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包下薑老漢大船的漢子聽了笑道:“老叔,你就放心吧,第四天的晚上,我一定把一千兩銀子給你送過來的。
你侄兒我出海了這麽多年了,打漁的經驗不比你少呀!
我若經營這條船的話,把那些懶惰的員人都給開了,我找上些乾活兒肯賣力氣的人。
老叔,你就瞧我的好兒吧!”
說完,這個人放下了酒碗,然後興奮地哼著小調兒走了出去了。
那個叫薑二狗的漁民見了,氣的兩眼直冒金星兒呀!
“薑二混子,你小子神氣個什麽勁兒呢!這個船不就是你租下來的麽!
但願你交不上租金,下來我再租這條大船呀!
老叔,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他是你的侄兒,那我也是你的侄兒呀!
你把大船租給他,我沒有什麽意見,誰叫我出的租金少呢!
今天我也認栽了,老叔,你歇著吧!我個幾天我再來看你吧!”
薑老漢聽了微微一笑。
“薑二狗,我這條大船,每天能淨收入四百多兩銀子,那船是我的,叫你說,你給我出二百兩銀子,你這不下本錢,將來你掙的比我都多,那怎麽行呢!
你我雖然是叔侄,但是,我這遠房侄兒可不是只有你一個呀!
這個事兒你得明白,不信你就瞧吧!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二混子這小子就發了財了。”
薑二狗聽了眨了眨眼睛。
“真是人走了狗屎運,那是擋都擋不住呀!
我薑二狗什麽時侯才能發發財呢!”
薑二狗放也了酒碗,搖頭歎氣地從這裡走了出去!
陳鴻立哪把這些事兒放在心上呀!
陳鴻立一轉身就回屋修煉去了,在此後的日子裡,那薑二混子送銀子來的倒是挺極時的,每隔四天,總會把那一千兩的銀子給送過來呀。
這日子就這麽一天天地平安地度過去了。
有一次,那薑二混子又來送銀子,薑老漢留他在家裡喝酒。
薑老漢望著自己的這個侄兒說:“我說二混子,你承包了我這條大船,給叔叔說句實話,這段時間以來,你掙到錢了麽?”
薑二混子聽了哈哈大笑。
“老叔耶!不瞞你說,侄兒我起早貪黑,每天打的那魚兒都能滿艙呀!
老叔耶,說句實話,俺二混子比你掙的也少不了多少呀!
用不了一年二年的,你侄兒我也就發了家了。
老叔呀!俺二混子知道你照顧我,不然的話,你完全可以花錢雇上個船長的,你老人家這麽聰明,莫非連這個還想不到麽!
老叔耶!你歇著吧,畢竟明天我還出海去呢!”
薑老漢聽了哈哈大笑。
“二混子,你能掙到錢就行呀!
出海的時侯可千萬要小心點兒,可別出什麽差錯兒呀!”
“老叔,你就放心吧,我出海這麽多年了,你說什麽經驗我沒有吧!
放心吧!咱們這麽大的船,能出得了什麽大的錯兒呢!”
說完,這個叫薑二混子的人走出去了。
又過了四天,那個叫薑二混子的人又送銀子來了。
這個薑二混子把銀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把提溜來的兩條大魚往薑老漢的面前一晃。
“老叔呀!你看我給你提來的這兩條大魚怎麽樣呀!”
薑老漢一看,每條魚至少也有個十來斤呀!
薑老漢笑呵呵地說:“嗯!正好兒,二混子呀!把漁提溜到廚房裡去,
讓你的嬸子給咱們炸炸吃吧! 我這整天介一個人喝酒,也沒有什麽意思,一會兒還是咱們倆一塊兒喝吧!
這有個酒友兒,一邊喝酒,一邊說話兒,那才有意思呢!”
