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拿著真金白銀去消費的時候,幾百上千的演唱會門票還是要考慮一下的。
真沒想到,第一次網絡購票竟然這麽火爆,一個小時全部賣完。有錢人真多哦。網絡上還能看出不少是外地的ID。
鳥巢號稱十萬人,恩,確實可以坐這麽多。唱歌只能在中心位置,後面的觀眾沒法看。也就五萬張,再加上場地票一萬張,總共六萬張。
臘月二十六,天氣晴朗。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就有觀眾陸續入場。自然還有不少黃牛問別人是否買票。
鳥巢保安全體出動,盯著每一個入場口。
“對了,你知道花開是誰嗎?”
“知道啊,上過春晚的。你沒聽他在網上發的歌?艾瑪,老好聽了。”
“我不是他的歌迷,夕夕今晚開嗓,我是她的鐵粉!”
“好巧,我也是專門來看我的愛豆龍龍!”
“哈哈,你說花開是不是要氣死?我看綰綰來著。”
“我是芷芷的粉絲!”
沒錯,這次演唱會,成桓章也怕搞砸,專門邀請了四花旦之首宴哉夕,香江天后陳綰綰,新加坡天后吳雅芷,台島天王祝躍龍。
至於說花開生不生氣?呵呵,想多了。邀請的人一個子兒都沒付,只是幾首歌而已,來回的機票和住宿,華冰差這幾個錢嗎?
毛收入一個億,賺錢不少呢。
六點五十,舞台的燈光亮了,工作人員最後檢測一遍設備,整個鳥巢人聲鼎沸,像是菜市場。好在吳筱筱專門去找了一些公司的藝人做引導員,一切井然有序。
突然,舞台的背景亮出了一個大表,有觀眾在倒計時“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接著是自發的掌聲,
“現場和油庫的觀眾朋友,各位晚上好。沒錯,我們正在油庫進行直播!”人未見,聲音先出來。
隨著升降台冉冉升起,陳炳天落落大方招手:“大家好,我是花開先生告別歌壇演唱會的主持人陳炳天!”
我的天啦,他是風波後第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特別的網絡上,彈幕紛飛。
“擦擦擦!這個花開的來頭太大了,陳炳天除了央媽,從沒在外面主持過。”
密密麻麻,根本就看不清楚,不管是誰,趕緊把彈幕關了。
“徐總徐總,現在服務器告急!”一個員工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怎啦?”徐俊彥臉色一沉,為了維穩,他放棄了現場的機會,專門值守公司。或許沒人知道,他是做給成桓章及其身後的成家看的。
“花開演唱會炸了!”這人還有些氣喘。
“這麽快?”徐俊彥自己也在看,好像不卡頓啊,他馬上摘下耳機:“走,快,加服務器,今晚務必保證整個演唱會過程中不出現一次卡頓。”
現場,陳炳天露出溫和的笑容,他朝樂隊比了個ok的姿勢。
一個高大的身影瞬間彈響了電吉他,他站在陰影裡看不清楚面容。
接著,各種樂器隨即跟上。
這曲調?網上的新歌!反應快的在腦袋裡過了一遍,跟上了節奏。
台下,陳桓章很得意:“你也沒想到是他來主持吧?”
“老公你真棒!”吳筱筱不管別人的眼光,當然現在沒人注意她,一個響亮的吻吧唧印在對方臉頰上。
“我只是一個提議,主要還是我哥的功勞。”成桓章正要說出佟映雪的事情,還是閉上了嘴巴。
其實即便他說,
哪怕近在咫尺,吳筱筱不一定能聽清楚,陳炳天開嗓了!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也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麽!”
他一邊唱,一邊往邊上走。
“真愛過,才會懂,會寂寞,會揮手,終有夢,終有你,在心中!”
