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辦公室,路一見趙峰、梁晨他們都已經回來了。
“聽說你找到目擊證人了?”梁晨站起身有些激動的說道:“那是不是馬上就能破案了?”
“不要這麽樂觀,你看路一都面無表情的,一點要破案了的高興心思都沒有。”孫平在一旁澆涼水道。
“這話我就不同意了。”趙峰插嘴道:“小路路就算高興,也是面無表情的啊。”
“就是。”梁晨附和道。
聽到幾人對話的路一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臉,好像沒有面無表情啊,估計是原來的“路一”吧。
幾人也沒有扯皮太久,畢竟還有正事兒沒做完。
“趙安琪最近很安分,哪裡也沒有去,天天呆在自己的公寓裡,我估計是不小心透露給論壇的消息讓她慌張了。”馮通說道。
“什麽消息?什麽慌張?你們對我女神做了什麽?”趙峰問道。
似乎並沒有人跟趙峰解釋關於趙安琪的事情。
除了趙峰外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後,果斷略過了他的話。
“不過,小李說,有一個女人這兩天出入了趙安琪的公寓。”馮通繼續說道:“查了一下後發現,是一個叫江雁麗的律師。”
“律師?”孫平輕笑了下,“都開始為打官司做準備了?”
馮通聳了下肩,“那我就不清楚了,畢竟,也不能進到人家公寓裡面。”
“王立和孫思凡還是老樣子。”梁晨之前也找人盯著他倆來著,“一個風雨無阻的上班,一個天天宅在家裡,兩人從明面上看,並沒交集。”
“天天宅在家裡?”路一問道。
“沒錯。”梁晨拍了下桌子,“你是不是也覺得很奇怪?盯著的人可是24小時無休的,可是監控錄像裡的人又的確是他,總不可能是雙胞胎吧。”
“他有雙胞胎?”馮通問道。
“沒有啊,所以才覺得奇怪啊。”梁晨回應道。
“可能他是忍者,會忍術喲。”白桐雙手做成忍者的手勢說道。
被白桐樣子逗笑的梁晨說道:“小家夥,懂得還挺多。”
“那是。”白桐揚了揚下巴頗為自豪的說道。
“他知道有人在監視他。”路一開口道。
孫平“嗯”了一聲,“我同意這個說法,如果徐成被抓的事情,真的是孫思凡嫁禍的話,可見他心思相當縝密,再加上之前有過蹲點趙安琪的經驗。”
“按照你的說法,說不定,第一次丟屍體這件事情,也是孫思凡計劃的。”梁晨說道。
“他的事情,先放一放,說說徐成那邊……”孫平看了眼趙峰,“你說?”
“你說吧,我要是說不清楚,你們還得再說一遍。”趙峰對自己的表達能力很有自知之明。
“行吧。”孫平推了下眼鏡,“徐成拒不承認是他殺害的傅龍,而那個垃圾袋,是他在家門口撿到的。”
“家門口?”路一皺了下眉頭,“他沒有看到把垃圾袋扔到他家門口的人?”
“嗯,據他所說不僅沒看到,而且還差點被這個垃圾袋絆倒。”孫平說道。
“門口出現的東西,他也不看看,直接就扔了,也是人才。”梁晨吐槽道。
“他‘人才’的地方可不止如此。”孫平說道:“扔東西不是重點,重點的是,他有聞到垃圾袋傳出的異味兒,但是卻沒有管。”
“他認為那是他鼻子裡的味道,對吧?”路一說道。
“哎?”孫平有些訝異,
“你怎麽知道他是這麽說的?” “方樂荷。”
路一這麽說是有個前提的,那就是方樂荷已死,而殺害方樂荷的凶手,就是徐成。
正因為如此,方樂荷的屍體還沒有找到,很有可能就是被徐成給藏了起來,這也就導致,他認為那是自己鼻腔裡的味道,而不是垃圾袋的味道。
至於為什麽毫不猶豫的的把垃圾袋扔掉,估計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代表。
瞬間了然的孫平知道了路一的意思。
“你們兩個再打什麽啞謎?”趙峰滿頭霧水的問道。
“一兩句解釋不清楚,還是繼續說徐成。”孫平咳了兩聲,“我們有把孫思凡照片拿給他看,不過他說不認識。
“他現在在哪?”路一問道。
“現在?還在審訊室。”孫平回應道,“你想要去審問看看嗎?”
“孫思凡的照片有給他看過嗎?”路一繼續問道。
“給了,他說不認識。”孫平歎了口氣,“然後再問,就問不出什麽了。”
話音落下,辦公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不對啊!”想了一圈的梁晨站起身,“徐成之前可是趙安琪的保鏢,而孫思凡是趙安琪的私生飯, 還因此進了警察局,如此看來,徐成必定是會對孫思凡這個人有印象。”
“他撒謊?”馮通問道。
“不清楚。”梁晨說道,“我也是根據孫平說的話,作出的合理的猜測。”
“說不定他們都是一夥的喲,然後把你們耍的團團轉。”白桐笑嘻嘻的說道。
“小屁孩,大人說話,一邊玩兒去。”趙峰起身拎著白桐的衣領,給他扔到了後邊的床上,“好好待著,不許添亂。”
“哼!”白桐頗為不屑的把頭一扭。
其實,白桐的這個說法,路一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這幾個人關系網有重疊的地方,也就只有“趙安琪”這個人。
雖然路一也知道,能在娛樂圈混的風聲水起的人,肯定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但是,依照之前把孫思凡警局這件事情看,讓她和孫思凡合作,著實不太可能,除非……
“那個叫江雁麗的律師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們有人知道嗎?”路一突然出聲問道。
“江雁麗,律師界出了名的‘常勝將軍’。”梁晨翹著二郎腿,“當然,這個常勝將軍可不是什麽褒義詞,這個女人,冷酷無情,為了贏官司不擇手段,但是別人又拿她沒有辦法。”
“你怎麽這麽了解?”馮通注意到梁晨臉上厭惡的表情問道。
“那還是在我實習的時候呢,有幸親眼見到,她幫一個有罪的人,做無罪辯護,最後,你猜怎麽著?”梁晨無語的笑了下,“她勝訴了,那人當庭無罪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