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裡,那陳鴻立與趙東極沒日沒夜地加緊修煉呀!
以準備給那莫老爺的兒子治病呀!到了三月初二的這天早晨,老薑頭兒還沒吃早飯呢,一輛帶棚兒的馬車就停在了門口兒了。
那莫老爺從車棚兒裡鑽了出來,跳下了馬車,邁步直奔薑老漢家中走來。
還沒進門兒呢,這老莫頭就高聲喊道:“老薑頭,在家裡嗎!今天我接你們來了。”
老薑頭聽了趕緊從屋裡跑了出來。
這老薑頭兒見了剛要跪倒施禮,那老莫頭兒一伸手早就把他攔住了。
“老薑頭兒,你這是幹什麽呀!咱們倆是多少年的老夥了,你說今天我來求你,你說你向我行的什麽禮呀!
今天要行禮的應該是我才對呀!
老薑頭兒呀!你說你這是走了什麽狗屎運了呀!
這半年多的時間,你就這麽富有了,瞧你這房子,瞧你這院牆兒,你說這個小山村裡哪家兒比得了你呀!
就你這院子,比我那個家那是一點兒也不賴呀!
老薑頭兒,看起來這人一走了好運呀!那是什麽也擋不住呀!
老薑頭,說實話,俺老莫頭兒誰也不佩服,俺老莫頭兒就佩服你!
你看你這不動不搖兒的,這新房都住上了,這是多麽的令人羨慕呀!”
嗬!這個老莫頭兒那也是個老江湖油子了,一見面就把這薑老漢一通吹捧,把這薑老漢給捧的都有點兒暈頭轉向了。
薑老漢聽了只知道嘿嘿地傻笑,那是一句話兒也說不出來呀!
老莫頭兒說:“老薑頭,叫上你的兒子,咱們現在就走吧!
咱們明天不是還給我兒子看病呢麽,那咱們今天就過去吧!
明天再過去的話,那不就晚了嗎!”
薑老漢聽了點了點頭。
“嗯!那好吧!我這就把我的兒子叫出來吧,咱們立刻就坐馬車過去!
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吧,一會兒我們就出來了!”
說完,老薑頭兒急匆匆地向屋裡走去。
時間不大,陳鴻立就跟著薑老漢走了出來了。
三個人上了馬車,車老板兒一搖鞭了,這輛馬車立刻飛快地直奔那縣城駛來。
陳鴻立在車上簡單地向那老莫兒打聽了一下病情,詢問一下日常表現,老莫頭兒都一一地進行了回答,直到那馬車停穩了以後,三個人才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老莫頭領著兩個人進了屋子,對薑老漢與陳鴻立說:“二位,趕緊坐吧!
俺老莫頭家雖然條件好一點兒,但是也不是那麽的太好啊!
只是比一般的小康家庭稍微富裕一點兒罷了。
二位,你們先稍坐一會兒,我給你們倒茶水去吧!
今天我們去的特別的早呀,我想你們一定還沒有吃早飯呢吧!”
這老莫頭衝著裡屋高聲喊道:“柱子他娘,那郎中已經被我接回來了,你趕緊準備幾個下酒萊兒吧!
我陪著他們飲他幾盅兒吧!”
裡屋一個老婦人答應一聲邁步走了出來。
陳鴻立一看樂了,只見這個婦人也就五十掛零,生得是濃眉大眼,體態只是有點兒太胖了,那腰口兒比一般的人至少粗一倍呀!
陳鴻立一看就知道,這個人平時營養過盛而又不怎麽愛運動呀!
這個胖女人走了進來,望了薑老漢一眼笑道:“小薑子,你過來啦!
這一晃咱們姐弟都多少年都不見了吧!你這身子骨兒還是那麽的硬朗呀!
你看大姐我,
當初的大美女,都變成這個模樣兒了。 唉!真是歲好催人老呀!
小薑子呀!今天你們過來了,無論如何你都要看好我那個寶貝兒子呀!
大姐我就這麽一個孽障呀!他得這怪病已經一年多了,幾乎花光了我們老兩口兒所有的積蓄了呀!
唉,沒辦法,誰叫俺們老倆口兒上輩子欠了他的呢!”
說著,這個胖女人竟嗚嗚地哭了起了來。
那老莫頭兒見了眼中也有了眼花兒。薑老漢見了連忙相勸。
“大姐、莫老爺,你們別太難過了,我們今天這不是過來了麽,明天我們就開始為你們的兒子治病,治不好的話,我們絕不回去!”
薑老漢望了陳鴻立一眼說:“鴻立呀!你說是不是這樣的呀!”
陳鴻立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那個胖女人紐動著身子走了出去,時間不大,八盤兒下酒菜就端了上來,那是四葷、四素呀!
葷菜一律是那牲口肉呀!一盤牛肉、一盤驢肉,一盤驢心,一盤馬肉。
素菜那是清炒黃花,素炒蘑菇、小蔥拌豆腐、酸辣白菜呀!
接著胖女人又搬來了一壇子好酒過來了,這胖女人將酒放在了桌子上。
“薑老弟,你們就湊合著吃點兒吧!我得去照顧我那個兒子去了。
唉!最近他病重了,那是時刻離不開人呀!
唉喲!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說完,這個胖女人紐著屁股走開了。
那老莫頭兒望著陳鴻立說:“薑郎中,你到是抄筷子呀!