牛近從升降台也走了出來。
“唉呀媽呀,是哈兒,他唱得這麽好?!”隨著《傻兒》的播出,看過的人都知道,巴蜀方言裡面,傻兒就是叫的哈兒。
“廢話,人家和花開是同學,川音的高材生,你說呢?網上查了,他學戲曲的。”
樂隊有一個短暫的停頓,高大身影把外套和帽子一扔,吉他丟給張永明,笑盈盈地走到舞台中間。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花開邊唱邊朝下面揮手。
觀眾很給面子,手裡的熒光棒隨著揮舞。
網上有這首歌,基本上來現場的人都下載了,跟著哼唱起來。
陳炳天和牛近手搭著對方的肩膀,也加入了合唱:“朋友不曾孤單過……”
到了花開身邊,太高了,蹲下來,兩人才能搭著,台下和網絡上瞬間笑噴。
第一段結束,三人隱退,劉興洪從升降台上來。
“誰呀?”
“這誰呀?臉好熟悉!”
“那個,那個唱什麽來著?”
好在就幾句歌詞,大家馬上忘記他了,因為祝躍龍已經從升降台現身。
“哦~~~”
尖叫聲,熒光棒亂成一團。
祝躍龍舞台經驗豐富,在台上雙手向左右擺動不停,馬上形成了大合唱。
花開也只有苦笑,人氣太高了,要不是成桓章想這一招,估計票都賣不動。
第一首歌唱完,台下始終在喊安可,台上的陳炳天裝作尷尬:“喂喂喂,請大家尊重下我的職業好不好?你們這樣很讓我這個主持人沒面子啊。”
哄笑聲掌聲漸起,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風趣的陳炳天,他在央媽主持節目的時候,更多是以博學和睿智出名。
“好啦,我知道你們的意思,既然龍龍好不容易飛到大陸,今晚上他跑得掉?”他嘿嘿一笑:“下面請聽《朋友》,演唱者:花開~~~~~~~~~~~~”
話音剛落。音樂聲炸響。
靠,搖滾!
不過,《朋友》改一下編曲又來演唱,不好,吧?
這次,升降台從上面下來,離地還有一米多的樣子,花開乾脆蹦到舞台:“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請你忘記我。”
新歌!一身皮夾克,肢體不斷扭動。
不管在什麽時候,搖滾總能激起人的腎上腺素,哪怕沒聽過,現場的氣氛一點也不曾落下去,安靜聽歌的同時,熒光棒漫天飛舞。
當唱到最後:“請你離開我離開我~~~~~~~~~~”花開雙膝跪地,隨著升降台下去。
“唉,知道你們不怎麽喜歡看到我,但是比我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職責。”陳炳天發問:“剛才開開的搖滾爽不爽?”
“爽!”
連正在看視頻的也禁不住呐喊起來。
“燃不燃!”
“燃!”
“既然這麽燃,就讓你們降降溫,下面這首歌,還是《朋友》,演唱者,還是比我又高又帥的。”陳炳天說著,捂臉走向後台。
再次哄笑,今晚他顛覆了在觀眾們心目中的形象。
“繁星流動,和你同路。從不相識開始心接近。”花開這次換成一身米白色的西服,帶著一個同樣顏色的帽子。
“omfg,粵語!”
“才子啊,名副其實的音樂才子。”
“開開,我們認識你太晚了,能不能不要告別演出?”
現場安靜,網絡上第一次因為花開沸騰。剛才那首搖滾太勁爆,所有人忘了發彈幕。
“不能怪開開,人家是導演,請今後叫他花導!”
“我不是羨慕開開的才華,好吧,還真是,連粵語也會唱,英語也會唱,他還有什麽不會的?請教!”
“丫麥帶!”
“阿西吧!”
好在花開的身體一直不錯,盡管前些日子在錄音棚,休息一周多時間緩過來了。
助演嘉賓來的時間前後不一,大家都專業歌手,歌全部發過去了,現場演唱就好,甚至今天下午才趕到的吳雅芷,啥準備都沒有,現在還在後場溫習呢。
曾有人提過舞蹈相結合,被花開否了。
流量明星又蹦又跳,他從沒賣過這樣的人設。再說請來的人全部是唱將,還是篩選過的。不然來一個又唱又跳的,不就把其他人比下去了嗎?
