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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台映月兩相明是暮是水》第43章 3年
  梁王府門口的情況突變,不僅嚇傻了密衛,同樣也嚇傻了老王爺和小王爺,府門口一向安寧,突然來了這麽多賣菜的,自然也會有附近府宅的下人來采買一些,一來二去,賣菜的人少了點,但很快賣其他東西的人便給補上了,於是此後的梁王府門口,也成為京城裡比較鬧忙的集市,沒有一日是安靜的。

  而另一邊,皇宮裡,密衛無法隱瞞,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說,包括兩個密衛從千余名賣菜人那裡打聽的,都一並報給了皇帝。

  “啥?!梁王府門口成了菜市場?!”皇帝是過了四五日才聽到了密衛稟報,這麽一個消息可把他驚呆了。

  密衛則是不敢隱瞞,便將事情又詳細的解釋了一遍,皇帝的臉頓時有點苦笑,“這個翦立,好手段哈,呵呵,竟然張羅了這麽多百姓來攪局!”

  “啟稟皇帝,此事也有好處,門口的人多了,我們的人混跡在其中,也能得到隱蔽。”密衛的說詞,皇帝豈能不知,這也正是皇帝苦笑的原因。

  無奈的皇帝最後只能就此作罷,府門口突然出現那麽多人,相信梁王府裡再不出門的人也能知道了蹊蹺,相信能做事算計那麽深的人,應該不會再路出馬腳,“算了,讓人撤走吧!此事只能容後再以!”

  皇帝放棄監視梁王府,也不光光是因為密衛的監視,還有老王爺來的信函,信函內容中提到了一個叫關哲的家夥,當皇帝看了老王爺的信函後,便讓密衛去查此人,於是這個線索並不算是斷了,只能說,把一切真相得來的途徑集中到這個叫關哲的身上。

  此後,京城裡有關梁水被截殺的事情,似乎是徹底的平息了,仿佛一切就沒有發生過一樣。而晉海縣那邊,也因為梁水的乖張,按照老王爺和小王爺的要求不準離開粱公府而更加安平。

  當然,梁水到底乖張到什麽程度,京城那邊知道的並不多,其原因還是因為梁水入住的後院不得任何人隨意進入,這麽一個規定下達後,原本一直在後院忙碌的丫鬟也變成了家丁,每日只能在前院尋點事情做做,後院的院門,自打梁水來到之後,她們就沒有敢進去過。

  對於丫鬟來說,梁水的要求是怪異的,私下也會有人議論著什麽,然而每日梁水也並非把自己關在後院,有時候也會跑到前院來那些東西,比如掃帚、麻布,木桶木盆,還有時候易橫被差遣跑出采買,或者請一些匠人在後院弄了大爐子,還有更多木材還有鐵料等物,整個後院似乎變成了作坊。

  任由其他人如何議論,梁水仍舊沒有對外人開放後院,就這樣,平靜的日子過的飛快,轉眼間三年過去了,梁水一直假裝秉持跋扈不懂事的性子,所以不給京城寫書信。其實梁水寫了,但每次寫好都沒寄出去,原因就是擔心京城的梁王府之人見到他的書信,萬一哪個人腦子短路了,把他召回京城,那他不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麽?

  三年的時間裡,梁水個子長高了許多,已經十歲的他,身高都快一米七了,可能是同晉國的人早熟,十歲的梁水,看上去就像個少年郎,清晨打坐內修,然後在後院空地上外修習武煉體,上午在後院的涼亭裡寫寫畫畫,下午在後院的花園裡、大樹上,上蹦下跳鍛煉身法,隨手對一些自己擺放的目標投擲石頭練習手法。

  夜晚,他的院子裡沒有下人伺候,連個幫忙打水洗漱的侍女都沒有,這個時候的梁水最為神秘,在自己的房間裡做些什麽,外人一概不知,

包括皇帝的那個密衛,在夜晚張燈後,梁水做些什麽也不知道。  曾經那個密衛在夜晚摸到後院去查看,但那次去,一顆石子打到眼眶上,差點沒打瞎一隻眼,這樣的警告,足以震懾他,讓他老實的不要來窺探。

  對於密衛扮演護衛,梁水和易橫早就察覺到了,礙於是皇帝的人,便一直沒有拆穿,殺了也不行,那樣做不僅皇帝會有疑心,更加會派其他人前來,所以有個密衛在一旁,權當是多一條給京城匯報消息的路子,該讓他知道的事情,絕對會讓他知道,不該讓他知道的事情,想知道一點都不可能。

