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治囚犯,俠義值+100。”
西謹將最後一個小弟扔在地上之後,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坐在這人堆上休息一下。
見俠義值又足夠升兩點力量後,他毫不猶豫就加了上去,變成了17點力量。
現在他對力量的需求還是挺大的,畢竟出來混,打架肯定是少不了的,力量越高活下來的機會就越高。
“啪!”
“啪!”
“啪!”
“好嘢好嘢,兄弟,你學過格鬥的吧?”
萬國熊拍了拍手笑道,這兄弟的身手一看就是練過的,而且看起來這副瘦弱的身軀怕是比他這一身肌肉還要厲害。
雖然他可以將大咪這二十多個人給打趴,但是絕對無法像西謹這麽輕松,肯定會受點傷什麽的。
他走過去給了西謹一根煙。
“學過一點。”
西謹簡短答道,便點燃這根煙抽了起來。
雖然他不怎麽抽煙,但是為了更像古惑仔,也只能稍微抽一下。
“兄弟你太謙虛了,我敢保證這監獄沒有一個能打得過你。”
“現在你在監獄應該沒人敢惹你了。”
“還想要加入我們14K嗎?”
萬國熊也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雖說西謹剛才說了想加入他們,但是現在他倒拿不準了。
以西謹這身手,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打算惹他的想法。
“嗯,在江湖就算再能打,沒有兄弟也成不了大事。”
“我聽說熊哥你在外面也是個大人物,也十分講義氣,值得我跟你混。”
西謹吐了口煙圈說道。
“哈哈哈,好啊好啊。”
“放心吧,我出來混的都知道我萬國熊講義氣。”
“凡是只要我有一口湯喝,我就不會虧待手下的兄弟的。”
萬國熊拍了拍胸膛爽朗道。
“兄弟,你叫什麽?”
萬國熊拍了拍西謹的肩膀問道。
“西謹,熊哥你叫我阿謹就可以了。”
西謹看著他說道。
“好的,阿謹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
萬國熊摟了摟西謹的肩膀笑道。
收下一個這麽厲害的打手,最少是紅棍的實力,甚至可能能成為雙花紅棍。
作為新晉的話事人,他最缺的就是厲害的手下,現在有了這麽個能人,當然是開心不已了。
“對了,你是犯了什麽事情進來的?刑期還有多久?”
萬國熊問道。
要是西謹的刑期太久的話那就很難幫到他了,如果不是犯了嚴重的事情的話,他出去後應該能幫西謹找個律師上個訴減減刑什麽的。
“蓄意傷人,導致別人重傷,刑期三個月左右。”
西謹說道。
“好,很好。”
“這樣的話你跟我出獄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到時候一出來就能幫我做事了。”
萬國熊眼睛一亮地說道。
他進監獄這麽久,到時候旺角那肯定有一些阿貓阿狗在他的地盤上搞事情,正需要厲害的家夥清理一下這些家夥。
“是的熊哥。”
西謹點了點頭說道。
“別這麽嚴謹,對我隨意一點就好,我不像別的大佬這麽在意禮數。”
“你們過來!”
萬國熊對著自己的小弟喊道。
“叫西哥。”
萬國熊說道。
“西哥好。”
小弟們齊聲喊道。
他們並沒有什麽想法,畢竟剛才誰沒看到西謹一個人暴揍大咪二十多個人還毫發無損,這麽個猛人完全配的上一聲西哥。
而且自己老大顯然很看好西謹,以後肯定是扶搖直上了,也不想得罪他。
“碰!”
“碰!”
“碰!”
門外忽然傳來大聲的警棍敲鐵閘的聲音。
“都在搞什麽!休息時間到,全部給我乖乖回床睡覺!”
一個教官大聲地吼道。
發現教官來後,西謹他們都趕快回到自己的床上,只剩下幾個被西謹打到昏迷的囚犯躺在地上。
“我叫你們回去床上啊!”
教官見這幾個還是躺在地上不由發怒了。
他打開鐵閘踢了踢這個幾個家夥發現這幾個家夥是被打暈了也知道是怎麽回事。
“新來那幾個!給我抬這幾個家夥去醫療室。”
打架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監獄上演,只要別這麽囂張在自己面前打架,他也不會多管閑事。
“西哥,我幫你抬吧。”
一個14K的小弟對著西謹說道,他見西謹這麽厲害,知道他肯定會飛黃騰達,便想要套下近乎。
“不用了。”
西謹搖了搖頭道,這種小事也沒必要去挑戰教官。
其他新來的沒敢說什麽,都乖乖地去抬這幾個暈倒的家夥。
他們這種新來又沒靠山的人是在監獄最底層的人,所以也完全不敢反抗,連一句怨言都不敢說。
“麻煩你們了。”
西謹對著盧家耀他們說道。
“西哥不用這麽客氣,以後關照一下我們就可以了。”
一個新來的囚犯諂媚地說道。
西謹沒有搭話,如果是普通人被欺負,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去幫忙。
但是進到監獄的囚犯, 基本都是些犯了法的家夥,他可沒有庇護他們的想法。
既然犯了錯,那接受相當的懲罰也是應該的。
將大咪那幾個暈倒的家夥抬到醫療室後,醫療室躺著的病人都好奇地湊了過來。
“咦?這不是大咪嗎?”
“他得罪了哪個大哥被打成這個樣子啊。”
鍾天正有點幸災樂禍又有點驚訝地說道。
他跟這個喜歡搞小動作的大咪向來關系不怎麽好,所以看到他被打成這樣子還是挺有意思的。
“正哥,是西哥一個人將大咪他們給團滅的。”
盧家耀對著他說道。
“一個人?你講笑吧?”
“拍電影都不敢這樣拍吧?”
鍾天正雙目圓瞪,不可置信地說道。
“正哥,真的是這樣,我們都親眼看著呢。”
“而且西哥還是毫發無損地將大咪那二十多個人給虐了。”
另一個小弟搭話道,雖然說他也不太相信有人能這麽厲害,但是事實就真的這麽離譜。
“西哥西哥,以後關照一下小弟吧。”
鍾天正搓了搓手笑道。
“看情況吧。”
西謹淡淡答道。
他們抬完人後,都回到監倉開始休息起來。
監獄裡的床就一塊涼席,連被子都沒有。
普通人進來前幾天應該會睡得很不習慣,但西謹倒是沒什麽。
在警校訓練的時候,他們在滿是蚊子的操場都睡過,所以現在他對睡覺環境都沒什麽要求了。