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立衝到那個老道的身後,猛地收去隱身之法,陳鴻立並不敢太過於托大,生怕自己吃了爆虧兒呀!
那九陰老道突然覺得背後陰風一響,那陳鴻立就到了背後不到一丈的距離了。
陳鴻立嘿嘿一笑。
“九友,這麽著急給自己挖墳幹什麽呀!
莫非多活一會兒有什麽不好麽!”
那九陰老道一聽差點兒沒嚇死呀!
“無量天尊,你是什麽人,竟敢暗算你家道爺?”
說著,九陰老道猛地往旁邊一躲,一個踏雪飛沙,就躲出了兩丈多遠。
九陰老道用冰冷的眼神盯著陳鴻立說:“你這個小輩,老夫做事兒,關你的屁事兒呀!我看你這真是多管閑事兒多吃屁呀!
小輩,你若不想死,就給我躲遠點兒,勉得你家道爺我生了氣,到時侯我取了你的狗命!”
陳鴻立聽了冷冷一笑。
“我說九陰老道,你自己都把墳墓挖來了,還不自己跳下去麽!
難道非讓我費費事兒麽!”
那九陰老道聽了並不答話,把手中的飛劍猛地一抖,立刻就有三十六個劍尖虛虛實實地往陳鴻立身上扎來!
陳鴻立隨手彈,一連串的藍色的火球兒就向九陰老道飄來。
那九陰老道也有些見識,一見這飄過來的藍色的火球兒,就知道這火球的溫度那是極高呀!
這一連串的藍色火球兒,就知道這是那大修士放出的火球術了。
雖然從練氣七層就可以使用火球術,但是,練氣期的火球是淡黃色的。
築基期的火球是深黃色的,金丹期的火球是黃中帶藍色的。
自己的老師是金丹初期,他打出的火球就是深黃之中帶著一絲藍氣的。
是有那元嬰期的老怪物,打出的火球那才是純藍色的,顏色越藍,說明對方的修為越高呀!
九陰老道一見,直嚇的連連倒退,大聲直叫著前輩饒命呀!
這陳鴻立並不想要他的命,否則的話,他就是有九條命,那也早就沒有了。
陳鴻立剛來這個新大陸,不願意四處殺戮,處處豎敵。
在一個新的環境裡,處處是敵人,終糾不是什麽好事兒呀!
陳鴻立見了笑道:“你這麽個小道士,還不扔了手中的劍跪地求饒。
難道非讓我抓住你剝皮抽筋不成麽!”
那個老道一看今天這個形勢,就知道今天決沒有了自己的好兒了,若想活命,也只有跪地求饒這一條道兒可走了。
一旦激怒了人家的話,那一定是屍骨無存的,就是自己的老師來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呀!
想到此,那九陰老道把寶劍一扔跪在了地上了。
口中高叫前輩饒命呀!
陳鴻立見了笑道:“你這臭道士,這麽大的年紀了,莫非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取人的內丹補己,那是一個歪門斜道!
以這種方法練功,有哪一個能突破的了金丹期呀!
此方法雖然快捷一點兒,但它不是正途呀!
若是這個辦法可行的話,那誰還願意苦修呀!”
這個九陰老道以前也曾聽自己的老師談論過這件事兒,只是自己沒有什麽丹藥,也就隻好這麽做了。
一經陳鴻立這麽一說,羞愧地連頭也抬不起來呀!
陳鴻立望著這跪在地上的九陰老道說:“這次你的弟子幸虧沒死,否則的話,今天我定不饒你。”
那九陰老道一聽說自己的弟子沒死,
驚詫地半天說不出話來了。 “沒死?那怎麽可能呢!吃了我的索靈丹以後,那是必死無疑的呀!”
九陰老道跪在地上小聲兒地嘟囔道。
陳鴻立聽了笑道:“你這個小老道,太沒有什麽見識了。
人若死了的話,我怎麽會說沒死呢!
柱子,你給我出來,讓你的那個師父見識見識吧!”
柱子沒有辦法,隻好從草叢裡走了出來。
“師父,弟子我不是還好好的嗎?你看我像那死人嗎?
師父,你可真對得起我呀!
弟子我誠心跟著你修仙了道,沒想到你卻想要取我的丹藥呀!
也幸虧這位師父救了,不然的話,今天我恐怕早就命赴九泉了。
告訴你說吧!今天咱們師徒的緣分已經盡了。
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認你當師父了,你也沒有我這麽個徒弟。
咱們從今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從此一刀兩斷。
你是你,我是我。
我要重新修煉,以歸正途。
這些旁門左道的功夫,俺柱子是不肖去學習他的。
縱然長生千歲,那又有什麽用呢?”
柱子的一番話,說的九陰老道低頭不語。
他也知道,在這高人面前,如果多說話兒多了的話。
“那肯定是死路一條呀!
九陰老道跪在那裡,聽候陳鴻立的發落。”
柱子見了連忙說:“恩公呀,你看這個墳他已經挖出來了。
叫我說,乾脆你把他火化了,扔在裡邊算了,免得他以後再危害人間。”
陳鴻立聽了搖了搖頭。
“柱子,不必那樣,無論怎麽說,他也是你的師父呀!
要我說,能給他一條生路,還是給他一條生路好呀。
這叫為人留一線,將來好見面。
你不願意再拜他為師,那以後就轉投他門吧。
九陰老道,從今以後,你們解除師徒關系。
他也不再是你的弟子了,你也不是他的師父,這個事兒你同意嗎?”
九陰老道聽了往上叩頭。
“前輩,晚輩願聽你老人家吩咐,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反正晚輩我也沒有安什麽好心眼兒,象我這樣的人,就不該有徒弟呀!”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嗯!那好吧!現在你就對著自己的心魔起誓言吧,起了誓言一會兒我就放了你。”
所有的修士都知道,對心魔起誓言,那對修士是最管用的,一旦對自己的心魔起了誓言,沒有一個修士敢違背誓言的,否則的話,將來必中誓言呀!
那九陰老道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位置大聲地說:“俺九陰老道對心魔起誓, 俺與柱子從今以後脫離師徒關系,從今以後,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以後就是陌路人了。
我若再找他的麻煩的話,讓我氣血上湧,經脈爆裂而亡。”
說完以後,九陰老道又低下了頭,跪下那兒等侯陳鴻立的發落。
陳鴻立望著九陰老道問:“我說九陰老道,你的老師叫什麽名字呀!
他現在在哪裡修練煉呢!”
九陰老道偷望了陳鴻立一眼說:“回稟前輩,我的老恩師他叫南陽真人,他居住在南陽山的金登觀中,不過,我的老師他老人家喜歡遊歷紅塵,一年也再觀中待不了幾天,平常他老人家都在外邊遊歷。
前輩,你打聽他老人家幹什麽呀?”
“不幹什麽!回去告訴他,就說神亞大陸的修士陳鴻立有時間去訪問他。
叫他不要出去了,聽清楚了麽!”
九陰老聽了連連點頭。
“是、是,小道記住了。”
“嗯!記住了就好,我說九陰老道,以後別走這旁門左道了。
你現在年歲也不太大,如果苦心修煉的話,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你的功力一定會有所增長的。
如果再做這偷機取巧事兒的話,不久之後你就後悔晚矣了。”
說完陳鴻立衝著九陰老道揮了揮手,行了、行了,我看今天就到這兒吧,你還是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吧。”
九陰老道一見陳鴻立就這麽把他給放了,連滾帶爬地就從這裡逃走了,不一小會兒就消失在了黑暗的夜色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