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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映月兩相明是暮是水》第209章 咆哮朝堂
  在山林裡呆愣了一會兒,梁水確認了自己是做夢,同時也用感知內視了自己的丹田世界,一片巨大的陸地,和氣海形成了一個太極圖案,看上去很平常的丹田世界。

  只是當梁水即將收回感知時,卻在丹田世界裡察覺到了那詭異的紫色晶體,細長菱形的晶體,就那樣安安靜靜的懸浮在丹田世界的天空中,曾經光滑入境的表面上,竟然有一條深深的裂痕。

  不知其中原委,更不知情況的梁水,隻感覺自己恢復了正常內修道路,並沒有任何的失落感,縱然那場夢很真實,縱然自己的能力逆天,可他還是喜歡一步一個腳印的進步!

  和良丁常他們返回了新城,休息了一天一夜,梁水才算是養足了精神。

  他是平靜的尋常心,然而生物芯片就不淡定了,扯著自己系統內部的時間刻度,死活都要和梁水理論,它的芯片裡,多出了四十個小時!那四十個小時,都去哪了?

  梁水懶得解釋,更懶得和生物芯片理論,回到小院裡的梁水,真的像是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了一樣。

  隨後的時間裡,梁水也激發了靈氣,看到包裹全身的靈氣從曾經的蔚藍色變成了金黃色,也算是驗證了他的想法,那三條龍形盤繞在周身的形態,完全就是做夢!

  為此生物芯片徹底無力的爭論,也隻好當做自己第一次做夢來理解。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周周而複始的修煉,讓日子過的無比安靜。

  然而,在同晉國和其他國家,卻完全兩個樣子。

  同晉國京城,皇后將閆智凡的計策,一樣一樣的頒布成旨意,要求各個地方全部執行,起初真的好,百姓們雖然要多負擔稅糧,但想著那些當官的人,也要繳納稅糧,他們的心裡樂呵著呢!

  之所以如此,還是因為許多官人,在問他們收稅糧時,都對那些器具動手腳!說是按照一畝四十斤繳納米糧,但實際上那些官人家裡的稱,都是不準的,更多的時候米糧的重量都到了六十斤,官人家裡的稱還是不多四十斤!

  那些農戶是自己拿著田地來投靠的,被人欺負了,找誰都說不清楚,去縣衙告狀,縣令一句家務事就給打發了!

  那種痛苦,只有那些農戶自己知曉,如今自己的土地仍舊是自己的,均田製一下,那些官人名下的田產逐一被清點出來,每個農夫的土地又都回歸到自己名下,按照一畝五十斤將稅糧繳納給縣衙,農夫開心的宛如過年,曾經被那些官人坑害,現在終於脫離魔爪。

  只是開心的日子,才過了十來天,那些原本為官人收糧的人失業了,很快糾集到一起,成了一股收保護費惡匪!

  一畝二十斤米糧,不給的話,夜晚就到田地裡搞破壞!

  如此一來,農戶們的日子,又一次陷入了苦難之中,去縣衙告,縣令更加不待見農戶,原因呢,正是因為縣令家的田產也要繳納稅糧,不僅沒有當初賺取米糧差價的收入,反倒要賠進去自家田產的三成!

  這個三成聽上去沒多少,但對於那個時代的人來說,意義是重大的!所有當官的人,和那些有錢人是一個尿性,錢一多就去買地,那個當官的名下沒有百頃千頃的田地?

  就以百頃為例,三成稅糧,一畝五十斤,百頃就是萬畝,這個稅糧的一筆龐大的數字,曾經的他們只要付給朝堂一半即可,如今翻了一倍!而且沒有那些農戶們的差價可以賺取,那五十萬斤米糧都要打了水漂!

  所以說,

農戶去縣衙狀告那些曾經收糧的家奴,說他們收取保護費,說他們破壞良田,哪個縣令也都不會去管,巴不得所有農戶都交不出稅糧,他們也好從中渾水摸魚一番,說本縣遭受了什麽災難,什麽破壞良田的匪類,致使他們家的米糧也顆粒無收雲雲。  當然那些收保護費惡奴都是這些當官的人指使的,絕不敢觸碰他們自己的良田。

  一時間,同晉國的農產不僅沒有得到提升,相反還遭受了大面積的破壞!

  除了農業之外,還有尋礦一事,百座礦中有九十九座是假礦!是從其他地方拉來了一些礦石,冒充的!而那些尋礦的人,大多都是濫竽充數,都是有人在背後勾結,得了尋礦的獎賞大家分錢,並且當地的縣令更加會以開礦為由大批的招募勞役,為他們自己做著私活。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看上去都那麽美好,皇后在朝堂上收獲頗豐,每日都有幾十個大臣,稟報著各種豐厚的收成!

