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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祖》第四百三十八章 除瘴香
李柃這邊剛剛斷開夢境連接,慕青絲就用傳訊靈符找了過來,滿懷關切:“夫君,你沒有事吧?”

 李柃穩住心緒,平靜道:“沒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東西。”

 他想了想,把自己半夢半醒之間的所見告知。

 慕青絲聞悉,頗感驚異,因為她也隱約知曉大能修士厲害,因果,命運諸道玄妙無窮。

 尤其李柃是天生魂異之人,神魂位格奇高,能夠感知到冥冥之中的天道之靈。

 這絕對不是尋常夢境,而是心血來潮的示警,昭示著某種時間線上的可能。

 李柃安慰道:“不用擔心,這或許只是某些布局的影響罷了,那些大能高手出手的確是鬼神莫測,但反而這樣,不會專門針對我們,既然已經脫離了玄洲,踏上另外一條道路,那便已經斬斷了作為凡人帝王逐鹿天下的因果。”

 慕青絲道:“那倒也是,一個人的可能性是無窮之多的,但有些可能彼此衝突。”

 李柃道:“不錯,我如今已經結丹,至少不會百年而亡。”

 安慰了妻子一番,李柃心中卻依舊久久未能平靜。

 他隱約感應到了幾分自身命運被無形力量干擾的痕跡,忽的意識到,因果,命運之說,絕非虛言,從始至終,都有不明的力量在推動著自身的發展。

 這既是有意,也是無意,很有可能,從一開始就身陷棋局之中。

 結丹境界,勉強擁有幾分自保之力而已,尚在盤面之中。

 煉氣築基境界,就算再強的對手,充其量也只是拿刀拿劍看你,五行法術轟擊,結丹以上,擁有更強的神通變化,更多的手段,但卻依舊有跡可循。

 可是當晉位於元嬰,化神,就爭鬥較量,就不再是等閑可見的那麽簡單了。

 身處其中,著實是令人防不勝防。

 不過真要說到危險性,卻又不見得迫在眉睫。

 這種事情就好比被人剪徑劫道,固然是可見可聞,但卻凶猛,迅捷,難以反抗。

 而通過通貨膨脹,周期收割,乃是大道無形的影響,神不知鬼不覺。

 兩者相比,李柃當然是寧可選擇後者。

 他此前安慰妻子的一番話也並非虛言,那些大能高手較量爭鋒之時,的確不會專門針對。

 終歸還是身在局中,不知不覺受到其影響而已。

 想到這裡,他終於慢慢平複下心情,再度入夢,嘗試潛入黑風寨中的諸妖夢中世界。

 結果這一次,也不知道是自己心境被干擾,還是有妖國氣運的庇護,聯結眾妖竟然都毫無反應。

 “這是怎麽回事?”

 李柃滿頭霧水,又再嘗試一番,方才發現,普通妖丁黑二狗,還有那些看門的狼妖,豺妖都可以被入夢,丁頭以上的妖將之流,似乎被一股浩瀚龐大的力量所遮蔽,難以感應到。

 “難道說,那股子氣運連夢中世界都能守護?傳聞之中,百官有氣運護體,諸邪辟易,連我的魘鎮奇術都被阻擋住了……”

 不過李柃終究不是等閑之輩,憑借幽夢香為引,終究還是找到了正主,分別潛入虎妖都頭,虎三須等妖夢境,悄然探查一番。

 沒有驚動這些妖將,走馬觀花般的瀏覽諸事之後,他忽的感覺眼前景象晃動,來到了一個靜謐幽深的山谷之中。

 “這地形,好像是蕩魂山……”

 李柃微怔,這是在那隻山寨軍師,老狐狸的夢中,他似乎重溫著昔日印象深刻的某個時刻。

 前往站立的諸妖,是虎都頭,虎三須等幾個黑風寨高層,但更為顯眼的還是一名身披大氅,形貌威嚴的魁梧男子。

 他似乎是個猿類化形的妖王,外貌已經及其接近於人類,只有面頰周圍一圈金毛尚還顯露出幾分妖蠻的氣息,但配上剛毅的硬朗的面部輪廓,給人的感覺是野性陽剛,全無其他獐頭鼠目的妖類那般猥瑣氣質。

 這種“高級感”,正是高階妖類所獨有的,李柃曾經聽聞,妖族道體關涉著大道本源,雖說往往都是妖軀本體更為強大,但想要修煉上進,有所成就,還是從人身之中才能挖掘出更大的潛力。