  梁水在夜晚,是跟著腦子裡生物芯片在學東西,起初的知識是淺薄的,僅憑腦子裡默算還是可行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知識的內容越來越深,知識面越來越廣,梁水就只能動手,在木板上書寫或者計算。

  有時候還會做些實驗,什麽杠杆原理、滑輪組、離心力,還有化學的一些實驗,至於實驗的材料所用的東西,都是讓易橫去勞煩藥錢貴收集來的。

  最初學習用的是木板,木板上僅是用水在書寫,方便清理痕跡,但隨著內容複雜,一道題目他有時候也要花點時間去解題時,黑板就誕生了,粉筆並非粉筆,而是石英岩,那石頭到處都有,甚至是粱公府的後院裡,隨處都可以找來。

  梁水在認真的學習著,五個師父也在忙著,三年的時間裡,角縣變化很大,但距離梁水說房價漲幾十倍還很遙遠,不過,角縣縣城外的景象可是一眼就能看到巨大的變化。

  曾經都是平坦的農田,如今到處都是窩棚,養雞養鴨養豬和兔子還有牛羊,每日從角縣發出的雞蛋數量就過十萬個,其次便是不怕長途運輸的松花蛋和鹹鴨蛋也接蹤而出,還有鮮活的家禽牲畜,更是銷售廣泛。

  這些都是梁水傳給五個師父的東西,至於這些從何而來,起初師爺也詢問過,梁水早就準備好了說詞,說是從那些古籍中總結而來,隨後,梁水給的什麽方法,都沒有人再去詢問出處,一樣一樣的照辦下去,三年便把角縣發展成了養殖大縣。

  五個師父之中只有藥錢貴,也就是郎中還常住在晉海縣,其余四人早早的搬去了角縣,那邊事情多,人不在那裡根本不行。其實藥錢貴也會經常去,家畜有時候也要感受一下他的神醫之法。

  易橫更加帶勁,家眷在京城,那就找人帶貨給家眷在京城售賣,這個過程中,還有一段小故事。

  起初易橫不想讓娘子拋頭露面,但被梁水解釋了一番之後,便言聽計從了。

  “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黃根山脈,死的四十多個護衛,家裡沒了頂梁柱,我可以給他們一筆錢財補償,但那些錢財能補償多久?讓他們的家眷一起來做這些買賣,不做的,就給他們雙倍撫恤,不強求!”已經十歲的梁水,身高近一米七,照舊是苗條的身材,清秀的面容卻有一雙可以看透萬物的慧眼,眉宇之間有一份老成,故而此時的梁水在陌生人眼裡絕對是個英俊帥氣的少年郎,可在熟悉的人眼裡,梁水的行為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深不可測!

  聽到梁水的話語,易橫懵了,“這...”話到嘴邊又擔心被人聽到,憋了半晌才轉換了說詞,“那些是他們應該做的!”

  “這些是我應該做的!讓嫂子牽頭,去張羅這些人家,以後由嫂子做掌櫃,自己人我也信得過!”梁水用不可反駁的語氣,把京城的買賣丟給了易橫。

  感受到梁水是在照顧那些死去兄弟們的家人,易橫只能硬著頭皮讓自己的娘子做起了買賣。

  京城的店鋪很貴,梁水就建議把店鋪選擇在偏僻一點的街道上,其次是租店不如買店,自己店做買賣,以後不會因為生意好了被房東漲房租,而且擁有了自己的店鋪,也是想讓易橫下定決心,徹底跟著他乾。

  在京城運作了半個月後,店鋪買了三間,聽說是梁王府的人買店鋪,人家也沒敢開高價,隨後易橫的娘子,帶著孩子便做起了掌櫃,四十個死去的護衛家眷,有半數來打工幫襯,工錢比別的店鋪打工多了幾十倍,梁水的遵照生物芯片裡的啟發,不僅開了工錢,還有高昂的提成,充分發揮了多勞多得的優勢。加之角縣的商貨也並不難賣,一旦有人品嘗過,都會回頭來買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會幫著推銷,如此之下碩大的京城市場,根本沒有費力氣便悄然打開了。

  隨著京城的銷量日益增大,師爺專門組建了馬車運輸隊,從二十輛馬車,漸漸的發展到一百輛乃至後來的一千多輛,起初每隔半個月發一次京城百輛馬車,到後來每三日就有一百輛馬車送去京城。

  然而距離京城千裡,每次這麽發貨總會出現貨物過多的時候,於是每當京城銷售的慢,馬車隊便從京城再送往附近的縣城分銷,好東西不怕賣不掉,所以從來不擔心黃根山脈以北會有滯銷的情況。

