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以後,陳鴻立發現,這整個屋子那是即低矮又潮濕呀!
屋子裡有一張破舊的八仙桌子,有一條桌子腿還斷了,用了幾塊破磚頭將桌子支撐了起來。
桌子旁邊放著三把破舊的凳子。
這凳子油質麻花的也不是很乾淨,破八仙桌上放著一把破茶壺,那茶壺的水嘴已經掉了一半兒了,還這樣湊合著用著,一看就知道這家兒的生活該有多麽的貧苦了。
那老漢進了屋子連忙招呼兩個人坐下,陳鴻立與趙東梅現在是渾身沒有力氣,隻好就勢坐在了破凳子之上了。
這老漢望著自己的女兒說:“霞姑呀!去,到院子裡搬個木頭墩子來吧,你也坐下吧!
這打了半天的魚了,早就累了。”
霞姑從外邊搬了個木頭墩子進來了,也就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那老漢望著陳鴻立問:“小夥子,你們到底是哪裡人氏呀?
怎麽會從天上掉下來呢!
陳鴻立聽了也沒有隱埋什麽,把自己的姓名以及趙東梅的姓名都告訴了這父女二人了。
並說明自己二人是那西海岸另一個大陸神亞大陸紅楓谷的修士,兩個人的關系是兄妹,同在那紅楓谷中修煉呀!
等事情交待完了,那老漢聽了哈哈大笑呀!
“陳鴻立、趙東梅是吧!
老漢我從大海裡把你們撈上來,說明以前的你們已經死了。
你們倆來到了我家,那你們以後就是我的兒女了。
剛才你們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老漢我姓薑,人們都叫我薑老漢,其實我也有大名兒呀!我的大名兒叫薑子牙!
這多少年來也沒有幾個人叫我的大名兒呀!
咱們這個村子叫薑家屯,這全村上下的人都姓薑呀!
你們倆即然進了我家了,那你們倆娃娃也就隨我的姓兒得了,省得以後被別人欺負呀!
如果你們還想改回原來姓氏的話,那就等我們老兩口子百年之後再說吧!
姓兒這事兒就這麽定了,至於你們兩個人的名字嗎,我看就別改了吧!”
那老漢用手一指陳鴻立。
“從今天起,你就叫薑鴻立吧!”
這老漢又用手一指趙東梅。
“從今以後,你就叫薑東梅吧。
嗯!薑東梅,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
我的女兒他叫薑霞姑,今年已經十七歲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孩子跟著我下海已經兩年多了,也是個捕魚的好手呀!
哎!你們倆都多大了呀!現在你們是三個人了,我得給你們排好順序呀!
將來你們也好相互稱呼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今年二十歲。
我的師妹今年十九歲了!”
霞姑聽了笑道:“原來天上掉下來了一個哥哥、一個姐姐呀!
告訴你們說,將來你們倆可得事事讓著我呀!
我也嘗嘗這做妹妹的好外吧!”
陳鴻立聽了微微一笑。
“沒問題,沒問題,正好兒我們也體驗體驗有個妹妹的好處吧。”
時間不大,那老婦人就把晚飯端上來了。
大家圍著破桌子吃了晚飯,一盞豆大的油燈點了起來,一點點昏暗的燈光將這個小屋子照亮了。
幾個人圍桌子說著閑話兒,老婦人拉住陳鴻立的手說:“兒呀!剛才聽霞姑說你們倆受了傷,這傷的厲害不?”
陳鴻立聽了苦笑道:“娘呀!你要我說實話呢?還是不要我說實話呢?”
“你這孩子,
瞧你說的,我當然要你說實話了,如果傷的太重的話,讓你爹從城裡請個郎中給你瞧瞧!” 陳鴻立聽了搖了搖頭。
“說實在的,我們倆這次傷的都挺厲害的,現在我們倆的靈力盡失,修為盡喪呀!
現在我的修為尚不到那練氣五層,我的師妹現在也只有那練氣二層初期的水平呀!
說實在,我們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痛呀!
這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呀!
至於請郎中,我看就沒有那個必要了,那郎中哪治的了我們的病呀!
我們倆修養個幾天,或許就好些了。”
那老婦人聽了微微一笑。
“如果修養個幾天就輕了的話,那也行呀!
