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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者》一百九十五.爭執
韓洛川喝得有些急了,有點上頭,人借著酒勁興奮了起來。

“含章兄,你是在部隊是吧。”

“人家王含章是副連職海軍軍官呢,掛中尉軍銜呢。”又是快嘴的曉娜。

“失敬失敬啊。”韓洛川突然來了雅興,拿起了一個筷子,有節奏的敲著酒杯邊,搖頭晃腦地吟道:烽火燃不息,征戰無已時。野戰格鬥死,敗馬號鳴向天悲。烏鳶啄人腸,銜飛上掛枯樹枝。士卒塗草莽,將軍空爾為。乃知兵者是凶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

“喲,看不出來,還是個文藝青年啊。”胡雯在一旁捂嘴笑道。

韓洛川衝著胡雯來了一個飛眼,辛苦積攢的形象立刻灰飛煙滅,他接著說道:“乃知兵者是凶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含章兄聽說過這首詞吧?”

王含章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這是李白的《戰城南》,不過好像是詩吧?”李白雖然不是王含章最喜歡的詩人,但無論任何一個讀古詩詞的都繞不過李白,據稱有人把中國上下五千年的詩詞作家分成兩類,一類是李白,一類是其他詩詞作家,可見李白在中國詩詞界的影響力了。

“這不是詞?這分明不是絕句,格律也不對,這不應該是詞嗎?”韓洛川底氣不足了。

“我看過一些資料,說李白是受陳子昂的影響,寫詩多以古體詩為主,就像歌行樂府一類,字數不一,行數不拘,可長短參差,可散駢並用,對平仄押韻要求不嚴格。”王思怡侃侃而談。

王含章還真不知道王思怡對詩歌也知道的不少,不由得輕輕鼓起掌來。

王思怡害羞了,伸手把王含章鼓掌的手拉了下來。

“思怡好厲害啊,韓洛川,丟人了吧。”曉娜又在旁邊說起了風涼話。

韓洛川不高興了,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不帶這樣的啊。

“這重要嗎,這不重要,關鍵是詩詞表達的意思啊,同學們,兵者是凶器啊,咱們遠的不說,就說說抗美援朝吧,中國死了多少人啊,五六十萬吧,這還是官方數字,我猜其實死得更多。妄動刀兵啊,同學們,如果我們那個時候不去朝鮮,埋頭髮展經濟,現在我們國家說不定更加的強盛,更加的壯大。”

韓洛川一心想要打擊王含章,已經有點口不擇言了。

“韓同學,有點過了吧。”王含章臉色陰了下來。

韓洛川猶如一個仰起脖子打鳴的公雞,鬥性正濃,他看王含章不高興了,以為打到了王含章的痛處,更加興奮了,說道:“含章兄,我們只是就是論事,你知道不知道,當時我們國家跟美國差距有多大,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國家當時還有多少人吃不飽飯,為了幫助一個小小的朝鮮,付出了我們這麽多的生命,耽誤了我們國家這麽多年的發展,真是兵者凶器啊!”

王含章終於忍不住了,說韓洛川是王思怡的追求者,他並不是很在意,王思怡有魅力說明自己有眼光。韓洛川來了之後表現得不是很友好,他也不是很在意,作為一個正值發情期的雄性動物,對另一個進入他領地的雄性動物,肯定不友好,不攻擊才奇怪呢。可是敢公然詆毀朝鮮戰爭,這是他忍不了的事情。

“韓洛川,我們不談國事。”王思怡也忍不住說話了。

“可是思怡,我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啊。”胡雯不解地說道。

王含章說道:“韓同學既然想討論,我也說說我不成熟的看法吧。這其實不光是我的看法,我們當年專門上過一節課,專題討論過這個問題,所以說,這應該是我和我的軍校同學們的看法,

我們的看法是抗美援朝是我國的立國之戰。”王含章說道立國之戰的時候,語調鏗鏘,自己都覺得有金石之聲。

“沒有抗美援朝,朝鮮半島就是美國不沉的航空母艦,我們東北還怎麽發展?沒有抗美援朝,美國會讓我們進入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嗎?抗美援朝時,我們鄭重警告美國不要越過三八線,美國不聽;越南戰爭中,我們警告美國不要越過17度線,他們敢過嗎,不敢過。”

王含章上來就是一連串的反問,氣勢接連上升。

“抗美援朝之前,包括蘇聯在內,發達國家哪有能看得起中國的。可抗美援朝之後,美事專家在書中寫道,中國再也不是二戰中那個軟弱無能的國家了。這場我們付出了幾十萬生命的戰爭, 為我們國家發展至少贏來了五十年安全的外部環境。蘇聯真正給我們的援助,就是在抗美援朝之後,這是我們打出來的骨氣。”

“新加坡前總理*先生說,朝鮮戰爭前他在歐洲旅行,西方人沒人看得起他,可是抗美援朝之後,西歐海關人員一見華人都肅然起敬,他從此開始認真學習自己祖先的語言。就連蔣介石都說,當初美國人笑話我蔣中正不行,可現如今他們自己又如何?還不是一樣的打不過*,我看他們西方國家也是不行!”

王含章說著,站了起來,說道:“我也要問你知道不知道,當年志願軍有整連的戰士,在痛擊美國佬的伏擊中,全部凍死在陣地上!他們一直到死,都保持著握槍伏擊的姿勢,為了我們這個民族,他們沒有一個人退卻。我們今天安享著幸福生活,難道就能忘了半個多世紀以前的那場生死之戰,就能忘了那些為了共和國而在零下四五十度的冰天雪地中死戰的不屈將士嗎?”

他又緩緩坐了下來說道:“至少,不應該一邊享受著戰士們犧牲而帶來的幸福,一邊卻對那些犧牲的烈士說三道四、胡言亂語!”

屋裡的人沉默了,幾個女生看著王含章,眼睛裡已經有小星星在閃耀了。

“說得好,當浮一大白。”一個精壯的男子拉開門簾走了進來。

“叔叔。”韓洛川叫了一聲。

精壯男子抬手照著韓洛川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說得:“把我的臉都快丟盡了。”

如果剛才說韓洛川是一只打鳴的公雞,那現在就是一隻被扒光了毛的白斬雞,毫無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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