“緊握你手,朋友~~”花開揮著手走向後台。
“老公,累壞了吧?”克麗絲自然來到了京城。
盡管她沒開過演唱會,當時在電視台錄節目,幾首歌曲唱下來累得不行。
“還好!”花開緩緩靠在沙發上,輕輕摟著她。
前面,已經到了張妍和劉興洪的《成都》,現場和網絡上,大家都在輕輕跟著哼唱。
兩人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還有些拘謹。緩緩鞠躬。
“諸位,大爆料啊,《成都》的演唱者是開開的同學,正經八百的川音高材生。”陳炳天故作神秘:“一首歌你們過癮嗎?”
“不過癮!”
“好嘞,二位還有一首,哎喲,手卡在哪兒去啦?恩,我記起來了,《月亮之上》!”
這次確實時間有些倉促,沒能請到蒙族的演奏者,只是在中音找了專業的人錄製的伴奏。樂隊也不是沒事情,打擊樂器還是在跟進的。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張妍高亢的嗓音一下子顛覆了《成都》的淺吟低唱。
“艾瑪,聽了專業的,再去聽選秀,索然無味。”
“唱男聲的叫什麽來著?他就委屈了,只有噢耶,噢耶!”
“今後再也不敢小看音樂學院的人了,開開畢業多少年啦?川音存在多少年?這麽多年累積了多少音樂人才?”
“是啊,還有其他音樂學院呢!”
最後還有一段蒙語的《敖包相會》也請人唱了前面的部分,算是埋下了伏筆,今後這首歌肯定要面世,到時候聽過的人會恍然大悟,原來演唱會上出現了幾句。
花開上台和劉興洪熱烈擁抱,陳炳天在那裡有一搭沒一搭和觀眾互動,張妍則趁機到後面換了裝束。
“現場有沒金陵的朋友?請發出尖叫聲!”主持人的嘴巴就是溜,讓他們來講脫口秀,隨便練習一下就ok。
“你們算是來著了,因為接下來,是開開和張妍為大家演唱的《雨!花!石》。”
這下,她在肩膀上搭了一條絲巾,與身著漢服的花開相得益彰。
不能不說,女人很敏感,從胡應璽上任到克麗絲的來臨,她明白了老同學的意思。只能把那份感情深埋在心底。
在開頭的時候,張妍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雨兒輕輕飄,心兒似火燒,那是誰的淚,在臉上輕輕繞!”
“石對雨的愛,就像藍的海,雖有萬千語,不知怎麽去表白!”花開的高音直穿雲霄。
“嗨,你在哪兒,嗨,我看不見~~~”張妍的聲音一下子也起來了,讓人頭皮發麻。
網絡上,肯定沒有現場的效果好。但是收看演唱會的,至少是音樂的愛好者,好賴還是很清楚的。從沒想到歌手能達到high C。
不由讚歎,專業的就是專業的,和半路出家的歌手有天壤之別。
可別說,劉興洪今晚盡管不出彩,還是混了臉熟。因為華冰也是計劃先把張妍推出去,再讓他倆以組合的形式亮相,層層遞進。
今晚這個演唱會,不僅讓人感受到華冰的關系網絡強大,還意識到藝人也出類拔萃。
等兩人唱完,陳炳天做了個簡短的采訪,讓張妍在觀眾裡留下的印象再深刻一點。
花開自然是趁著這功夫到後台換裝,寬大的戲服穿在他身上有些小。
沒辦法,京城只有京劇的戲服,將就一下。
張妍終於結束自己的演唱,款款走向後台,幾個京劇的武生盡管不熟悉川劇的鑼鼓伴奏,還是賣力地翻著跟頭。
花開一邊唱一邊走向前台:“在天府之國喲,我們巴蜀噻,有一種絕活既神奇又好看~~~~~~”
《變臉》的歌詞從嘴裡蹦出去,讓現場和網絡都懵了,又是新歌,還是宣傳川劇的。
終於,一句臥槽闖天下,沒辦法,花開的才藝讓觀眾們折服了。
雖然陳炳天沒報幕,但是大屏幕上顯示得很清楚:作詞,花開;作曲,花開。
人家一個人就把演唱會的詞曲包了,還能說什麽呢?