什麽靈力盡失,練氣五層練氣二層的,這些東西我是一句也清不懂呀!
霞姑,即然你的哥哥、姐姐都受了重傷,你趕緊給他們鋪床去吧!
讓他們早早地休息去吧!
這身體即然不舒服,哪能光在這兒坐著呢!”
霞姑答應一聲走進了裡屋,不一小會兒,那霞姑從屋子裡又出來了。
“鴻立哥哥、冬梅姐姐,床鋪已經鋪好了,你們就隨我來吧!”
兩個人現在也確實乏了,渾身上下那是都不得勁呀!
兩個人站起了身來,衝著老夫妻一笑。
“爹、娘,那我們就先休息去了,咱們明兒再見吧!”
“嗯!你們去吧!早點休息去吧,爭取早日把這病養好了呀!
咱們這個窮家,也沒有什麽過好的條件,不過,短時間裡,咱們家吃飯還是不成問題的呀!
等你們徹底康復了,你們也能幫我乾個小活兒呀,你們說是嗎?
去吧,去吧!休息去吧!”
兩個人跟著霞姑來到裡屋。
霞姑對陳鴻立說:“鴻立哥哥,你就在這個屋子裡睡吧!這個屋子以前是閑房,是我們放打魚器具的地方,現在你來了,你就先在這個屋子裡睡吧。”
陳鴻立一看,只見屋子裡雜亂無章,滿屋子放著魚叉、魚網什麽的。
只是在房角兒處臨時搭起了一張木板床。
床上放著被褥,枕頭等物。
陳鴻立見了微微一笑。
“嗯,這就好。有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那比什麽都強呀!”
說著陳鴻立在這個鋪上坐了下來。
霞姑拉起趙東梅的手說:“東梅姐姐,走吧!
咱們家裡房子少,咱們姐兒倆就住在一個屋子裡吧。
等你病好了,晚上咱們姐兒倆還能說說閑話兒呀!”
趙冬梅聽了點了點頭,立刻跟著霞姑走了出去。
經過一夜的修養,兩個人的傷勢總算穩定了下來。
那薑老漢望著陳鴻立與趙東梅說:“你們倆先在家裡休養著吧,我跟霞姑我們父兒倆打魚去了。
晚上的時侯,咱們父兒們再見面兒吧!”
說完,這父兒倆就出海去了。
陳鴻立與趙東梅兩個人沒有什麽事兒,就在家中坐在床上恢復靈力,運功療傷呀。
兩個人在這家中一待就是七天呀!過了七天,兩個人的身體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雖然功力沒有絲毫的恢復,但這身體基本上不怎麽疼了。
這天吃晚飯的時侯,陳鴻立對那薑老漢說:“爹爹,經過這幾天的休息,我們的傷勢總算是穩定下來了。
從明天開始,我們倆就幫你們乾個小活兒吧!”
薑老漢聽了呵呵一笑。
“這麽快就恢復了嗎!那你們倆會幹什麽呢?
你們會打魚嗎?”
兩個人聽了搖了搖頭。
“我們倆從來沒打過魚,對這個那是一竅不通呀!
不過,我們倆會打獵,這山中的野獸什麽的,我們打上幾隻也可以補貼家用呀!”
薑老漢聽了點了點頭。
“嗯!那也好呀!
從咱們家往陸地裡走,這一百多裡的群山中,那野兔、野山羊什麽的還真不少呀!
只是你們可千萬別過前邊的那道大青山呀,過了那大青山的話,裡邊就有了那十分凶猛的野獸了,你們身體剛好!進去了就十分地危險了!
據說過了大青山,再往前走上個三四百裡的話,裡邊的野獸就更凶猛了,據說再往裡走的話,裡邊還有妖獸呢!”
霞姑聽了笑道:爹,你跟他們說那個有什麽用呀!他們的病剛好,他們能走的了那麽遠麽!
走進那有妖獸的地方,怎麽也得個好幾天吧!
以他們目前的身體狀況,一天走出個三四十裡去就頂了天兒了。”
薑老漢聽了點了點頭。
“嗯!你說的也是!他們倆大病初愈,按說也走不了那麽遠呀!
趕明天你們倆就出去活動活動去吧。
反正那些野物一個個地都跑得快呀!要想捉住它們的話,也不是那麽的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