  更加有意思的是,賣出去的鴨子有些該長絨毛的部位是禿的,羊身上的毛是很短的,如此的做法別人以為是一種特殊標志,也沒多在意,反而每次都會查看一番,是不是缺少這些,若是不缺少絕對不正宗,絕對不是角縣出來的,無意間在市面上弄出了貨品標志。

  其實呢,鴨絨和羊毛是梁水特意要留下來的,這些都是未來羽絨服和羊毛製品的主要原材料,就等著積累的量大了再問世。

  三年的時間裡,梁水學了許多知識,把角縣的養殖做起來只是他所學知識中的鳳毛麟角,還有許多從生物芯片裡學來的知識想轉化成現實,可梁水的年紀小,實力也弱,外面五位師父已經忙的不可開交,再出什麽新玩意,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勢必會因急進而折損,故而萬事都要徐徐圖之不可冒進。

  權衡利弊,梁水很清楚這些,許多知識僅僅在他生活的房間裡轉化成實物,算是實驗,也算是摸索竅門,只不過,無論是做好的成品或者是失敗品,都會被銷毀。

  起初梁水真的於心不忍,可若是不銷毀被人發現,終究會給自己帶來許多麻煩,時間久了,銷毀那些東西也變得麻木,“反正我都會了,日後想做,隨時隨地都可以做!”就是這麽一句話,始終在梁水腦子裡打轉,算是給自己的心裡安慰。

  易橫有時候看著後院裡忙碌的梁水,時不時總要勸慰一聲,“在那個密衛面前,少主還是表現的像個普通孩子比較穩妥,尤其是曾經的跋扈,好像上次表演跋扈的時候,已經過去兩年了吧?”

  聽到易橫的提醒,梁水樂呵呵的笑了,丟掉手裡的竹簡,“你的意思,我該去前院,找人訓斥一番?抒發一下自己始終被關在府裡的鬱悶?”

  “這個...您是少主,您說了算!”易橫把臉轉向一邊,不想把事攬到自己身上。

  “得,我來晉海縣三年多了,是不是可以外出走走了?”

  “不可!老王爺和小王爺托人來傳話,少主不可外出!而且是嚴令,莫要讓屬下難做。”

  “好吧,我只能繼續被關著!”梁水說完,走回自己的房間,再次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大家夥。

  紙鳶也就是風箏,諸多做好的東西裡面,唯一沒有被銷毀反而改做成其他東西的玩意,就是紙鳶上的綿紙。

  “少主你這是?”梁水的房間,包括易橫都好久沒進去過了,至於房間現在有了什麽,他也是一點都不知道。

  “我人不出去,那我可以弄個東西上天吧?”

  紙鳶在當時還不曾出現過,因為沒有紙,絹布造價又高昂,大部分都被當做是一種奢侈品,並且還都掌握在權貴家眷的手裡,而那些權貴可沒幾個有想法的人, 根本想不到把絹布丟上天,更何況絹布的製作手法有欠缺,透氣性太強,想作為紙鳶的布料,還有點牽強。

  一旁觀看的易橫,也不知道紙鳶是何物,但看著紙鳶竟然能迎風飛起,而且越飛越高時,易橫的嘴巴張開了,呆呆的看著視野裡漸漸遠去的紙鳶,聯想到人也可以上天,“少...少主,那個東西,有沒有大號的?能把人也扯上去的有沒有?”

  聞言,梁水楞了一下,聯想腦海裡的生物芯片曾經傳達來的信息,確實有許多載人上天的工具,但現在可沒那麽多設備,更沒那個本事製造出那麽精密的玩意,隨即莞爾一笑,“呵呵,你想上去?等你活夠了,可以這樣上去!”

  “為何是活夠了才能上去?”

  “沒有人的時候,這個東西飛的很平穩,但有了人,飛的就會亂,唉~你瞧瞧,一陣亂流吹來,紙鳶也會亂轉,若是你上去,那重量...算了不與你說這個了,你若真想上天,等以後...我做個其他的東西,帶你上去。”梁水說話間正好有一陣亂風,把紙鳶吹的繞著圈旋轉。

  “少主,你說你帶我上去?”易橫可沒在意前面的說詞,聽著梁水後面說可以帶他上去,這好奇心就更加濃鬱了。

  “沒錯!只是現在不行,等我年紀大點再說吧!”梁水今年才十歲,還有五年才返回京城,若是此時弄出個可以載人滑翔的玩意,絕對震驚天下,保不齊京城裡有人要把他召回京城裡,而且還有更加麻煩的事情也會接蹤而至,所以此刻的梁水雖然也想,但該忍的事情必須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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