那個薑二混子聽了,立刻把那兩條魚提溜到廚房裡去了,出來了以後,繼續陪著薑老漢說閑話兒。
時間不大,薑老漢的老伴就把幾個做好的下酒菜兒端上來了。
薑老漢的老伴兒望著自己的這個老房侄兒說:“二混子呀!今天就陪你的老叔喝上幾碗吧!
這段兒時間以來,可把你老叔給悶壞了!
你老叔每天介都是一個人喝悶酒,你說他能不煩麽!”
薑二混子聽了微微一愣。
“怎麽!我兄弟他就陪你喝兩杯麽?”
薑老漢聽了苦笑道:“我這個兒子他是修仙之人呀!他不但不飲酒,現在是十天半月的他們都不出來一次呀!
唉!真是沒有法子呀!
二混子,你說我跟你說這些事兒幹什麽呢!
你對這個也不怎麽懂!”
“那他們也不出來吃飯麽?人們都知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他們這麽長得時間的不吃飯,那怎麽活得了呢?”
薑老漢聽了笑道:“你說的那是凡人,又不是修仙者。
這修仙者呀,就是十天半月的不吃飯,那也是倍兒精神的呀。
這糾竟是怎麽一回事兒,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呀!
來吧!咱們也沒提這些事兒了,來,坐下咱們兩個喝酒吧!
不說一酒解千愁,這個話兒那是一點兒也不假呀。”
薑二混子坐下以後,和那薑老漢那是邊吃邊聊呀!
正在這時,那陳鴻立結束了修煉走了出來。
陳鴻立一見兩個人吃喝得正歡呢,也就在旁邊坐了下來。
那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呀!
兩個人那是越談越開心,越喝酒話兒越多呀。
時間不大,兩個人的話題兒就又扯到海上的事兒來了!
薑二混子一邊喝酒,一邊對薑老漢說:“老叔,我跟你學件事兒吧!前天我們出海,那大船到了大洋深處的時侯,突然那大洋上漲起了一陣黑霧,我們也不知道那黑霧是從哪兒來的,反正那黑霧來的也快,去得也特別地快呀。
那黑霧來之前,我們的正前方正好兒有五六條大的漁船,他們也正在那大洋深處捕漁呢!
那場大霧過去以後,前邊的那幾條大船就憑空消失了,整個過程就在一眨眼之間就過去了,那海平面非常平靜,那幾條大船就那麽憑空地沒了,你說這不是一件怪事兒麽!
老叔,你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兒麽?”
薑老漢聽了搖了搖頭。
“二混子呀!你老叔我雖然是出了這個長時間的海了,但那大洋深處還真沒有去過幾次呀!
那倒底是怎麽一回事兒,我怎麽會知道呀!
那些漁船,我估計可能是葬身到大洋底下去了吧!不然的話,你說他們又怎麽會憑空消失了呢!
你說是不是這麽個道理呢!
不過,好在你們沒有什麽事兒,這就行唄!
二混子,以後就別到那大洋深處打漁去了,你說那該有多麽的危險呀!”
薑老漢望向陳鴻立。
“鴻立呀!你是修仙之人,你知道這是什麽一回事兒麽?”
陳鴻立聽了搖了搖頭。
“我雖是修仙之人,但是,我也沒有在那大洋深處待過,對這個事兒我也是一點兒也不了解呀!
誰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不過,我猜那個黑霧一定不是什麽好東西呀!
以後看到了,最好離它遠一點兒呀!
如果被它罩住的話,那恐就真得危險了。
薑老漢聽了對自己的這個遠房兒說:“你看看,我這個兒子多有見解呀。
二混子,以後你就多注意著點兒吧!”
薑二混子點了點頭。
“老叔,這個事兒我知道了,你老人家歇著吧!
那我就回去了,畢竟明天還出來去呢!
現在正是那豐漁期,正是那打漁的好時侯呀!”
說完,這個叫二混子的人邁步就往外走。
薑老漢把他送出了門,才轉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