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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柯南之由我做主》第113章 富豪家族連續慘死(2)
  這個“繃帶怪人”名叫長門秀臣,是長門董事長唯一的兒子。他在國中時期因一場火災導致臉部被嚴重燒傷,之後臉上就一直纏著繃帶,而且不知因何原因,他並不願意接受面部整形治療,一直不願以真面目示人。目前他整天宅在家中,靠寫小說打發時間。  與繃帶男秀臣一同前來拜會董事長的是小女兒康江的丈夫,長門財團的上門女婿——長門光明,在財團內擔任建設部總經理的職務。

  由於近些日子長門董事長患病,家裡年近40的大女兒尚未出嫁,唯一的兒子又因火災導致心理陰影,招女婿長門光明的心思活絡了起來,他開始覬覦董事長的寶座。

  過了一會,服部平藏接到一個電話,打完後他說有些緊急的公務需要回大阪親自去處理,和長門董事長匆匆打了聲招呼,便留下兒子平次幫他處理相關事宜,自己則火急火燎的趕回大阪。

  晚上,別墅內眾人在長門董事長的房間內舉辦了一場小型派對,借此機會,長門董事長宣布兒子秀臣與秘書日向準備結婚的訊息。

  “前陣子他們小兩口告訴我時,我也是大吃一驚。”坐在床上的長門董事長看到兒子要結婚,他眉開眼笑道:“所以我才讓日向小姐住在我們家,就是希望她能早點適應我們家的生活習慣。”

  聽聞弟弟的婚事,小女兒康江大為松了口氣。之前她聽到日向住在家裡時,害怕父親一時被年輕貌美的日向迷惑,兩人草草結婚,自己平白無故多出一個後母,到時候家產就要被分掉一半。

  於是,康江慫恿生性衝動的姐姐,今天兩人一起來探父親的口風,這才會上演信子掌摑日向的一幕。

  如今日向與秀臣結婚,雖然家裡也會多出一個人,但秀臣一直宅在家裡寫小說,從不插手公司事務,兩人婚後日向必定會放下公司事務,安心在家照顧秀臣。

  就算是將來他們兩人生下長子嫡孫來瓜分家產,但等到孫子成年也是十幾年之後的事情,那時候的事情誰又能說清呢!

  “原來是這樣啊!真是恭喜你們!”小女兒康江牽起日向的手祝福道。

  “哼!”信子聽到日向會嫁進家門的消息則是悶哼一聲,然後氣憤的甩手離去。

  “咦?信子小姐,您上哪去?”從小看著信子長大的老管家藏之介關心的問道。

  “不用管她!”招女婿光明一向不看不慣在公司非常強勢的女強人信子,他站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應該知道,這樣一來家裡就剩下她一個孤家寡人了!”

  “光明!”康江大聲呵斥自己的丈夫,示意他不該在眾人面前揭露信子的傷疤。

  人老成精的長門董事長也出來打圓場,他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道:“對了,怎麽一直沒看到秀臣?”

  “他一定是害羞了,我去找找他。”光明也知道說自己錯了話,便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房間。

  眾人在房間內又吃了一會晚餐,屋內的電話鈴聲驟然響起,管家藏之介拿起電話聽筒道:“喂?老爺吃了藥已經睡著,我們正準備離開呢!什麽?光明少爺?”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聲透過電話聽筒穿到屋內眾人的耳中,似乎是發生了什麽意外。

  站在管家身邊的毛利一個箭步衝上去,奪過電話聽筒,焦急的吼道:“喂?怎麽了?你在哪裡?”

  光明語速極快的說道:“我就在你們正下方的房間,有人突然關燈,用力從我背後……”

  聲音到此戛然而止,

眾人急忙跟在毛利來到陽台上朝樓下張望,只見“繃帶男”秀臣站在樓下外陽台上,探出腦袋朝樓上張望,他嘴上還咬著一把沾了血的匕首,臉上的繃帶也染到不少鮮血。  “難道是秀臣刺殺了光明?”這個念頭在眾人腦中一閃而逝,人們不敢繼續想下去。

  “快,不管怎麽說,我們快下樓看看!”毛利疾步出門朝樓下跑去,其他人也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來到樓下房間,毛利轉了幾下門把手,發現房門緊鎖,他和小蘭又嘗試撞開房門,卻感覺房門紋絲未動,富貴人家的房門果然牢固!

