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南方雖然是冬天了,但是這裡的平均溫度都有十六攝氏度左右,這裡尚且還是熱帶季風氣候。
所以,徐驤在這段時間裡一直埋頭髮展,就是想搶在揚越聯盟出兵之前,自己能有一戰之力。
在羅通實施捧殺計劃後,揚越聯盟首領余雄派出使者前去哥哥部落下達兵力集結的命令。
揚越版圖囊括了贛,湘東部分等地,人口上百萬,兵力達到數萬。
不過雖然兵力眾多,但是組織散亂,一但陷入蟻附攻城的境地,很快就會出現紛亂,到時候勝負就不一定了。
楊越的異動很快就被徐驤派去監視打探消息的探子們得知。
徐驤接收到情報,眉頭緊皺,他不禁說道:“周邊幾個越人部落都在集結兵力,肯定有大事情發生,恐怕是要對付我們了。”
他連忙下令道:“動員所有的探子,深入探查,弄清楚越人集結兵力的原因。”
現在他的隊伍之中大部分都是越人,當然因為徐驤展露了一些不可名狀的神跡,一時間收服了大部分越人的心。
隨後在優越的生活下,不少越人也願意被徐驤驅使。
這些越人探子很容易就可以混進越人部落打探消息。
一天后,探子頭目帶著消息回來了。
他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被人帶著去見徐驤,徐驤正在吃飯,聽說探子頭目帶著消息回來,他立馬就把嘴裡的飯菜吐出來,跑到前堂面見探子頭目。
頭目白虹看到徐驤嘴邊的飯粒,一時間明白徐驤這是連飯都不吃也趕著來見他,一時間覺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報。
白虹連忙說道:“主君,臣已經探查清楚了,揚越首領余雄召集各個部落,齊聚豫章城,然後來討伐主君。”
徐驤雖然知道揚越最終會來討伐他,但是在知道消息的時候,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沉重,畢竟自己手中只有不到三千士卒,要對抗上萬士卒,還是有點心虛的。
他連忙問道:“揚越那邊有什麽具體的布置嗎?”
白虹回道:“臣下探知靠近我們的越人部落就近集結,兵力大約五千人左右。”
徐驤聞言,自顧自的點點頭,此刻是一個機會,趁著敵軍兵力還沒有匯合,先把這五千士卒擊垮。
時間上來說,還是可行的,揚越大部隊要過來,至少需要七天左右的時間,而他與那五千士卒的戰爭或許兩三天就可以結束了。
不過考慮到越人熟悉地理環境,他貿然出擊就有可能會被越人埋伏,還不如把他們引出來。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喊道:“報!有軍情傳遞!”
徐驤連忙人把傳令兵放進來。
傳令兵背著一個小袋子裡,裡面放的是竹簡。
士兵拿出竹簡說道:“啟稟主君,這是左司馬的信件!”
“呈上來。”
一旁的護衛連忙上前,將竹簡放到徐驤面前。
他打開一看,上面寫的是他討伐諸越勝利的事情在王都傳開來了,可以說是威名遠揚。
然而,華音提到,討伐白越的事情比較隱秘,就算有人帶著一些消息前去王都,也不應該這麽清楚。
所以左司馬才會寫信前來詢問。
華音的擔憂引起了徐驤的注意,如此一來,肯定是有人故意傳播這件事了。
按理來說,故意傳播這件事應該他這邊來做,揚名肯定是借此來達到某些政治目的,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那麽別人來推波助瀾,
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好的方面?肯定不是,時代已經變了。 那就從壞的方面來說,那就是捧殺了。
如此一來,他想起了羅國君主羅通在向他道歉之後,又去了王都,然後就出現了他的話題。
這不用說,肯定和羅國有關了。
但是他還沒有想到羅通對付他的動機,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羅通已經是第二次對付他了,他一定要報復羅通的。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應對即將來犯的揚越了,羅國的事情需要先放到一邊了。
徐驤讓探子頭目和傳令兵先退了下去,然後對兩個手下說道:“現在敵軍主力還沒有集結起來,而在我們附近的越人部落集結了近五千人。
吾的意思是想把越人的這五千人先滅掉,兩位卿家可有什麽想法?”
衛須低下頭開始冥思苦想,其實他是一頭漿糊,不敢去看徐驤,只能假裝自己在思考。
江源倒是很快就說道:“主君,派出探子找到這夥士卒集結的地方,然後我軍集結兵力,與對方正面交戰一場,以我軍的戰力,肯定可以擊垮敵軍!”
徐驤搖頭道:“這是最簡單的,但是我軍還得和越人主力交戰,在此之前,軍隊不能承受太大的損失。”
江源聞言又說道:“如此的話,就只能是伏擊了。 ”
徐驤點頭道:“伏擊倒是可以,但是放什麽誘餌呢?”
江源沒在發言,他也開始思考誘餌的問題。
徐驤到底是在信息大爆炸時代熏陶過的人,對於一些並發還是知道的。
一條很是可行的計劃就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徐驤站起來道:“好了,吾已經想出了一個好辦法,讓探子們去找到越人集結兵力的地方。”
沒多久,前方就送來了消息。
徐驤看了之後,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讓人準備了一個盒子,裡面放了女人的衣服,順便寫了一封信。
他怕對方的越人不識字,於是就和送信的人手把手的教了幾遍,然後就讓人帶著東西前去越人那邊了。
徐驤回頭對手下們說道:“讓士兵們休息好,明天一早,天一亮,我們就出發。”
送信的士兵是拿了重金的,這件事情危險性比較大。
白氣帶著盒子來到了石越的寨子,這裡現在成了先鋒軍的駐扎地。
石原對於徐國的仇恨已經超過了白越,所以在得到首領的消息之後,就邀請周邊的越人部落前來石越。
這時候,石原正在宴請幾個酋長,一名石越勇士走了進來道:“酋長,外面有徐國的信使,一個人。”
石原拍案而起,怒道:“狡猾的徐人,居然還敢派信使過來,簡直是肆無忌憚。”
洪越酋長洪喜雲笑道:“石原酋長,既然是信使,那我們就來看看徐人耍的什麽花招吧。”
石原點頭道:“去把那個信使帶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