  然而皇后覺得事情越來越多,而且喜事多了也就厭煩了,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出來一批太監,漸漸的圍繞在皇后周圍,事情多的時候,皇后便將事情分配給太監去辦理,一樣樣的事情辦理的很得皇后滿意,甚至有些結果大大出乎皇后的預料,這...就讓皇后開始欣賞一些太監的能力了。

  自梁水離開京城的第三個月時,有一天,朝堂上竟然早早的站立了十個太監,而且站立的位置文臣和武將各五人,他們便是皇后欽點的十個宦官!

  皇后為了輕松,為了更好的享受她高高在上的地位,便對著下面的文武官員說道:“哀家乏了,日後你們所有奏書,統統交給他們幾個,他們沒有名字,只有從一到十的數字,你們以後見到一,就可以喊一聲一大人,見到二...不用我教了吧?”

  皇后輕飄飄的話語說完,看向下面的官員,似乎在尋找著誰,過了一會兒似乎找到了,“哀家今日還要介紹一個新大臣,他就是靈河縣鼎鼎大名的郭大夫!”

  “臣,叩謝皇后賞識!”郭大夫的年紀大了,今年已經七十有四了,走出來的腳步雖然穩健,但叫他跪下,呵呵,墨跡了許久。

  最後剛剛跪拜,皇后就有點不耐煩了,“起來吧起來吧!本後念你年紀大了,日後無需對本後跪拜。”

  “多謝皇后大義!”郭大夫一時激動又要跪拜。

  皇后見狀,連忙開口,“郭大夫不必感謝,盡量為同晉國、為天下蒼生多做點實事便好!您老善於文壇,那麽本後就封你為文臣之首,官職之名,照舊是大夫為名。”

  “臣領旨謝恩!”郭大夫照舊要跪拜感謝。

  皇后不悅,擰著眉頭對下方的一個宦官使了眼色,意思讓宦官過去提醒一下郭大夫,莫要聽了皇后說什麽都要跪拜,剛才皇后已經明確了,他不用下跪。

  於是乎,一個宦官得了皇后的指示,便大步朝著郭大夫走了過去,將又要跪拜的郭大夫攙扶起來,一道尖細的公鴨嗓子,小聲的說道:“郭大夫,皇后都說了,你不必跪拜,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跪拜,也是抗旨不尊之罪!”

  “呃...老夫領罪!”郭大夫說著,再次要跪拜領罪。

  身邊的宦官那是滿頭的黑線,隨即使勁一把將郭大夫拽了起來,“您老糊塗了,都說了不用跪拜,為何你如此冥頑不靈的呢?”

  宦官的言語,在寂靜的朝堂響起,別說是其他官員了,就連皇后都聽得非常清楚,由此,皇后對郭大夫不僅失去了曾經的期望,而且更多了幾分煩躁。

  然而,非常恪守禮數的郭大夫,並沒有把皇后的不悅還有身旁沒有安好心的宦官放在心上,他今日第一天參加早朝,作為對皇后重任的回報,他可是帶了許多大料來的!

  那些大料是什麽,就是發生在同晉國百姓之中的事情,比如惡奴收保護費,比如假礦如何被謊報等等。

  顫顫巍巍的郭大夫,推開了宦官的手臂,對著皇后躬身一禮,“臣感激皇后的信任,臣有兩本上奏!懇請皇后容稟!”

  “說說吧!”皇后心裡雖然不爽郭大夫,但想著人是她從靈河縣請來的,又是她剛才唯一重任說是文臣之首,現在人稟報,怎麽能不讓人家說說呢。

  皇后在主坐上,對郭大夫說完之後,便讓一旁的宮女端來了茶水,想著郭大夫年紀大了,說話絕對很慢,便打算慢慢喝著茶水,慢慢聽著郭大夫說話。

  殿堂裡,郭大夫顫顫巍巍的從懷裡,取出兩卷竹簡,還沒開始讀呢,皇后的發飆話語響徹朝堂,“混帳!我要的角莊茶!此乃何物?!那些碎葉子就想愚弄本後?!”

  皇后話音剛落,一片刺耳碎物聲響起,那茶碗被甩的稀碎!

  朝堂安靜了,郭大夫的腦子被皇后的言語打斷,當下呆愣楞的不知道該如何做。

  宦官很懂皇后,看到皇后心情不好,立即就對著郭大夫揮揮手,示意他退到一邊去,有事明兒個再說。

  可郭大夫並不想就這麽平庸的度過第一天的早朝,堅持的站立在殿堂中央,哪裡也不去,即使被宦官推了一把,他仍舊不為所動。

  皇后大罵了宮女后,也感覺有點失態,連忙整理了一下衣袍,看向安靜的朝堂,這第一眼就看到朝堂中央,仍舊站立的郭大夫,“郭大夫,有事快點報來!”

  “是!臣兩本奏書,一本乃是為民請命!此前皇后下旨,均田製和官員免去減稅制,實在福天富民之舉,然...百姓們的日子,不僅沒有得到應有的公平,還比以前更加受到欺負!曾經都是官員的家奴在征收稅糧時動手腳,那種暗中欺負,百姓也無處討個說法,然而現在那些動手腳的家奴,沒有差事,便糾集在一起,四處破壞良田,要求農戶們按照一畝二十斤米糧為費用,繳納保護費,一些百姓不願意,家裡的良田在夜晚被破壞一空!可以說比天災還要猛於百倍!實實在在的顆粒無收!然而狀告的縣衙,各地無任何官員受理!並且將賴在縣衙的百姓,和聚眾在縣衙門口的百姓用武力驅趕,更加有人為此受傷和喪命!此事不平,同晉國危已!”