  “我馬上去拿備用鑰匙!”管家藏之介清楚別墅內備用鑰匙擺放地點,他主動提出去拿。

  “那我也去叫保安幫忙。”平次見識過不少突發情況,他當機立斷采用了最好的應急方法,而不是像毛利只會在門口等待。

  在等待期間,屋內又傳出一聲光明先生的慘叫聲。

  幾分鍾的時間仿佛是過了幾個小時,等管家拿來備用鑰匙打開房門,毛利一馬當先衝進屋子。

  空曠的房間一覽無遺,毛利卻沒看到光明或是秀臣的人影,眾人馬上又走到之前看到秀臣的外陽台,發現一條帶鉤的繩索掛在欄杆上晃動。

  沿著繩索朝樓下張望,眾人驚訝的看見光明的身體插在樓下防盜圍欄上,三根尖銳的豎杆刺透了他的胸膛,胸口大片的鮮血預示著他顯然已經不需要浪費時間叫救護車來搶救。

  富豪家中發生命案,凶手還極有可能是家主的兒子,如果此刻長門董事長神智還保持清醒,或許他不會選擇馬上報警,而是把事情壓下來,先調查清楚再說。

  不過目前長門董事長吃了藥正在熟睡,眾人害怕他受到刺激便沒有去打擾他。

  現場命案的目擊者除了老弱婦孺,只剩下毛利和平次還算冷靜。這兩人的生活經歷又都經常與警方打交道,於是他們第一時間選擇去報警。

  十五分鍾後,目暮警官帶著一群手下來到命案現場。

  目暮警官第一眼就瞧見了在別墅大門口等待警方的兒子,他腳下加快步伐來到兒子面前問道:“星辰,你怎麽在這裡?”

  “我是和服部哥哥一起來長門董事長家裡調查其他的案子,卻沒想到正巧發生這麽大的命案。”星辰臉上露出天真的表情,示意命案的發生與自己在場僅僅只是巧合。

  目暮轉眼看到服部平次,和顏悅色道:“是服部老弟啊!你和我家星辰是要多交流交流,他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向你學習呢!”

  接著,目暮又瞧見站在一旁的毛利,悄悄把兒子拉到身邊,小聲道:“星辰,你今後還是少和毛利老弟接觸,我發現每次命案發生他都會在周圍,說不定是染上了什麽詛咒之類的不乾淨東西。”

  星辰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自己是無法幫助毛利擺脫“被詛咒的名偵探”頭銜了。

  三輛警車在長門財團別墅的院牆內依次排好,十幾名警員下車後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工作。

  兩名警員找到管家藏之介,問他從倉庫借了把梯子,先把死者光明的屍體從圍杆抬到水泥地上進行驗屍。另外兩名警員前往別墅的監控中心,查看案發時間段別墅周圍有無可疑人員出現。剩下警員們召集別墅內所有的保安和傭人,分別對他們錄製口供。

  趁這個空隙,目暮從毛利和服部口中大致了解到案發時的情況。

  聽完兩人敘述,目暮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沉吟道:“你們的意思是說凶手就是長門董事長的兒子,長門秀臣嗎?”

  “不可能,秀臣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日向身為秀臣的未婚妻,她主動替未婚夫辯解道:“秀臣平時與光明先生關系那麽好,怎麽會做這種事情?更何況我們見到的那個人未必就是秀臣本人!”

  與日向尚且理性的表現相比,死者光明的妻子康江則完全慌了神,她只是雙手掩面癱坐在地上哭泣,嘴裡還不斷重複著:“還給我,把我的光明還給我!”

  “在晚上十點的時候,當時大家在三樓董事長的寢室內看到臉上纏了繃帶的凶手,然後一起跑到樓下的房間才發現光明先生死了!”平次也認為凶手未必就是秀臣本人,所以才用“臉上纏了繃帶”描述來凶手。

  目暮仔細詢問道:“你所說的‘大家’指的都有哪些人?”

