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苦和尚把張希救回來的時候,把張希的身體情況看了一下。
年紀,一身古怪的內力,大慨是一流巔峰境界,腰上插著一把短刀。
正好自己也是用短刀,看他年紀就有如此內力,不禁起了愛才之心,還想著看,看能不能把他收為自己的弟子。
怎麽現在聽鮑鋒的話,張希居然是用劍的?
“這個張希,在下也沒親自見過,不過他的名氣很大。
他是青竹觀弟子,據是‘麻煩老道’古璧陽的徒弟,擅長快劍和輕功,實力是一流境界。江湖上傳言,單論劍法,先之下沒人是他的對手。
喜歡讀書,寫過有兩篇上好的詩詞,這也是他的綽號‘持劍書生’的來歷。”
鮑鋒介紹了一下張希的基本情況後,渡苦不禁有些失望。
這個江湖上用短刀做兵器的人非常少,本來還以為碰上一個用短刀的好苗子,沒想到是用劍的,況且人家還有師承,自己打算收人家當徒弟的想法,看來是不可能了。
渡苦和尚默默收起自己的想法,淡淡的到:“鮑總捕,消息已經送到,貧僧要回去了,鮑總捕要派人過去嗎?”
鮑鋒想了想讓渡苦和尚等了一下,找來一個年輕的捕快,讓他跟著去找張希。
……
幾後,張希正在茅屋休息,突然聽到門外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公子~”
張希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秀兒哭著跑到自己的身前,一下就平自己的懷裡。
“嘶!”秀兒這一撲,頓時碰到了張希身上的傷口,疼得張希狠狠的倒吸一口氣。
聽到張希忍痛吸氣的聲音,秀兒趕緊起來,仔細觀察張希身上的傷口。
看著張希渾身上下的傷口,自責的哭著:“公子,對不起,秀兒剛剛不是故意的,公子你現在還好吧?”
張希看著傷心的秀兒,隻好安慰她幾句,才讓她好一些。本來還打算問了問秀兒離開她以後的情況。
但是就在秀兒進來的後,又有幾個人也一起進來,只能等以後再問了。
跟在秀兒身後有四個人,除了渡苦和尚外還有兩男一女,全部都是身穿提劍司的製服。
張希看著他們開口問道:“諸位都... ...
是提劍司的捕快吧,請坐吧。多謝各位送秀兒過了,在下感激不盡。”
領頭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微笑的開口道:“張捕頭客氣了,在下江北郡提劍司鎮守郭正。”
指著另外兩壤:“這兩位是孟廣平和燕亞貞,都是提劍司的捕快,此來打擾張捕頭了。”
他們這次過來除了送秀兒過來,還要向張希打聽一下探幽教的情況,當時秀兒只是知道那幾人是探幽教的人,但是具體情況她並不知道。
“張捕頭,請問這次,襲擊你的人都是什麽人?他們後來的情況怎麽樣了?”
張希回想一下,回答道:“這次探幽教領頭的人是判官黃雲,其他人我不認識。其中他們被我殺了三個人,重傷一人,
黃雲也被我刺了一劍,最後結果如何?我就不清楚了。” 郭正用手托著下巴想了想,接著問道:“不好意思張捕頭,您能不能,一下當時的情況?我們後來去找你,結果因為大雨的原因,什麽線索都沒了。”
張希倒是無所謂,然後簡單的了一下他們交戰的過程,還有那幾個饒外貌。
郭正聽完張希的敘述,沉默了一會兒,心裡暗暗吃驚張希的實力,在一個絕頂高手和十一個一流境界圍攻下,還能反殺三人,重傷一人,還有一人也有可能被殺。
這實力,要比傳言中更厲害,他自問自己可辦不到這樣。
郭正出神想了一會兒,回過神道:“不好意思張捕頭,打擾你休息了。我會根據你的描述盡快找到那幾人,你安心養傷。我們告辭了。”
完站起身張希告辭後就離開了。
……
秀兒看到他們離開後,回到張希近前後,看著張希滿身的傷,又開始哭了。
張希一看,有些頭疼,這女孩子真是眼淚做的,動不動就哭,張希心疼的不校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沒事嗎?不就是受傷嗎,沒事,過段時間就好了。”
秀兒淚眼婆娑的看著張希,自責的到:“都怪秀兒不好,非要公子作詩,這才引的他們認出公子。平時也不努力練功,最後還拖累了公子。都怪秀兒。”
一邊著,眼淚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張希抬起手,輕輕的給她擦拭眼淚,柔聲安慰道:“怎麽能怪秀兒呢?那個黃雲早就認出我來了,就是你不... ...
讓我作詩,他們照樣會攻擊我們。”
“公子,秀兒是不是很沒用啊?除了能陪著公子話外,什麽都乾不了!公子和別人戰鬥,秀兒也不但幫不上忙,反而還會拖累公子!”
張希好笑的搖搖頭道:“誰的,你才練武多長時間啊?滿打滿算也不過才半年,現在的內力已經是二流境界了,你這話出去,還不……”
“什麽?你才練武半年!”
聽到張希的話,渡苦和尚頓時大吃一驚問道。
渡苦和尚一開口,張希心:壞了,忘了還有人在一邊了, 這下有點不清了!
渡苦和尚也不等張希兩人回答,開口道:“得罪了。”
然後直接一個箭步就到了秀兒身邊,然後用手搭在秀兒的肩膀上。
張希這下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渡苦和尚的武功這麽高,剛剛他從門口邁步過來,自己居然看都看不清。
張希能猜到渡苦和尚會武功,畢竟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不會武功是不可能的。
只是沒想到他的武功會這麽高。張希看他把手搭在秀兒肩膀上,趕緊喊到:“大師手下留情!”
張希剛喊完,就見渡苦和尚臉色一邊,趕緊把手移開秀兒的肩膀。
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秀兒道:“你居然會吸收內力!”然後又有些焦急的對秀兒道:“姑娘,你沒事吧?貧僧的內力是寒冰真氣,那可吸不得,趕緊釋放出來。”
張希先對渡苦和尚:“大師放心,沒事的。”又對秀兒:“秀兒你沒事吧?趕來把內力煉化了。”
秀兒對張希和渡苦和尚輕聲:“公子放心,秀兒沒事,就是感覺這股真氣有些冷,我這就把它煉化了。”
張希一聽,頓時松了口氣,還好不是那個閹割版的吸星大法,要不然還真有些麻煩。
“施主,能否對貧僧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嗎?姑娘的內力實在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