 當然,這種規律對一些先天道體,或者擁有聖裔血脈的存在並不作用,他們例外。

 因為那些聖裔者往往都是些古代妖神,亦或洪荒異獸的後代,他們的妖族原身本身就是道體,本身就比人形道體還強大。

 譬如李柃曾經借助龍魂果中,大粼江神精神所感應的畫面,那惡蛟燭兀,就是修煉到了元嬰巔峰都尚未化形。

 不是做不到,而是沒有必要。

 龍類本是先天道體,按照本族的路線修煉即可,化形反而失卻其優勢。

 李柃猜測著這名毛臉大漢的身份時,忽的見到,對方將妖力注入前方石壁,伴隨著牆壁移動的轟鳴,一個幽深,黑暗的洞窟顯露出來。

 眾妖跟隨毛臉大漢走了進去,從一個如同地脈節點的泉眼處,取出了一瓶殷紅的液體。

 “這是今年份的龍血……你們上年納稅積極,可以多獲十滴,我再做主賞你們三滴……”

 “謝大王!”諸妖喜形於色,虎都頭更是激動得身軀一抖,小心翼翼接過那個裝滿殷紅液體的瓶子。

 畫面移動,似乎是老狐狸好奇多打量了一眼,但見四周的牆壁上都透著紅光,似乎整個洞窟都處在地下深處的熔岩洞穴,散發著驚人的熱意。

 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紅光與熱量充盈著整個洞窟,使得此間燥熱而又光亮。

 一枚枚如同燒紅鐵塊的巨石鑲嵌在靈泉不遠處的石壁上,隱約呈現出巨大的心臟輪廓。

 再定睛看去,那竟似一個個突出的肉瘤,而非石頭。

 泉眼處,幾根乍看起來像是蔓藤攀繞在其上的東西忽然動了一下,如同血管抽搐起來。

 滴答!

 明顯的液體滴落聲音傳來,一滴血珠從上方尖錐狀的石牙落在下方泉眼處。

 頓時間,整個泉眼都綻放出如同海底熔岩的光芒。

 ……

 一直到第二天,李柃都依舊沉浸在自己窺見的場景之中,久久難以平靜。

 “難道說,那東西是……”

 他想起了此前的一些傳聞。

 不過眼下,光憑夢中所見也不能得出什麽結論,更不知曉此事和自己之間究竟存在著什麽聯系。

 “算了,還是暫且不管那麽多。

 再者,就算要搞明白這一切,也不能自己無頭蒼蠅般到處探查,還不如借助一下大乾朝的力量。

 都說最了解對手的,往往是敵人,大乾朝和這越州之地的妖修作戰數十年,多少會有所了解。”

 當下取出聯絡通訊的靈符,給已經踏上前往古越城路途的朱利生發去消息。

 不久之後,李柃走出船艙大門,前往甲板透氣,卻見船上的管事慌慌張張過來:“李長老,你在這裡真是太好了,我正要找您呢。”

 李柃道:“什麽事?”

 管事道:“您昨天夜裡帶回來的白……白姑娘,正鬧著要自殺呢!”

 “自殺?”李柃滿頭霧水。

 不過聽到這話之後,他就把神識探出外面,果然看到下方港區處,穿著粗布衣裳的兔頭婢女白小環正蹲在那裡啜泣不止。

 此刻的她,不知何時竟然全身毛發都掉光了,衣裳之外的肌膚光禿禿一片,顯露出平常掩藏在兔毛之下的肌膚。

 大概的模樣……就是個禿毛兔子。

 有商會的侍女正在旁邊看著,還有好心人苦口婆心的勸說:“白姑娘,莫傷心哩,不就是掉毛嘛,我們行商四海,什麽珍奇寶物沒有……那誰,有沒有什麽治禿病的沒有?”

 旁邊一人為難道:“管事,好像沒有哩……”

 “啊?”

 聽聽,這是人話嗎?

 白小環哭得更傷心了。

 眾人一籌莫展:“您不知道,天下千病萬病,禿病最為難治,您要說生死人肉白骨,都比長回這掉光的毛容易啊。”

 “就是,而且這白姑娘是兔妖,也不知道我們人用的生發藥有沒有用。”

 “不管那麽多了,你去弄點兒首烏來試試看……”

 “哎喲喂我的管事唉,首烏是治白發的啊……”

 “那就真是沒轍了,我們北海也不是沒有妖修,但多的是海中水族,這水族不是毛獸……他不長毛啊!”