  站在一旁的毛利說道:“有我、平次、小蘭、柯南、星辰和康江。我記得那個時候管家藏之介是去拿備用鑰匙,日向則留在董事長的房間裡。”

  “光明姑爺遇害房間是他與康江小姐的寢室,而備用鑰匙放在地下室的倉庫裡,因為我年紀大跑得慢,大約花了五、六分鍾才把鑰匙拿來。”管家藏之介也盡力配合警方的調查工作,希望能給從小看著長大的秀臣少爺一個清白。

  “那個有嫌疑的長門秀臣呢?他在哪裡?”目暮想要讓當前最有嫌疑的秀臣來問話。

  得到的回答卻是:“在警察趕到之前,我們稍微在別墅內尋找了一下,但到處都找不到他。”

  “凶刀和凶手的繃帶、帽子我們都在屍體旁邊的草叢裡找到了,詳加調查後應該馬上就能知道這是誰的東西!”目暮看到被裝進密封袋裡的證物,示意警員拿回警局進一步化驗。

  這時,法醫也初步完成了對光明屍體的檢驗,死者除了胸口三處圍杆造成的致命傷外,在左手前臂處有長約5厘米的割傷,右手的手背上有一個比針孔稍大的傷口。

  目暮要求法醫立刻把傷口與找到的凶器進行對比,並且要求化驗繃帶上粘著的血液是否為被害者光明本人所有。

  稍微考量一番,目暮決定讓警視廳對長門秀臣發布通緝令。絕不能讓一個是著嚴重心理疾病的殺人狂魔在社會上隨意走動,即使這人是長門財團的少爺也不行!

  目暮不能預料到每一起惡性案件的發生,但他必須采取積極的態度去預防,擺出姿態來堵住悠悠之口。

  不過接下來警員的報告卻讓目暮打消頒布通緝令的念頭。

  剛才警員們查看了別墅周圍所有的監控錄像,並沒有發現案發後有任何人離開過這棟房子,也就是說嫌疑人秀臣還在這棟別墅內。

  “別墅周圍攝影機的安裝存在死角嗎?”目暮朝熟悉別墅環境的管家問道。

  “攝影機是請專業人事安裝,即使是了解攝影機所有分布位置的人也不可能離開別墅而不被人察覺。”管家藏之介答道。

  目暮接著又對查看錄像的警員進行確認,得到同樣回復後才判定長門秀臣應該還在別墅內。

  擔心長門董事長的安全,警方和眾人回到長門董事長寢室看見大女兒信子已經在房內陪伴父親。

  作為案發時不在場的人員,目暮對信子有著幾分懷疑,他問道:“案發時你在哪裡?”

  “我心情亂糟糟的,所以一個人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喝酒,記得那個時候我還打電話給我朋友發牢騷呢,不過因為喝醉了,所以記不清打電話給誰了。”

  信子回答完目暮的提問,接著又自言自語道:“殺害光明的是秀臣嗎?我早就覺得遲早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們兩人每次見面都會吵架。”

  “大概20年前,這附近的旅館發生大火,當時念高中的秀臣和光明剛好路過,光明沒有阻止秀臣, 結果秀臣衝進火海,救出一個來不及逃走的少女,而這個少女就是日向幸!”

  “秀臣的臉也因此被火灼傷,也難怪他們會彼此惡交,因為他們是有名的帥哥二人組。後來,秀臣就休學躲在房間裡寫起了小說,當然身邊不可能再有什麽女孩子。”

  “沒想到被救出火海的日向卻伺機接近秀臣,請弟弟推薦自己當我父親的私人秘書,現在竟然還妄想和秀臣結婚!”

  眾人想不到這幾個人之間還有這麽複雜的往事,聽完信子的描述,目暮對她作案的可能性反而是降低了不少。

  通常罪犯在面對警方盤問時會盡可能的少作答,一來是心虛,二來是撒過一個謊後就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彌補。

  信子雖然不記得她給哪個朋友打了電話,但這種事情只要去電訊公司查一下通話記錄就能知道,真正的罪犯是不可能犯下這種低級錯誤。

  目暮留下一個警員在董事長門口守衛,又打電話給局裡請求支援。

  考慮到長門財團對全日本經濟政治的影響力,以及長門董事長與日本警界二把手服部平藏的私交,目暮對這起凶殺案相當重視。

  長門財團的私人別墅說大不大,說下也不小。目暮劃分區域,讓手下兩人一組,在園子裡和房間內尋找秀臣的下落。

  此案不但涉及到長門董事長的女婿,更有他的兒子作為目前的頭號嫌疑人,不管真相如何,眼下最要緊的是先把人給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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