最後悔的還是那些音樂公司,即便知道《傻兒》、《山城棒棒軍》、《匆匆那年》都是以花開為主創作的詞曲,還沒人想過邀歌。
而今後,這個代價有多大很難說。
身處娛樂圈,大家都很清楚,今晚台上的這些大明星,肯定有花開的作品要演唱。
日後價格自然就水漲船高,明星效應,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還有一個小彩蛋,最後變臉的人,眾人才發現原來是哈兒牛近!
也就是說,在《傻兒》裡面,那些川劇都是他自己演的!
華冰牛筆,花開牛筆!
“我們都知道,開開的愛人來自冰島。”陳炳天又一次發揮自己的串場作用:“知道名字的跟我喊:克!麗!絲!”
她滿臉興奮,自己曾經有個夢想,就是在萬人演唱會上獻唱,這不是萬人,而是六萬人!
“大家好,我叫克麗絲,來自冰島,現在是他的妻子。對了,我可是華夏人哦。”克麗絲俏皮地眨眨眼。
大屏幕上,適時放出了她外國人永久居住證的照片,不過,除了相片,很多地方打碼。
“壯哉,我大華夏!”
“今後我們就是要讓外國老婆入籍!”
“首先你是不是要有一個外國女朋友?”
“噓,別吵吵,她說的華語!”
“好像是巴蜀方言!”
“格老子的,誰不會一樣。”
網上絕對比現場歡樂。
“我愛你老公!”克麗絲穿著平跟鞋,花開隻好低下頭來,讓她親自己的臉頰。
“我也愛你,寶貝!”花開也親在她的額頭上。
“我們把陳先生趕下去,是怕他不會說英語。”克麗絲眨眨眼:“因為這是我先生為我創作的歌曲《the day you went away》。”
“但是請相信我,如果今後我還要繼續唱歌,我會唱華語!”
暗影中,陳炳天露出尬笑,好像我能把這幾個單詞說明白吧,當然也知道是為了效果。
“Well I wonder could it be ,When I was dreaming about you baby. You were dreaming of me.”克麗絲隨著音樂聲輕啟朱唇。
“Call me crazy , Call me blind ,To still be suffering is stupid after all of this time。”花開緩緩接上。
兩人始終輕輕相擁,時而深情對望,撒了好大一把狗糧。
隨著他們走向後台,陳炳天又開始作怪了:“開開今晚有點兒累,自然,那些嘉賓還沒出來呢,你們想要誰上台?”
“聽到了,”他把右手搭在耳朵上:“你們想要龍龍啊,行,我們請夕夕來開始她的歌唱之旅。”
沒想到,下面的歡呼聲更大。
“大家好,我是夕夕。”被稱為電影精靈的花旦之首宴哉夕:“開哥的演唱會,剛開始邀請我,我是拒絕的。後來他說給錢,我就來啦。”
哈哈哈哈,這簡直了!原來她是這樣的夕夕!
“騙你們的,好像被發現了。”宴哉夕俏皮地吐吐舌頭:“好吧,開哥給了我一首歌曲,我很喜歡。”
“大家都知道,我出生在海邊,喜歡大海。所以,開哥給我的歌曲就是《看海》!”
輕輕柔柔的音樂響起,宴哉夕也第一次演唱自己的歌曲。
“閑在路邊的椰樹葉,它有一整天的時間。揚起海風吹紅的臉,悄悄飛去了東南邊。因為我們最浪漫的相片,我又冷落了直覺。原來衝動的情節,就是和你看海。”
一首歌唱完,宴哉夕還意猶未盡。不行,還得找他邀歌去,一首歌不夠唱啊。
她嘻嘻笑著離開了舞台,陳炳天再次開始作妖:“現在告訴我你們想誰上來?”
“知道啦,開開已經駕著七彩祥雲到來。噓,今天是開開的主場,我都在討好,你們也要和我一樣!搖滾,《怒放的生命》!”