來、來!咱們喝碗酒。”
陳鴻立聽了搖了搖頭。
“還是你們吃吧!幾天前我已經吃過丹藥了,就是一個月不吃東西的話,我也不覺得饑餓呀!
唉!老莫頭,你趕緊給我找個清靜的屋子吧,我要修煉去了,中午、晚上吃飯你們也不用叫我了,我現在已經進入了那辟谷的狀態了。
明天太陽出來以後,咱們準時給你的兒子瞧病吧!”
老莫頭兒一聽可高興壞了,這能省去一個人的飯,他能不高興嗎!
老莫頭兒站起了身來。
“老薑頭兒,你先吃著,我給你的兒子安排修煉的房去。
一會兒就回來,回來了我再陪著你吃。”
說完,老莫頭兒笑呵呵地說:“薑郎中,走吧,跟我來吧!”
陳鴻立跟著老莫頭兒來到了一個房間裡,老莫頭兒說:“這個房間是我兒子以前打坐修煉的房間。
自從我的兒子病了以後,這個屋子就再也沒有人進來過了。
你就在這個屋子裡修煉吧!保證沒有人打攪你呀!”
陳鴻立點了點頭。
“嗯!那你就出去吧!我要打坐修煉了。”
“好、好!”
說完,這個老莫頭兒轉身出去了。
陳鴻立盤膝坐在了床上,立刻開始了修煉。
第二天的早晨,陳鴻立早早地結束了修煉,邁步走了出來。
陳鴻立一看,那老莫頭兒一家人正等著他呢。
陳鴻立笑呵呵地說:“走吧,咱們到令郎的房間裡看看他去吧!”
這老倆口子答應一聲領著陳鴻立直奔他兒子的房間裡走了進來。
只見房間裡的床上躺著一個青年,也就是個二十來歲,這個人面色焦黃,五官都挪了位了,一看就是那將死之人。
陳鴻立聚中靈力仔細一看,只見那個青年身上的靈力皆無,只見在他的下丹田處聚中了一個靈力光點兒。
看罷多時,陳鴻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老莫頭兒老兩口子見了問道:“薑郎中,你看我們這兒子還有救兒麽!”
陳鴻立聽了笑道:“對於別人來說,那是一點救兒都沒有了。
不過,對於我來說,充其量是多費一些事罷了。
這救兒還是有的,你們給我找幾根帶子來,將這令郎牢牢地捆在床上,我現在就給他治病。”
這兩口子聽了陳鴻立的吩咐,立刻就跑了出去。
時間不大,就拿來了幾根布帶子進來。
“薑郎中,你看這幾根帶子行嗎?”
“嗯,可以,你們把他的胳膊與雙腿牢牢地捆在床上吧!”
這老兩口子聽了,口好照辦,好在這青年處於昏迷狀態。
對於外界一點兒反應也沒有,老兩口捆起來那也倒是省事。
等將自己的兒子捆好了以後,這老兩口子往旁邊一站。
“薑郎中,現在已經困好了,你看這怎麽治吧?”
陳鴻立對老莫頭兒說:“取一個瓦盆進來,一會兒令郎又拉又吐,弄髒了這兒那兒的你們可得給我忍著點兒呀。”
這老兩口子聽了點了點頭。
“薑郎中,你就放心吧。
這是我們自己的兒子,弄髒了哪也沒關系呀!只要他活過來了就行呀!”
陳鴻立對老莫頭兒說:“取半碗清水來,咱們馬上給他喂藥。”
老莫頭兒聽了立刻就跑了出去了,時間不大,半碗清水就端了進來。
陳鴻立打開自己的儲物袋,從裡面拿出來的一顆藍龍丹來。
陳鴻立對老莫頭說:“掰開他的嘴, 用清水將這粒丹藥灌下去,一會兒咱們再看效果吧。”
老莫頭掰開了兒子的嘴,陳鴻立把丹藥放進了他的嘴裡。
老莫頭兒的老伴開始往嘴裡慢慢地喂水,等把水喂完了,那老莫頭兒的老伴又把自己兒子的嘴給合上了。
時間不太大,就見老莫頭的兒子身上慢慢地升起了一團黑氣。
黑氣越冒越多,等黑氣冒完了,那老莫頭兒兒子的臉色開始慢慢的轉紅。
而且越來越紅,最後,臉色和渾身都變成了紫紅色的了。
緊接著,那老沒頭兒子的身體始劇烈地動了起來,一層灰黑色的油脂從身體裡慢慢地滲了出來。
這油脂發出一陣陣難聞的惡臭味兒,任何人聞了都惡心呀。
這灰色油脂從早晨一直排到太陽西轉才停了下來。
緊接著,這個青年就開始嘔吐,吐出來的東西那是黑綠色的,這個青年足足的吐出來了半小盆啊!
一股惡臭從小盆裡冒了出來,熏的人直皺眉呀。
陳鴻立集中靈力往這個人身上一看,點了點頭說:“嗯,這個人已經沒有什麽事了,一會兒端碗稀粥喂喂他吧,掌燈時分他就明白過來了。
把綁著他的帶子也給他解開吧,別把他給勒壞了。”
老莫頭兩口子聽了可高興壞了。
老兩口子立刻跑了出去,時間不大,一碗稀粥就端了進來。
老兩口爭著用調羹喂兒子,一碗稀粥喂完了,又將綁著兒子身上的帶子解了下來,這老兩口兒才頽然地坐在了兒子的一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