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盛情難卻,周不器還是上樓了,薑疏影滿心歡喜地跟在身後。
來到客房,門關上。
就感覺房間裡的氣氛陡然就變了,夾雜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都是成年人,誰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周不器想打退堂鼓。
一方面是他自身的定力不太好,一方面這個薑疏影不太一樣。
要是別的什麽女明星,什麽蔣杏、車瀟之類的,一兩次的魚水之歡圖個新鮮感,周不器也還能接受。
可是看薑疏影這個勁兒,恐怕圖謀不小!
周不器為了家庭的穩定發展,把韓妍老師和陳燕老師都給清退了,覺得在這種事情的處理上還是應該慎重,不能引狼入室。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脫褲子容易,穿褲子難。
大概都是一樣的道理。
別留下隱患。
“說吧,你叫我過來,到底什麽事?”周不器來到客廳,大馬金刀地往沙發上一坐,有些明知故問。
“周總……”
“嗯?”
“我……”
話到嘴邊,薑疏影又有些難以啟齒了。
歸根結底,她還沒有真正地進入娛樂圈,還沒有陷入大染缸,從小培養起來的家庭教養,讓她很難羞恥地說一些太出格的話。
剛才在樓下的車裡邀請周總上樓,已經讓她筋疲力竭了。
沒想到,周總上樓之後還這樣。
薑疏影心裡發酸,有些委屈,眼眶一下就紅了,“周總,我如果做錯了什麽事,您告訴我,我一定改。”
周不器可不想欺負人,連忙道:“沒有的事,你別誤會,就是咱們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我怕會影響你的清譽。”
“噗!”薑疏影一下就破涕為笑,坐在側方的沙發上,“周總,伱冷幽默。”
周不器眼睛上下打量著她,白色的雪紡衫,黑色的百褶裙……裙子很短,坐姿多少有些隨意,並沒有攏腿側坐,兩條大白美腿很吸睛,黑色短裙和白色美腿掩映下若隱若現的紅色內褲,就更加吸引人了。
好在周不器見多識廣,也沒太著相,“不是幽默冷,是你穿得太少。”
薑疏影抿嘴輕笑,“好冷。”
兩個冷幽默說完,剛才那種略顯尷尬的氣氛算是打破了,薑疏影自在了,也隨意了,挽了挽耳邊的青絲,又伸直了雙腿,把一雙美腿展現出來,“周總,您覺得我怎麽樣?還可以嗎?”
周不器故意岔開話題,“可以啊,東英吉利大學的傳媒經濟碩士,高材生呢!”
薑疏影很無力地說:“周總,我不是什麽高材生,我從小讀的就是國際學校,一直都是藝術生,我本科讀的是表演系。”
“那怎麽來留學的?”
“花錢。”
“花錢?”
周不器被她逗笑了。
薑疏影猶豫了一下,才輕咬著嘴唇說:“我家給學校讚助了EMBA項目,花了150萬,我才能來英國留學的。”
“150萬?英鎊?”
“嗯。”
“你家裡這麽有錢?”
周不器多少有些小驚訝。
怪不得呢!
說來也是,一個戲劇學院表演系的本科生,從小一直學藝術,憑什麽跑到英國第一流的名牌大學讀碩士?還是傳媒經濟學這種比較前沿的有深度的專業。
其實也簡單,給錢就好了。
國內的很多富豪家裡的小孩,都會送到國外名牌大學去讀書,沒幾個是靠真才實學考上的,大多數都是花錢買的。
薑疏影輕笑著說:“哪有什麽錢呀,我家裡就是做點外貿生意,比您差遠了。”
“別跟我比,能隨便拿出150萬英鎊的讚助費,那也不是普通的家庭。”
周不器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難怪覺得她身上的氣質跟一般的女明星不太一樣呢,身上沒什麽脂粉氣,有一種白富美的感覺。
沒想到,人家真是白富美。
這時,薑疏影才微微一愣,恍惚間發現周總已經把話題轉移了,嬌嗔道:“周總,人家現在沒想跟您討論家庭情況。”
“那你想討論什麽?”
“女人。”
“女人?”周不器眉梢一挑,“這有什麽好討論的?”
薑疏影俏臉的顏色如同她的紅唇一樣,如同烈焰,在灼燒著她發燙的臉頰,鼓足了勇氣,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麽不要臉過,“周總,您喜歡玩女人嗎?”
周不器驚了個呆,“你這……有點冒昧了吧?”
薑疏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對不起,我……我去趟洗手間。”
然後,她就狼狽逃竄。
太丟人了!
她從小就家境優越,膚白貌美,男生從來都是圍繞著她轉,她什麽時候這樣低三下四過?幾乎放棄了尊嚴去主動勾引。
關鍵勾引的還很失敗。
唉!
沒經驗啊!
“怎麽辦?”
薑疏影衝到了洗手間,站在洗手池前,盯著大鏡子,思緒飛轉,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
現在夜深人靜,周總就在客廳,孤男寡女,機不可失。
通過鏡子,薑疏影這才觀察了這個洗手間的結構。
這不是總統套,只是一個高檔套房,只有一個洗手間。洗手間有兩個門,一扇通往的是客廳,是木頭門。一扇通往的是臥室,是玻璃門。
然後,她就一咬牙一跺腳,發狠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不管了!
