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其實不是一個出行的好季節,尤其還屬於自駕遊形式的出行方式。
天冷路滑。
如果不是時間緊迫,魏笑說不會這個季節出門的。
這個季節出行必須要做好完全之策。
南雲的房車是一輛C級房車,空間是足夠用了。
臨行之前南雲做足了準備,帶足了食物和衣物。
魏笑看到南雲帶了那麽多的棉衣這個無語。
“你是凍死鬼托生的嗎?帶這麽多衣服。”
“西部不比咱們這裡暖和多少,咱們去的還是高海拔地區,多帶點衣服不吃虧。”
這話說的倒是很有道理。
南雲不但是凍死鬼同時還是個餓死鬼。
車裡儲存了眾多的食物,足夠他們兩個人吃一個月的。
這是打算在車上過日子了。
魏笑對南雲這輛阿迪亞房車還是挺滿意的,最滿意的是這是一輛分時四驅的車。
到西部弄不好會經常的翻山越嶺,遇到冰雪路四驅的車還是讓人心裡有安全感。
魏笑看看旅行準備做得差不多了,也就啟程出發。
光幕此時只是給了個大概的方向,就是正西。
大概要到西部才會給他們具體的坐標。
因此,他們先定下的目標是先到青省,等到了青省再詳細的規劃下一個目的地。
南雲規劃了一下從嵩陽到青省省會寧西的旅程,挑最直線的路走也有將近兩千五百公裡。
就是按照一個小時走80公裡的速度,也要走30個小時。
假設他們一天行車十個小時,還得三天才能到達目的地。
上午九點,他們正式啟程。
南雲開車,魏笑坐在駕駛座位上,一邊開車一邊偷笑。
“我說蛇姐,你開車的時候能不能正經點?你笑個啥勁兒?”
“笑口常開有助於永葆青春。”
“別扯淡!正經開車,別出了什麽事故你就笑不出來了。”
“烏鴉嘴!”南雲嬌嗔地白了魏笑一眼。
南雲把車速控制在七八十公裡的速度行駛了兩個小時,然後在道邊一個飯店吃了午飯。
吃完午飯兩個人在房車裡稍事休息。
南雲就很不要臉地把頭放在魏笑的肚子上。
“你那個大學生小女友要是看到現在的情景會不會氣哭?”
魏笑啪地在南雲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腦袋像豬頭一樣沉,想壓死人呀。”
“小混蛋!你都怎麽壓我的?我腦袋放你肚子上一會兒你就不樂意。”
“蛇姐!咱白天說話正經點好不?不知道白天是專門留給人乾正經事兒的嗎?想乾別的起碼也等晚,包括說話也是。”
南雲就吃吃地笑,臉有點紅。
十二點半左右兩人繼續趕路。
魏笑因為沒有駕駛證,因此只能辛苦南雲一人開車。
開長途車是個比較乏人的事情,冬天白天的時間還短,到下午五點左右他們到達了離京城還有二百公裡處時,這天就完全黑了下來。
南雲把車停在一個服務區裡就開始做飯。
房車裡有小氣罐,有鍋碗瓢盆,備有各種調料。
魏笑就躺在房車的床上看南雲像個賢妻良母那樣的忙活。
南雲有很多年沒做過飯了,今天應該是她近十多年來第一次做飯。
她系著圍裙很像那麽回事兒地享受這個過程,感覺自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但是某人一句話就破壞了這種氛圍。
“蛇姐!我看你手忙腳亂的,你確定你做出的飯是人吃的?”
南雲惱怒地看著魏笑。
“不是說你做飯不好吃,我是怕你做的菜吃了會藥死人。”
南雲把手裡的東西一扔,撲到床上對著某人就是一頓撕咬。
然後某人看重一臉的口紅印生無可戀。
南雲就在一邊一個勁兒地笑,連做飯的時候都笑個不停。
南雲忙活了半天,終於做好了四個小菜,還做好了一小鍋飯。
等她忙活完了準備叫魏笑吃飯的時候,才發現這貨竟然睡著了。
這貨像蝦一樣蜷縮在插了電褥子的被窩裡,臉上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一時間南雲竟然看得癡了,忍不住低下頭就準備再…
就在快挨上的時候,某人刷地睜開了眼,反倒把南雲嚇了一跳。
“我做了個夢,有一隻大貓要吃我,一下把我嚇醒了。”
南雲白了魏笑一眼,什麽時候這貨都不忘佔點便宜。
“飯做好了,吃飯吧!”
南雲給魏笑盛了一碗飯,兩個人圍坐在一張小桌旁開始吃飯。
“好吃不?”
“不難吃!”
南雲琢磨了一下這話好像不太對路。
“不難吃是什麽意思?”
“這都不懂?不難吃就是也不算好吃的意思。”
南雲直翻白眼。
“一點都不會說話,你哄我一下會死呀。 ”
“做得還行。”
“虛情假意。”
“真的還行,你大概有很多年沒做過飯吧?今天能做到這個水平真的不錯了。借以時日,你能達到廚師的水準。”
“真的嗎?那我以後沒事兒的時候就多練練做菜,以後經常做給你吃。”
南雲喜滋滋地說道。
吃完飯,南雲收拾好餐具後也就晚上七點多鍾了。
外面的北風嗚嗚的吹。
魏笑坐在電腦前看電影,南雲就像個小女孩一樣偎在他懷裡。
“我從沒想過我有一天會像個小女生一樣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更不會想到還會偎在一個比我小很多男人的懷裡。”
“嫌我小去找老頭,他們歲數大。”魏笑推了南雲一把,把她推到一邊。
南雲笑著又滾了回來。
“老頭那有小夥好,小夥比較猛!咯咯咯!”
不能不說,南雲挑逗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就讓某人肚子發熱。
魏笑掀開房車的窗簾看一眼窗外。
今晚服務區裡只有兩輛卡車在這裡休息,再就是他們的房車。
顯得冷冷清清的。
兩盞路燈發著不甚明亮的燈光,燈光裡能看到飄飛的雪花。
“外面下雪了,但願不要下的太大,要是下大了封路了咱們就被困在這裡了。”
魏笑拉上窗簾,看著臉兒紅紅的南雲,覺得該做點什麽事情了。
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南雲的功夫還是讓他很迷戀的。
燈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