  郭大夫慢慢悠悠說了一段話,那說話就像是在吟詩,時而快時而慢,時而悠長時而亢奮!

  反正朝堂上的官員聽完,隻感覺郭大夫語氣不錯,很有韻味,至於他說的內容,幾乎忘記了大半,但最後一句,敢在皇后面前說同晉國危已,這可是他們有魄力可以品味的,於是乎朝堂上的官員,連那些五大三粗的武將,還有深受皇后器重的宦官,紛紛垂頭不語。

  然而在朝堂上所有官員都垂頭的時候,郭大夫卻自詡說了大實話,而且還沾沾自喜,那挺胸抬頭的架勢,好像在萬川滔滔江水前而面不改色的氣質,令他無比的鶴立雞群!

  皇后搖著銀牙,回憶著剛才郭大夫漫長的陳述中,所有的言詞意思,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吐了一口濁氣,“誰,來給本後解釋一下,郭大夫所言,究竟為何?!”

  皇后語氣不佳,那話裡好像要動手殺人了!

  朝堂上所有官員沉默,安靜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應答皇后。

  皇后的眉頭再次皺起時,朝堂下的一個宦官跳出來,“回稟皇后,郭大夫所言並非虛言,同晉國朝堂,無論是此刻朝堂官員還是各縣的官員,家中都有良田,他們沒有減稅制,沒有了百姓投靠來的田地,不僅要多繳納稅糧,還沒了曾經豐厚的稅糧收入,一正一反之間,他們多的損失萬萬斤米糧,少的也要損失數萬斤米糧,讓他們為那些農戶主持公道,根本不可能!臣懇請皇后,讓我們來為皇后嚴懲所有不作為的官員!”

  宦官曾經沒有官身,他們手裡是一清二白,所以任何制度,他們都不在乎,因為對他們沒有任何影響。

  皇后品了品宦官的言詞,再看看其他官員的尿性,瞬間就有了決斷,“好!你們合理去辦此事!一經發現,抄家滅門!”

  皇后用咆哮的嗓音說了最後四個字,頓時朝堂上跪倒了一片。

  郭大夫顫顫巍巍像跪,這腿還沒彎曲,身邊的那個宦官便一把拉住了他。

  郭大夫瞄了一眼身旁的宦官,見到他一臉的笑意,郭大夫也不傻,他知道他的稟報都為了宦官做了嫁衣,宦官本不該有什麽權利,而皇后一句話便讓他們擁有了無限大的權利,一經發現,便可抄家滅門,那意思是都不用審案了。

  郭大夫手裡,還有一卷奏書,在琢磨著是不是還要稟報,就在這裡時候,皇后開口了,“郭大夫,你來的很對!若不是你,本後的同晉國被人反了都不知道!說說你的第二個奏章!”

  “臣遵旨,臣第二本稟報的乃是尋礦一事!同晉國地大物博,理應是礦產豐富,然,有人利益熏心,偷梁換柱謊報礦產,從別處拿來一些礦石,隨意丟在某個山頭,便謊稱有大礦,隨後和縣裡的人瓜分皇后賞賜的尋礦錢財,而縣令則是利用采礦,大肆招募勞役采礦,而勞役並無一人去開采什麽,都跑去縣令府裡做事,有些種田,有些學者角莊曾經的買賣搞養殖,並且養殖的地方,便是他們手下惡奴破壞的良田,說那些田地裡今年已經沒了收成,空著也是空著,便強佔為己有,蓋窩棚搞養殖!那些農戶和勞役之人當真是無處鳴冤,更有人為此不公而自尋短見!臣懇請皇后明察此事!還給百姓一個公道!”

  郭大夫又一次長篇大論的說了許久,皇后這次也不怒了,站起身,走出了自己主座,笑呵呵的看著朝堂數百官員,“呵呵,爾等不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說說看,爾等之中有多少參與了,若是無人應答,本後也不罰你們,既然你們管不好下面的官員,那麽就自己去那裡當差!本後的朝堂裡不留庸人!”皇后又是咆哮著朝堂,說完後,所有官員再次深深伏地跪拜。

  皇后冷笑,“呵呵,你們這樣的態度算是回答了嗎?好!那我們就這麽辦,宦官十人聽令!調京城守軍十萬,爾等各領一萬,分十路前去清理縣衙,但凡有郭大夫所言的事情,全部殺了!記住了,家眷一個不留!在殺之前要牢記順序,先殺家丁和侍女,再殺家眷,讓那些縣令說出誰是他們的靠山,說一個可活一人!”

  皇后本就是弑殺成性,如今被人愚弄了幾個月,她怎能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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