豁出去了!
丟人就丟人了,反正在周總面前已經丟過很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沒一會兒,周不器在客廳裡就聽到了呼喚的聲音,是從臥室裡傳來的,“周總,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周不器千防萬防,還是因為自身的善良而中計了,本以為她在洗手間摔倒了或者出現了一些別的狀況,想過去幫忙呢,沒想到推開臥室的門,不禁愣住。
我去!
這個薑小姐,她在幹什麽?
她倚靠在牆邊,左手扶牆,右腿微屈,呈現著一個左腿金雞獨立的造型。黑色的頭髮,白皙的面頰,如火焰燃燒的紅唇似乎在給臥室加熱、升溫!
因為她身上乾乾淨淨,什麽都沒穿。
從頭到腳,都很符合周不器的審美哲學,白白淨淨,似乎每一根汗毛都被激光處理過了,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精巧,又流露著幾分清冷優雅的氣質。
周不器微微一愣,然後,就找到了牆壁上的燈光開關。
“啪!”
“啪!”
按了兩下,把臥室裡略顯幽暗充滿曖昧氣息的微光,變成了中光,又變成了強光。
氣氛陡然又變了。
亮堂堂的臥室,都有點刺眼睛。
“周總,您把燈關一下!”
薑疏影一下就繃不住了,堅持和信念全都沒了,也不擺pose了,尖叫一聲,左臂在胸前一擋,右手往小腹一遮,急急忙忙地就往床上跑。
然後,光著屁股掀開床罩、被子,一下就鑽了進去。
周不器好笑道:“你跑什麽?”
薑疏影把被子蒙在臉上,只露出一雙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悶悶地說:“周總,您把燈調暗一下吧,太亮了。”
“亮點才能看得清楚,你沒自信?”
“我不好意思。”
“脫都脫了,還不好意思?”周不器就有點無奈有點好笑,“你不是要勾引我嘛,脫都脫了,那不得看得清清楚楚?”
薑疏影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臉,已經沒臉見人了,只能從被子裡傳來隱約的聲音,“周總,我沒勾引你。”
周不器過去,坐在了床邊,向下拉被子。
她拽住。
他又拉了幾下。
她死死拽住。
周不器道:“我可告訴你了,我挑女人的眼光可刁著呢,要是各方面不滿意,你勾引也是白勾引。”
薑疏影這才放下被子,把酡紅似血的臉蛋露了出來,又羞又臊,“周總,我好難為情。我……我跟娛樂圈裡的那些女演員不一樣,我從來沒這樣過。”
周不器沒說話,又往下拉她的被子。
這一次,薑疏影就沒再堅持,主動松手了,任由被子從身子上一點點地滑落。只是雙手捂著臉蛋捂著眼睛,跟個鴕鳥似的。
至於周總……
他願意怎樣就怎樣吧!
周不器把被子全部拉開,扔在了床腳,還不滿意,“行了,別裝了,你會一字馬不?”
“會。”
“表現一下,我看看你身材柔韌度。”
“周總……”
“就當是一次面試。”
“哪有?”
薑疏影也不捂臉了,含羞帶嗔看著周總。
哪有這樣面試的?
周總可真會冷幽默。
周不器卻一臉認真,“面試機會給你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都到這個份上了,薑疏影也實在矜持不下去了,“一字馬?”
“嗯。”
“一字馬就一字馬。”
薑疏影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然後就豁出去了。
她是藝術生,這種基本功對她來說毫無難度,橫叉豎叉都很輕松,在周總的要求下,她還站在床上,表演了站立一字馬。
周不器平時總會看到薛姨媽、伍雨、寧雅嫻她們幾個在家練瑜伽,所以對瑜伽動作也挺了解,又指揮她做了幾個瑜伽蹲、駱駝式、船式、戰士等幾個比較有難度的瑜伽動作。
都是輕松拿下。
前後也就兩三分鍾,周不器比較滿意,點了點頭,“嗯,果然是專業的,身材好,皮膚好,柔韌性也好。”
薑疏影從小到大培養出來的羞恥心在周總的一通亂拳之下蕩然無存,感覺心態已經麻木了,輕聲問:“周總,那我去放水嗎?洗澡?”
周不器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你去洗吧,我走了。”
“走?”薑疏影難以置信,“周總,我……我的面試沒通過嗎?”
周不器道:“這只是初試。”
“初試?”
薑疏影差點暈倒。
論專業性,還是周總更強啊!
周不器道:“我媽做了一個小手術,在醫院呢,我得去陪她。你先休息吧,明早我派車過來你。”
“手術?”薑疏影頓時冷靜下來,她知道是非輕重,很緊張地說:“阿姨怎麽樣?身體恢復得好嗎?”
周不器笑著說:“沒事,甲狀腺結節,沒切除,切片縫合。”
“哦。”
薑疏影松了口氣,卻也不好多說什麽了。周總的母親在住院呢,自己這邊說什麽都不能留人。
周不器點點頭,“那行,我先走了。”
“哦。”薑疏影輕輕地咬著嘴唇,等他要離開了,才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周總,我什麽都不求,我……我就是想有機會能多跟您接觸,能多跟著您學習、成長,人生變得更充實。”
周不器揮了揮手,“明天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