不好吧!”
黎雨慕沒好氣的道:“什麽不好,這種事你還乾的少嗎,你在齊州的事,我和你娘可都知道。對了,影兒!你喜歡張恬嗎?”
這話問的他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你說不喜歡吧,那你娶人家幹嘛,你說喜歡吧,男兒志在四方,哪能這麽兒女情長。
最終還是說道:“慢慢的已經喜歡了。”
這話回答的好,黎雨慕暗暗點頭,“張恬懷上沒有呀,如果懷上了跟著你確實不方便,要不還是聽你娘的,讓她先在家裡待著。”
黎影結結巴巴的道:“不知道懷上沒有,照理說應該懷上了才對呀。”
黎雨慕一臉黑線,“什麽是不知道,你自己做的事都不知道嗎?”
黎影卻很認真的說:“照理說我們已經睡在一起很久了,怎麽也該有小孩了吧。”
黎雨慕看黎影說的有板有眼的,總感覺不對,厚著臉皮道:“你……呃……你這個,呃……就是,那個……”
“爹!你想說什麽?”
“爹的意思是你……誒……就是你,你,你碰她沒有。”黎雨慕紅著臉把這個話說完。
黎影終於算是知道他爹是什麽意思了,沒想到他爹還是關心他的為人和作風問題。
於是挺起腰杆道:“爹!你放心,孩兒不會給你們丟臉的,我和張恬睡一起,絕對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全都是以禮相待,平時基本上也就是牽牽小手,至於懷孕這是,孩兒也想過隨緣吧!”
這話一出黎雨慕和尹飛瑤差點聽傻了,這是什麽邏輯。
“你和她就沒有做點別的?”
“爹!你把孩兒當什麽人了?”
本來黎雨慕想說男人兩個字的,不過想想黎影確實也還是一個孩子。兩個人的事都沒來得及教他,他就在別人的設計下衝衝成親,行那周公之禮他又怎麽懂得。
其實黎雨慕和尹飛瑤早就查到張恬的父親張軒月有些不清不楚的地方。
他問黎影喜不喜歡張恬,另一層意思是如果不喜歡,那麽他們會把查到張軒月的信息告訴黎影。
或者直接替黎影處理掉眼前的麻煩。
結果這個問題卻問出了了個傻兒子,黎雨慕和尹飛瑤相視而笑,無語的搖搖頭。
看著自己的孩子如此無知,居然以為洞房就是蓋上被子聊聊天,睡睡覺就可以了,
還指望生孩子,那真的是個笑話了。 本來還想告訴黎影兩個人成親之後春宵一刻如何雲雲,或者是給幾副春宮圖給他看。
不過黎影說的對,凡事隨緣,或許這也是天意。張軒月有問題,難保張恬沒有,孩子的事也只有隨緣了。
黎影出了他爹的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到門口就聽見蘭兒的聲音,“納香!你一直都在伺候你們家少爺呀。”
“是呀!我在彼岸山長大,小的時候就陪著少爺了。”
蘭兒看著納香老實,又神秘兮兮的道:“老實交代,你們家少爺有沒有和你睡一起過。”
黎影在門外聽的一臉尷尬,咳嗽一聲走了進去。
蘭兒嚇得馬上閉嘴,黎影看著納香道:“納香你也累了一天了,把蘭兒帶下去休息吧。”
納香看著黎影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小聲問道:“少爺,莊裡其他人說看少爺這次回來,怎麽沒有看到六子叔。”
黎影被這麽一說,看著家裡的擺設,當初他做的每件事,差不多都有六子打下手,不覺還真有些想念。
“哦!六子叔在外面辦事,可能要好些年才回來。”黎影對著納香道。
“姑爺!六子叔明明被你殺了,你怎麽說在外面辦事呢。”
“蘭兒你說什麽呢。”張恬睜大眼睛生氣的對蘭兒吼道。
蘭兒立馬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嚇得低下了頭。
黎影本來也是說的實話,不過大家也都知道六子被自己下令砍了。
才回家他也是不想讓納香感到傷感,這些都是陪著自己從小到大的人。
“哦!我差點忘了,可能六子叔永遠活在我的心中吧。”
蘭兒不敢再待下去,拉著納香跑出了黎影的房間。
“黎郎!蘭兒說話經常不經過大腦,你不要生她氣。”
“沒事的,我才沒有那麽小氣,我爹和我娘嚴肅吧。”
張恬想想道:“還好吧,公公和婆婆的威名,我早有耳聞,本來這幾天心裡一直忐忑不安,怕見他們後,他們不喜歡我,今日一見,真的很幸運能成為這個家庭的一份子。”
“嗯嗯!其實我爹和我娘很好的。”
“我知道的!對了,剛剛蘭兒提到六子叔的時候,我看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觸景生情想六子叔了。”
黎影看著家裡掛著的一張紙鳶,“確實,小時候六子叔對我非常好。”
“不過六子叔確實可惜,如果六子叔留下一男半女也好。如果當初六子叔和夏七娥提前行了那摘花之禮,可能也不會發生後面的悲劇了。”
“什麽摘花之禮?”
這黎影對兩個人的事確實是個小白,張恬繞了半天,原來是在旁敲側擊的暗示他兩個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