 這事著實也是為難壞了商會的諸人,他們平常也不是沒有接觸過妖修,但多是海中的物種,不是陸上毛獸。

 貝女不長毛,鮫女也不長毛,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你們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都散了吧。”李柃走上前去,斥退眾人,旋即又對白小環道,“你也是沒知識沒文化,遇著好事了都不知。”

 白小環眼睛紅紅的,比平常更加明顯了好幾倍,把嘴一撅,只顧著抹眼淚。

 李柃道:“你這是快要化形了,再過幾日,肉身轉變,就能顯出人模樣。”

 白小環抹眼淚的手停下:“真的?”

 李柃道:“當然是真的,難道我堂堂結丹真修還騙你不成?”

 心中卻明白,這大概是自己給她喂下的化形果起作用了。當下吩咐管事道:“你找個貝女,看著點兒她,也不要讓她下船跑掉了。”

 化形果絕非平常之物,一口氣吃下那麽多,說不定能頂築基丹,煉氣築基都有望了。

 管事卻不知他心意,只是莫名佩服看著李柃。

 忽的想到一個可能,又不無擔憂道:“那,那萬一要是化形失敗,長歪了怎麽辦?”

 妖族化形,也是有風險的。

 有些種族能夠長得端正俊美,有些就成歪瓜裂棗。

 這事是老天的造化,也和父母祖輩的血脈息息相關,講理都沒有地方講理去。

 “怎麽辦?”李柃淡淡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麽。

 堂堂結丹真修,是以貌取人的嗎?

 管事看到他的反應,腦補了一大串烤兔肉,麻辣兔頭,乾鍋兔,冷吃兔,辣子兔丁,醬燒兔塊的菜名……

 管事不無擔憂的想道:“白姑娘,你可千萬要爭氣啊。”

 李柃道:“當然是真的,難道我堂堂結丹真修還騙你不成?”

 心中卻明白,這大概是自己給她喂下的化形果起作用了。當下吩咐管事道:“你找個貝女,看著點兒她,也不要讓她下船跑掉了。”

 化形果絕非平常之物,一口氣吃下那麽多,說不定能頂築基丹,煉氣築基都有望了。

 管事卻不知他心意,只是莫名佩服看著李柃。

 忽的想到一個可能,又不無擔憂道:“那,那萬一要是化形失敗,長歪了怎麽辦?”

 妖族化形,也是有風險的。

 有些種族能夠長得端正俊美,有些就成歪瓜裂棗。

 這事是老天的造化,也和父母祖輩的血脈息息相關,講理都沒有地方講理去。

 “怎麽辦?”李柃淡淡一笑,卻沒有多說什麽。

 堂堂結丹真修,是以貌取人的嗎?

 管事看到他的反應,腦補了一大串烤兔肉,麻辣兔頭,乾鍋兔,冷吃兔,辣子兔丁,醬燒兔塊的菜名……

 管事不無擔憂的想道:“白姑娘,你可千萬要爭氣啊。”

 ……

 掉毛的兔子難看之極,白小環不鬧自殺了,卻又躲進船裡房間,整天的不見人。

 李柃也懶得理會,只是和自己弟子朱利生聯系,對方向他稟報了近日系列動向。

 趙崆心系政務,早已經在半途就運用法寶先飛回去了,但是北海諸人還帶著大量物資,不得不減緩行程。

 不過經過十余日的趕路,他們終於翻越大山,來到了越州治所,古越城的所在。

 現如今,此前既定的諸多事情都已經按部就班展開,尤其是香道工坊作場,已經找到場地,安排下來。

 那些瑣碎之事都有門下的弟子操心, 朱利生也沒有過多干涉,他所關注的,是第一批發展香品的問題。

 李柃告誡道:“具體如何做,是你的事情,你也是自立門戶的人了,不用我耳提面命。

 但有一點,還是需當謹記,那就是我們香道的立足根基始終還是有用於世,務必要結合越州局勢,發展出有用的香品。

 我們也不求什麽讓越王和本土百姓離不開自己,但求能有立足和發展的一席之地。”

 朱利生道:“師尊所言極是,我這些時日也是在考慮著,究竟要煉製些什麽香品,才能符合這一理念,不過這段時日翻山越嶺,倒是生出了幾分靈感,這在越州多山之地,第一要緊的恐怕就是除瘴香了。”

 原來,他這段時日見到隊伍之中一些人行經林地,突然之間就如臨大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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