“朋友們,嗨起來!”花開沒有再穿皮衣皮褲,那是另一個時空汪半壁的風格,他嘗試一次就不喜歡了。
身著背心,飽滿的肌肉簡直要破體而出。
不管是現場還是網絡上:“大叔,我愛你,我要為你生猴子!”
“滾蛋,啥大叔,叫老公!”
“得,生個孩子就好了,大叔已婚!”
“他本身就是二婚。二婚來了,三婚還會遠嗎?坐等離婚!”
花開自然不知道這些,運動褲加運動鞋,跑動起來忒方便,他使勁雙手在頭頂上打著節拍,現場的巴掌聲跟著應和。
“曾經多少次跌倒在路上,曾經多少次折斷過翅膀~~~~~~~~~”
第一段唱完,第二段的時候,就不少人跟著嘶吼了:“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太炸裂了,既然歌曲在現場演唱,網上肯定會掛出去的,明天,不,今晚就去下載!
花開滿頭大汗跑回後台。
陳炳天探出頭:“你們想嗨嗎?偏不,下面有請香江天后,一起來:陳!綰!綰!”
“大家好,炳天哥哥沒說錯,這首歌不嗨!花開哥哥給我的歌曲,是一首抒情的:《心語星願》。”
“我要控制我自己,不會讓誰看見我哭泣~~~~~~~”
她是選秀歌手出身,顯然不能拿那些技巧性特別強的歌曲,小清新風格恰好適合。
一曲唱罷,讓陳綰綰巧笑嫣然,她越來越喜歡這首為自己量身定做的歌曲了。
“你們的氣氛不熱烈的時候,我就不舒服。”陳炳天奸笑:“獅城天后:吳!雅!芷!”
“京城的朋友大家好,我是吳雅芷。”她看上去挺溫柔,唱歌的風格恰好相反:“開哥給我的是《綠光》。”
“期待著一個幸運和一個衝擊,多麽奇妙的際遇。翻越過前面山頂和層層白雲,綠光在哪裡?”
吳雅芷擺著手從升降台下去,陳炳天呵呵笑著:“起先我告訴過你們,今晚是誰的主場?大聲說出來!”
“花開!花開!花開!”
“唉,我都要嫉妒了。”陳炳天以手扶額:“捧人不遺余力啊,他將和張妍帶來《康定情歌》!”
兩人這次穿的是藏族服裝:“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喲。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月亮~彎~彎~,康定溜溜的城喲。”
哪怕兩人不是舞蹈專業的,還是有一定基礎,隨性挑起了鍋莊。
陳炳天再次報幕:“長江流經巴蜀大地,那一段江面叫川江。 而在解放前,木船需要纖夫拖拉,所以,就有了《川江號子》。”
花開、牛近、張妍、劉興洪一起出場,四個人喊出了無數船工的聲勢。
去流量的現場,大家喜歡看勁歌熱舞,從沒想到,歌曲本身才是音樂的最大魅力。
每一個現場和網上的觀眾,俱有榮焉,覺得今後還是要注意下類型。
和今晚比起來,流量那些歌詞歌曲就是垃圾!
四人退場,陳炳天又雙叒叕出來了:“看你們等急了,起先有一個出場的,我再不叫,他要睡著了,我們一起來:祝!躍!龍!”
“hello,大家好。”台島風味的普通話隨後響起:“開哥好屌,開創了一種華夏風,兩首,但是今晚隻給你們聽一首,另外一首我還要回去作編曲。”
祝躍龍也比較風趣:“《東風破》送給大家。”
“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窗口,我在門後假裝你人還沒走,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
他結束之後並沒有離場,花開自己抱著一把吉他,給了祝躍龍一把。
“一首《再見》送給現場和油庫的觀眾朋友們。”
所有參演的人全部到了舞台,兩把吉他加上樂隊的電吉他伴奏就足夠了。
“我怕我沒有機會,跟你說一聲再見,因為也許就再也見不到你。明天我要離開,熟悉的地方和你~~~”
這次是一個合唱,不少觀眾都留下了眼淚,不知道什麽原因。
“感謝大家的光臨,謝謝!”花開牽著克麗絲的手,深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